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三样:凯越、花冠、伊兰特(1/2)
刘力兵催促道:“陈瑞来,什么是新三样?赶快说说吧?”
李铁柱也说:“是呀是呀!我等的好着急!”
陈瑞来笑呵呵地看着那两货,不疾不徐地说:
“好好好!我继续,我继续!
当时间跨入到21世纪,所有的东西都在加速,那么哪一种车能冲到最前面呢?
老三样,基于它过往历史的成绩,它很难轻易去做自我改变。
新三样,凯越、花冠、伊兰特新的这些车,本身就是新的技术、新的外形、新的营销理念,它更贴近时代,更贴近消费者,所以说新老三样的交替也是一种必然。
我觉得像老三样这些车主动自我动刀,不会的。
一个主机厂,那么多的模具,那么多的流水线,那么多成功的经验,要下多大的决心才能去动,动了之后效果怎样还充满了不确定。
革自己的命是最不容易的。
通用汽车曾经第一个向我国抛出了‘合资合营‘的建议,这一建议和我国改革开放的决心不谋而合。
但直到1997年,通用在我国的首家合资公司———沪上通用汽车有限公司才得以成立,这比上汽大众整整晚了12年之久。
在经历了早期的摸索之后,2003年4月,别克在我国市场推出了凯越轿车系列,这是一款紧凑型车。
这款车在上市之前的热度,是今天消费者不能想象的。
凯越这款车出来,它正儿八经提出来的一个方向就是国民轿车。不管从外形,还是配置上,实际上都是领先于桑塔纳的。”
何建国忽然说道:
“我看过一个《我和凯越的故事》,蛮有意思的。
文章说:
……
2005年7月,购置一辆凯越家庭轿车,自此之后,我跻身有车一族。我很庆幸,自己拥有一辆好车。
买车的那天,我和马秋海在东庄附近的一座小山上。山顶开一家小酒馆,取一个很诗意的名字,绿野仙踪,女主人是一名小学教师。
正是盛夏时节,我和小马坐在草亭之中,眼前满目青山、耳畔习习凉风,把酒闲话,漫无边际。
忽然,电话铃响,接通电话,远在京都汽车交易市场的妻子,在电话的另一端向我请示:“看中一辆黑色凯越车,价钱贵了点,是否可以考虑”
对于汽车品牌,所知甚少,直到现在,仅仅了解几样常见车型,因此当即授权给妻子:“你看着办,什么样的都可以。”
故作潇洒的挂掉电话,继续和小马聊天。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要花十几万块钱,家中的全部积蓄呀。
之所以没有到现场参与选车、购车,一是因为不懂,看了也白看,二是因为心疼,从来没有一次性消费过这么多钱,而且是用来购买与自己的身份和收入并不十分匹配的奢侈品。
这与家庭影响、父母教导而形成的我的消费观,大相径庭。
为什么还要买呢
也许是虚荣心作怪吧,身边的很多朋友,都拥有私家车。也许是意气用事,心血来潮。下午,妻子再次致电,新车已经安全到家。师妹又闯祸了
人群当中,汽车突然加速,自己不知如何是好,凭着本能,控制方向,左冲右突,和老太太擦肩而过,从人群中冲了出来。
停下车子,心惊肉跳,一身冷汗。
到家后才发现,车前保险扛,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想是和老太太的三轮车有过轻微刮蹭。
既庆幸,又心疼。
几年前,刚刚拥有摩托车的时候,也急着回家显摆,没油了都不知道,愣是从半路推回家的。
上次是丢人现眼,这次是手忙脚乱,历史惊人的相似。
第一次把车开到学校,同事们围着他啧啧称赞,心里美滋滋的。
从此之后,他陪伴我上班、下班,出游、办事,风霜雨雪在所不辞,喜怒哀乐共同分享,几乎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他把我带到大海之滨,让我领略带着咸味的海风
他把我带到高山之巅,让我俯视青山叠翠峰峦耸峙
他带我穿行在车流如梭的都市街巷,让我体会现代化的速度和效率。
因为他的存在,日子有些拮据,但生活更加多彩。
2006年暑假,又是一次心血来潮,和小屈、小崔,三家九口,分成两辆车,开始第一次长途旅行。
住了三天,依依不舍告别南戴河,回到家中。
来回一共跑了一千多公里,凯越和我共同完成了这一段难忘的旅行。
去年年底,由于自己不小心,凯越遭受一次重创,变速箱体破裂。
那天,随着车底发出“咔嚓”一声响,头也“嗡”地一下,揪心的疼痛。
每每想起这次事故,都会痛心疾首,大骂自己笨蛋。当天下午,带革新体检回来,跑在京顺公路上。
好像有预感似的,妻子说:“今天真顺。”
连忙制止她。经常听别人说,开车上路,不能说“顺”,越顺越容易出事。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发现道路中央,前车故障车脱落一个零件,好像是一段传动轴。刹车、减速,快速思考如何处理。
当时速度已经降到很低,足可以避让,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骑过去。
于是,车底发出“咔嚓”一声响,我的凯越受伤了。
三年来,我和我的凯越朝夕相处,他了解我很多的心事,也知道我很多的秘密,一直忠实的陪伴着我。
而我却经常给他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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