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被迫撤退(2/2)

法，两次化身分别达到了巅峰和中期状态，这已经令人震惊。然而，他有没有想过第三个化身突然看起来比另外两个化身加起来更强大，甚至可以和那个被怀疑处于同一状态的灰衣男子联系在一起。即使他的运气太好，他也能达到现在的状态，但是太好了。

但是用许杜中的眼睛也可以看出，陶珍实际上并没有尽力，好像他在隐隐防备着某人。相反，凌牧的魔法二重身正在尽力，否则很难阻挡足以让他受重伤的强大攻击。

在与灵木打交道的时候，道真不断地感觉到他周围数百英里的情况。过了很久，他突然说，“孩子，我真不敢相信你去帮助一个小学生。吞下这么多成员后，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外人？一次两个地方？”凌牧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虽然听起来像是没有头也没有尾，但他直觉上觉得对方不是在胡说八道。

见凌牧神色怔了怔，陶珍却是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也许是两个人的灵魂结合，记忆有些混乱？”

这句话没有控制住声音，所以凌牧也听到了。看到对方又说奇怪的话，他不禁脱口而出:“两个人的精神是什么？我只吞噬了几百个灵魂。这些人的记忆，连同我自己过去的一百代人，共有数万次生活经历。但是即使有这么多记忆，我也能清楚地告诉他们。有什么困惑？”

听到他这么说，陶珍轻斥了一句:“哼，你知道吗，一些连自己都没有的东西。”

“你说什么？”感受到对方话语中的不屑，虽然凌牧表面上显得极其愤怒，像一个被质疑的孩子，但他内心的震撼是巨大的，因为听到这句话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独特的记忆，那就是一个破碎的记忆，当他经历别人的永恒抢劫时，他偶然交织成的记忆。在那段记忆中，他不是旁观者，而是故事的主要人物之一，似乎还有另一位与自己不可分割的导师。不幸的是，因为记忆太破碎了，他仍然不知道记忆中的自己是谁。

他想问道到底是什么，但他不知道去哪里问。他说完后，后者突然沉默了。他只是专注于比赛，就像在谈论其他事情之前赢了他一样。

幸运的是，陶珍不敢一直用尽他所有的力量，喜欢防范任何人，而凌牧也渐渐猜到对方可能担心瞳孔。

事实上凌牧得知道真竟然用本体追求自己，也明白瞳孔已经失去了控制，随时可能将目标转向自己，但是他的力量不足以成为双方眼中的亲密对手，所以他干脆放下所有的担忧，全力应付眼前的敌人。

无论如何，即使在他和道真打了双方之后，这个学生突然变成了鹬蚌相争的渔夫。灵木也知道对方不会成功，因为他非常清楚，一直躲在幕后的神秘领主不会让自己这样死去。

正是由于这些原因，斗争的双方，一方尽力保护自己，另一方随时防备可能的敌人，造成了这种看似亲密的局面。

然而，无论是凌牧还是陶珍，或者是在附近观看战斗的许杜中，都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永远不会持续下去。

果然，当凌牧打了几千拳，被对方施魔法的双重手段挡住时，他突然从下面的山林中射出一道浓浓的光束，瞄准道真！

道真看到光束来了，鼻子里微微哼了一声，但他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显然，他已经注意到了一些事情。然而，他能够同时抵御来自两个方向的攻击，但他还是忍不住说:“没想到这些杂碎会有这样的联合攻击方法。一群小鱼小虾，最多只能达到改造神的境界，还想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