第十六章 怒拆听雨台(1/2)
大婚当晚王爷不老老实实洞房,跑去和绾香看月亮,王妃有些脾气撒在自己身上也是正常。
若是自己叫萧怀瑾去和她争执,事后自己一走了之,王妃生出小性子来,岂不是平白的给萧怀瑾招出许些麻烦?
“姑娘,东西都收拾好了,搬吗?”
“搬。”
说来也是奇了,绾香搬过去的头一晚便下起了夹雪大雨。三个人就被一场雨隔在屋子里出不去,屋子里的灰都还没有擦干净,阮姑姑就望着外面的雨发呆。
“姑姑你怎么还愣着?再不收拾可没法子休息了。”
“我在想天气突然变得这么凉,这里连块木炭都找不到,晚上要怎么过?”
羚昭都没有叫人去收拾过听雨台,怎么可能给绾香木炭。这雨雪活像是给绾香下的。
“既然是找茬,怎么可能叫姑娘过得痛快?”杳儿老早就看这个王妃不顺眼:“我们在王爷手下做事,又不受她使唤。姑娘也是,叫你搬你就搬?”
绾香不说话,听着雨水打过砖瓦的声音,心里盘算着是时候回北浔了。
都说一场春雨一场暖,但这场雨实在太冷。
屋子里除了人就只有烛火是暖的,阮姑姑和杳儿也没有回各自的屋子,想着和绾香待在一起能暖和一点。
绾香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只是闭目养神。到了后半夜寒气便逼得人直打哆嗦,阮姑姑坐到床边抱住绾香的脚。
本来绾香想躲,但脚被阮姑姑抱在怀里实在很暖。
也好在阮姑姑猜到这边什么都没有,执意抱了床被子过来。不然冷哈哈的夜,听外面狂风大作,更是没的睡了。
三个人就这样挤在一张床上,半坐半卧的过了这一个晚上,等着天亮太阳出来杳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晒太阳取暖。
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萧怀瑾,她倒像是找到了伸冤的人一样,雀跃的和绾香叫嚷:“姑娘,王爷来了!”
绾香放下手上的口脂,撩起裙角去和萧怀瑾行礼:“王爷。”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雨一停,萧怀瑾就到绾香的院子里去找她,发现人并不在那。在叫梁错去打听,她居然跑到听雨台了。
“王爷既然找到这,便应该知道属下为何会住在这。”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厉害的很?原来也是窝囊草包。”
“主母吩咐,哪有不听的道理?”
“你就不怕折了本王的面子?”
刚听到杳儿说这里什么都偶没有,三个人窝在一张床上过了一夜,萧怀瑾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现在就站在绾香面前,却连半句心疼的话也说不出来,反而变得感觉十分生气。看她闷头的样子就生气。
“要是被人知道,王爷下人和王妃在后院打得天翻地覆才是丢人。这公主既然娶回来了,王爷好生养着便是。
至于属下,并不觉得多委屈。左不过三两日便要回到北浔了。”
“本王何时说过你要回去?”
绾香抬眼看着萧怀瑾:“眼见四月雨水泛滥,有些地方又该水患成灾,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机再把王爷推出皇城。
无论陆路还是水路,北浔都属绾毂要道,无论是哪阵风都要刮过那里。王爷鞭长莫及,属下该尽早回去打算。”
“不行。”
“为何?元侯府的事已经……”
“梁错。”
“属下在。”
“把听雨台拆了,绾香的东西都送到本王那。”
拆了?东西送到他那去?绾香一听这可不得了:“王爷何故拆了听雨台?”
萧怀瑾斜着眼睛看绾香,梁错见王爷要发火,忙对绾香使眼色。
“从今以后你和梁错一样,本王在哪,你就在哪。”
绾香抬头不解的看着萧怀瑾:“那北浔……”
“你以为自己是谁?谁都无法顶替你吗?”萧怀瑾抬眼看绾香的嘴角动了两下,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说不出来:“本王叫你做什么便做什么,再提回北浔的事,小心本王翻脸!”
说完萧怀瑾甩袖子便离开了,梁错站在绾香面前:“王爷的脾气你清楚,走吧。”
走?当真要搬到他那?怕是小公主当即就会被气过去。
“姑娘,你为何如此畏缩?”杳儿问。
“我不是畏缩,是觉得没必要。”
尽管绾香觉着自己没必要和羚昭较劲,但萧怀瑾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气一样,等不急的把听雨台给拆了,仿佛听雨台就是他的屈辱一般。
绾香被梁错送到萧怀瑾现在住的院子里,东西都安置在了偏房。这下子彻底和萧怀瑾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坐在屋子里,绾香仿佛听到远处羚昭摔杯子的声音。
而平南王府里最大的动静并不是羚昭的摔杯声,而是萧怀瑾拆了听雨楼的声音。
仿佛在告诉王府上下,谁也不准给绾香脸色看。大雨那晚听从羚昭没有去理会绾香的人,做事都低着头,生怕被人揪出来受罚。
到平南王府的几天,除了大婚第二日入宫请安,羚昭便再没见过萧怀瑾的人影。听说绾香有搬进了萧怀瑾住的院子,她再坐不住了,打算去亲自请萧怀瑾。
换上了中原的装束,走在王府的石子路上。身后跟着四个丫鬟两个姑姑,一行人朝着萧怀瑾的院子就去了。
一迈进院子的门,就看到绾香正坐在院子里捣鼓自己的瓶瓶罐罐。羚昭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后看了看阮姑姑。
“咳咳。”杳儿见到羚昭忙提醒绾香,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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