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相为情颠倒(2/3)
乱不安的,她只是想要来私会下情郎,没想到变成了送入虎口的小白羊。但她此时早已失了神,浑身松软像是喝醉了酒一般,只得任人宰割。
此时正是夏天,经过方才一番纠缠早就汗出如浆,素白袍服已经被浸染,曼妙玲珑隐约可见。
颜良一边丈量着尺寸,一边还调笑道:“襄儿,你出了好多汗,被凉风吹了会着凉的。”
“不若,我为你更衣吧?”
这臭不要脸的话语钻入郭襄的耳中,让她原本就通通红的小脸益发滚烫,一双妙目也是含羞闭起,不敢去看眼前那教人欢喜教人愁的男人。
然而颜良并未终止他的骚话撩拨,继续道:“襄儿若是闭着眼,我可就当你默许了。”
郭襄头脑里还保持了一丝丝清明,忙睁开眼想要表示拒绝。
颜良又道:“襄儿对我眨眼可是说要我动作快些?”
面对如此无耻地老司机,小雏儿郭襄只能败下阵来,索性闭上眼再不理他。
在持续不断地骚话撩拨中,颜良也将二人解放成婴儿初生的模样。
嗯,还是一对连体婴。
在最关键的那一刻,郭襄终于是睁开一双妙目,面对面盯着颜良的眼睛道:“颜郎,你爱我么?”
在这种关键时刻,老司机怎会答错,颜良用无比澄澈的眼神与无比坚定的语气道:“爱你!”
“啊……!”
屋外,一阵清风吹过,地上落英片片。
那零落的白兰花好似那凌乱散落的素白衣袍。
数朵浅粉色的合欢花更似那娇蕾初绽后的点点落红。
屋内,稍稍缓过气来的小女子素手拥住男人的宽阔胸膛。
眼眸里挂着一汪清泪,却不知是喜是疼。
有道是: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
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进入贤者模式的颜良十分体贴地拿起一方绢巾为郭襄擦拭污浊,然后正欲拿在手中欣赏把玩。
却不料被小美女看到新染颜色,一脸羞红地抢了过去藏在身后,让颜良大呼遗憾。
郭襄用额头低着颜良的手臂道:“颜郎,你会负我么?”
颜良心说哪个年代的女人都喜欢问这种问题,他略一思忖后拉起郭襄的小手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郭襄听了心中一甜,也回以一首小诗。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
第二天清晨,颜良便率领元氏营本营兵马,带着北上士人,还有他的小情人一同启程东返。
井陉有百余里长,即便是从清晨出发,也要到傍晚才能全部走完,所以片刻耽误不得。
好在自从颜良入主常山后,对于井陉已经维护过一次,在陉道两头的井陉关与娘子关之间增设了一个补给地点,能够提供饮水,必要时还能成为扎营地。
在路上,颜良不停前前后后行走,与北上士人们亲切交流。
陉道难行,士人们有不少还携有家眷,颜良自然是为他们提供最舒适的车辆。
甚至颜良把他自己用作指挥的旗车也贡献了出来,让两位老人家乘坐。
顺便一提,这两位老人家分别是司马芝与徐庶的老母亲。
司马芝与徐庶都是有名的大孝子,徐庶为母亲之故舍了刘玄德北上的故事还没发生,且估计以后也不会发生,所以暂且不提。
且说司马芝少年时,司隶大乱,他随着宗族乡人避乱荆州,在南阳鲁阳山处遇贼。
有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同行者纷纷抛弃老弱避走,唯独司马芝不走,独自守护在母亲身边。
贼人蜂拥而至,见只有司马芝一个青壮,便用刀加之于司马芝颈。
司马芝没有超卓的武艺,不能以一当十,只得向贼人口头道:“你们杀我无妨,然我母亲年老,并无威胁,还望诸君能放她一条生路!”
贼人也为司马芝的纯孝所感动,纷纷道:“此孝子也,杀之不义。”
便放过了他们母子,司马芝才用鹿车推载着母亲继续南下,躬耕事母。
这一回,颜益邀请众人北上,差不多要路过司马芝的老家河内。
司马芝原本打算在中途辞别众人,护着老母亲叶落归根返回故里。
不过,司隶地区路上仍不太平,三天两头遇到贼人,司马芝担心安全无法保障。
且一路上颜益对北上士人的家人都极为厚待,衣食车马尽皆无缺,司马芝的母亲对儿子道:“人以厚恩待我,不可负人也!”
司马芝这才决定继续带着老母亲北上常山。
颜良的旗车以三马牵引,车驾宽大,最为稳健不过,二位老妪坐在上边自是极好。
而司马芝与徐庶也为颜良如此厚待他们的家人而暗暗感激。
行走了一整天,颜良已经与每个北上士人都聊过一阵子,对各人大致已经有了些初步观感。
这其中崔钧不仅家世名望俱佳,为人洒脱爽快,颇有幽默感,对于天下之事亦言之有物,往往能切中时弊,非是只知经书礼义的书呆子。
颜良之前对崔钧最大的印象还是太尉之子,诸葛亮之友,不过现在却发现对他三星的评价还是过低了,怎么着也得四星以上。
庞统自不消说,他在荆州谋划救刘望之,以及路上智断盗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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