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敢与我决一死战(2/3)
兵突前一将一马当先,正是连夜渡过黄河的魏越!原来魏越渡过黄河之后,一看自己死伤惨重,还未与敌人交手,便已经伤亡近半,这以后的仗还怎么打?可军令如山,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得上。
当下也顾不上为死去的兄弟伤神,下令大军连夜急行军,待天色将亮时已经赶到了池绳境内。
数千大军突然而至,驻守池绳县城的守军都还在清晨半梦半醒之际,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被特攻营的将士以钩索攀上城头,偷袭夺取了县城的控制权,不过盏茶功夫,池绳城池便被打开了城门。
魏越率特攻营将士,在俘虏的指引下,偷袭杨秋兵营得手,数千西凉兵在迷梦之际便已经被四下包围,杨秋也不是什么誓死不降的忠勇之士,眼看在没有机会逃脱,面对魏越的刀兵相加,只能率部投降。
此战魏越几乎没有费多大力气,便攻下了马超大后方的必经之地,斩断了他回军长安的后路,更缴获战马数千粮草辎重无数。
在得知马超的行军计划之后,魏越便下令让曹豹刷领千余人留守池绳,并整合西凉降兵,自领三千骑兵,换上西凉战甲战马,充作西凉援军以迷惑敌军,到时候便可以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使西凉降将没有后路,临走之时,魏越逼迫杨秋纳投名状,杨秋无奈之下,斩了马超族弟马休的人头献上。
魏越这才放心,他知道马超乃是睚眦必报之人,杨秋今日的举动已经断了自己的后路,他再也别想再回到马超身边,否则马超必拿他的人头来祭奠亡弟。
三千骑兵并不多,在五万西凉兵的面前,甚至可以说是少的可怜,此去支援凶险万分,也不知道大将军高顺是否能顶得住马超的猛烈攻击。
依照之前晋王的谋划,就是以高顺的一万大军吸引马超的注意力,引得马超孤军深入,而后以郿县为战场,王凌突袭其侧翼大打乱其军马布阵,再让魏越作为奇兵偷袭其身后,断其退路,这样三面夹击,马超进不能胜,也无后退会还之力,便只能束手待擒了。此乃绝户之计,就是要将西凉军全歼于此,再不给马超东山再起的可能,一战而消除西垂兵患。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魏越在黄河遇到了大麻烦,差点无法完成渡河,使得战机大大拖延,在马超的强势兵力之下,高顺根本无力坚持太久,只能一退再退,最后终于连郿县也没能守住,原计划在郿县的合围之战已经无法成行,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了。
魏越充作西凉骑兵紧急驰援,终于赶上了已经追到洛阳西郊的马超大军。遥见前方一股步兵人数约在两万之间,看来定是马超留在后面压阵的步兵。魏越依计行事,下令大军保持冲锋阵型,又让传令兵散布传言,迷惑敌人将领。
果然敌人被计谋所迷惑,只待骑兵临近才反应过来,这却已经晚了,大军交战争分夺秒,以有备攻无备,强弱一时逆转。
魏越一马当杀入西凉步兵阵中,长刀及处所向无敌,只见骑兵就像是一艘穿行于江河之中的巨大战船,乘风破浪无人能挡,掀起一道冲击波涛如惊涛骇浪。
西凉军大阵被冲击的七零八落,难以组织有效的反击,在冲锋的骑兵面前,羸弱的步兵就像是等待收割的稻草,许多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取了性命。
庞德想要力挽狂玩,独自阻挡骑兵突袭,然魏越并不与他纠缠,每每与他擦肩而过,只是攻杀步兵军阵,不让西凉军回过神来布阵防御。
在持续的冲击之下,步兵大阵终于冲破了临界点,大阵一时溃散,无数西凉兵惊慌失措的朝四方逃散。
然而在骑兵的铁蹄之下,他们又怎么会有从容逃散的机会,阵型一乱军心不稳,死伤自然更加惨重。更有无数人慌不择路踩踏拥挤,使得伤亡更加巨大。
庞德眼见大军阵型大乱毫无斗志,一个个就像是待宰羔羊,全无反抗之力,兵甲虽多,却已经失了锐气,没有半点决死之心,即便他拥有多年征战经验,又自诩为常胜将军,可这样的逆境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一时间也没有力挽狂难的办法,只能眼看着大势已去的兵士们被肆意收割。
这时骑兵冲锋之力渐弱,已经没有了先前一往无前的气势,按理说应该是西凉兵组织防御趁机反杀的最好时机,可西凉兵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肝胆,只顾着四散奔逃,对于庞德的发号施令如若未闻。
魏越见机,知道拖下去未必是最好的结果,只有迅速取胜,及时驰援洛阳才是眼下最紧迫的事情,当即大喝一声道:“西凉兵降者不杀!”
西凉兵都是步兵,早就被如影随形的骑兵追杀的肝胆尽丧,这时得知还有活命的机会,顿时遍地跪满一片,兵甲落地之声络绎不绝。
唯有庞德不声不响,提着战刀依旧攻杀魏越的骑兵,奈何骑兵矫捷,都知道不是他的对手,自然不会与他硬拼,只是数十骑围成一个圆圈,将庞德围在其中,绕着他转圈奔走。
庞德左右旋转警戒,一方敌人突施暗箭。
“敌将还不下马投降,将军有令,不降者杀!”
闻得恐吓之声,庞德只是冷笑道:“要杀只管来,爷爷要是皱一下眉头,便不是英雄好汉。”
此时战场形势已经归于平静,降兵上万人被数百骑兵押解,并命他们解下腰带相互结绑在一起连成一线,而他们的双手只能提着裤子,以防裤子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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