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 客官(1/2)
郭正义道:“弟子既不敢和师叔动手,但又父命难违,两者都使弟子为难,因此弟子想试试暗器,弟子若是侥辛获胜,就请慕容老前辈矜全,弟子可以保住此关。若是弟子失败了,弟子自当束手就缚,听凭处置,这样弟子也尽了守关之责,不知师叔以为何知?”说完,再以“传音入密”说道:“师叔既擅‘红焰掌’就不惧火门暗器,可以接,也可以把它拍击回来,弟子出于无奈,万望师叔手下留情。”
慕容廉明的脸色又带着一丝的诧然问道:“宇文大侠,这一剑若是照出手时的速度看,敝人是输定了,虽然我们各保持的距离差不多,但是大侠的剑势已发九成,敝人则才发出三成左右,如果我们不停手,敝人一定是首遭剑刃,不知大侠可以临时止住了势子,藏而不发了。”
“据敝拜兄所知,图共四份,图中有各式各样暗记,必须从四张图的暗记中,找出真正的秘密记号,串连秘记才能显示藏宝图位置。敝拜兄那张图是祖先传下来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些各式各样暗记有何意义,所以才放出风声,希望其他三张图的主人,能出面共同参详。阁下,一张图有如废物,何苦用血肉争取?老实说,是否真有珍宝埋藏,谁也不敢断定,说不定是一场骗局呢!”
桌边,展红绫深垂着头双手蒙着脸,双肩在不住的哆嗦,她以前不明白什么叫残酷,什么叫狠毒,现在,她深深的了悟了;人世间的悲惨并不局限于精神上的,现实的痛苦也同样的来得凄厉,而江湖上的岁月原来竟如此灰涩,如此恐怖与血腥!
“愚兄晓得,吾弟不必挂念,你和平儿找到mí_hún塔,掘得奇书宝录后,应立刻返回紫金谷,咱们的功力一旦大有成就,便可大兴问罪之师,万一仇家先吾弟而返,愚兄不幸饮恨泉下,亦请不可过份悲伤,应节哀含悲,矢志复仇才是。”
直到这时止,这么多的江湖豪客经过他身边,都没有人对他注意过。只因一来董元任身穿长衫,后面看去有点文绉绉的,加上他身上没有兵器。江湖最扎眼的便是身怀兵器之士,碰上了总要看上一两眼。董元任既没有兵器.便无人注意他。
如烟道:“这不是输赢胜负的问题了,而是运气与生死的遇合,他对我的剑招不熟,我对他的剑招也同样的不清楚,碰巧了,我的招式攻中了他的弱点,就是他死,反之就是我倒下来,像云青这样,能够挨到对方的招式完全施展后再予以化解,我的确没这个本事。”
郭正义自知武功和他差得很远,不听话也不成,他不用多问,也不用求饶,宇文不弃要他跟着走,他就跟着走,就不会有什么差错,于是他没再开口,随着宇文不弃身后,走出房门,由宇文不弃会了店账,相偕离店,一路朝十字河奔来。
“对,打架用的。”他的嗓门特大,店外已有人探头探脑看热闹了:“贵地邻近嵩山,少林武技名满天下。但他们穿布统短快靴,薄底便于跳纵。我不同。”“客官有何不同?”
胖掌柜召来了工匠,准备替他量脚。“我的腿很厉害,善用腿攻,与少林善守不同;佛门弟子缺乏伤人的霸气。用腿攻不但可以及远,一脚可以把人踢得半死。喂!什么时候可以交靴?‘
郭正义沉默的望着自己青肿发紫的双手,十个指头都已结了暗红色的血疤,他摇摇头,慢慢地道:“黑手党能把他们的手下训练到这种地步,实在不是易事;人只要不畏死,这世上就没有再值得惧怕之事了,现在,我只怀疑一点,黑手党中,是否每一个人都和他们两个一样?”
胖和尚闻言狂笑三大声,口沫四溅的说道:“你是神州剑圣陆守智?真是新鲜事儿一件,你能瞒过别人的眼睛,却休想蒙混我胖和尚,不过,你姑妄言之,我胖和尚姑妄听之,姑且假定你就是陆守智,但请别发脾气,听老衲一言如何!”
“对,咱们招惹不起。”鹰目特别锐利,露出一口尖牙齿的人,目光落在一个虬须食客身上:“至少那个什么嗜血夜叉杨广,就是名震天下的嗜血恶魔。咱们这些只能在河南家门口道字号的人,哪敢招惹他自寻死路,咱们所练的几手鬼画符,还不配替他抓痒呢。”
慕容廉明欣慰的一抱拳,膳厅那边的小通道里,已匆匆奔出来一名无双派弟子,他浑身沾染着污泥,滴淌着混水,一见慕容廉明,已气急败坏的道:“禀尊主,这家店里混进黑手党的奸细来了,他们将原来的厨司及那两个伙计缚得像四个粽子一样置放在屋后一个巨大而涸旧的溲水缸里,弟子等将他们救出来后又发现在河滨下面百丈远处有七八条人影在拼命奔逃,提大师兄即率弟子等追去,好不容易赶上了,与对方交手不到几合,他们又转身逃走,大师兄谕令弟子赶回向尊主禀告……”
再得敝人评定上下,也不是以个人修为而言,而是以招论武,大侠的剑招既含无穷之变化,也具无穷之发展,剑出气势磅礴,气吞河狱,而敝人的剑式却专走偏锋,极尽诡诈之能事,大侠之剑以胜敌为主,留人六分生机,敝人之剑以杀人为主,不留半分退路,即此一端,胜负已见。”
林全道:“今日的贵客高朋极多,就算是小的一直跟随胡良宾大爷,一向也以为只有关洛一带的同道朋友被邀,人数不超过二三百人。但方才听说因其他地方来了不少高朋,胡大爷和尉迟爷一商量,决定今日在北方所有的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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