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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沉声，道“是水寒秋…”柔儿点点头，这一刻，她才感受到杨旭对她的爱是何等强烈灼热，他的身子在颤抖，虽说柔儿知道，杨旭爱她是兄妹之间的那份情，但至少，她的杨旭哥哥爱着她，这，已经足够。

她，也不必去区分自己爱他的杨旭哥哥是哪一种爱，因为她已经被爱，就像十七年前什么不懂却依旧眷恋在杨旭怀抱里，这就足够了！

应柔落泪点头，抽泣道“我是外公第十八个女儿所生，因为母亲没有天赋，嫁给了应族的父亲，论血脉，我有一半属于应族，但我在这一辈人里最有天赋，他看中了我，就把我囚禁在这里，并且印了这水字，证明我永远是水族人。”

“水族…”杨旭再度低念了这两字，眼里的冰冷好似在念一个已经消失的家族。曾经能让杨旭如此重复念两次的蒙宗是何下场，这水族不会更好，因为这里是噬族！

杨旭破坏两族联合的念头已经转化。联手，便任他联手，时日一到，便让两族一并消失在噬族版图之上！

他抱紧了柔儿，自责道“柔儿，对不起，杨旭哥哥没有保护好你，但从今日开始，柔儿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除非我杨旭化为了尸体！”

“我只想杨旭哥哥陪着我。”柔儿轻轻说道，一个女子的容貌对她是何等重要，杨旭并不介意，但这疤痕却深深伤在了柔儿心上，那一颗天真无邪的心上。

杨旭的灼热渐渐消失，颤抖亦渐渐平静，但那份深恨时永远的沉淀在了心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柔儿脸上的疤痕，更不会忘记此刻灭尽水族的念头。

他就是如此一人，如此一个能够为了一道疤痕，决心屠尽水族的人，旁人眼里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