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黑山军(2/3)
,横征暴敛,至医馆大肆索取,吾之兄长稍显难色,即打翻于地。家翁上前与其论之,竟被殴斗致死,吾兄长愤而搏命,匪兵一不做二不休,遂酿此家们惨祸。所幸吾叔侄二人进山采药,方逃的性命……。”“归来街坊告知,到儿一怒之下,尾随匪兵至中丘,终将害吾全家之匪兵尽数斩杀,叔至亦身受创伤,至吾行医之时所结之老友家中养伤。吾亦探寻至,不料那日进山采药欲医治叔至,却遭匪贼掳掠,亦幸遇主公机智退敌,否则吾叔侄二人必永世相隔矣!”说罢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哦……!原来如此!”王博跟着唏嘘一阵后,劝慰道:“陈老、叔至!不必太过伤神,逝者已矣,生者当善待之!若汝双亲泉下有知,亦必不喜汝如此终日悲苦郁结矣!”
“主公之言甚善!到儿须活于当下,往昔不可违也!兀自伤神亦于事无补矣!”陈融也在一旁开解道。
陈到点了一下头,表示了然。
“叔至所受之创痊愈否?”王博又问。
“已无大碍!”终于引得陈到开口说话。
“既如此,甚善!叔至先随汝之叔父悉心调养数日,待汝恢复元气之时,至吾处,为吾护卫亲兵!”
“谢主公!”陈融擦擦眼角,叔侄俩施礼后相扶着下去了。
时间在“兴汉寨”众将不断操练兵马,抢劫豪强恶霸,兼并附近山匪的忙碌中,跨入汉灵帝中平二年。
临近岁末,这天王博宣布:全兴汉军民除斥候队、警戒之外,所有人放假十日,但每日晨跑不能断。众人听了后,一片欢腾,纷纷呼朋引伴放松去了。
同时战兵饮酒适当放宽,后勤增加肉食供应。因临近北上,所以又嘱咐抠门的陈融,到大军北上之前,后勤肉食供应比照此例,以增加老弱妇孺的体力,不然长途跋涉会拖后腿的。
难得有几日清闲,王博思索着是不是再去看看田丰呢?人家刘备还三顾茅庐呐!咱作为后世培养出来的有志青年,脸皮绝对要比刘大耳厚!李宗吾老先生不是说:欲成大事者,须脸厚心黑胆子大吗?爷先拿田老儿练脸皮吧!
正琢磨着该如何对付田丰呢?牛二进来禀报:杜远回来啦!
王博喜出望外:“速速唤来!”
杜远一脸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身形消瘦了不少,但眼神却依然犀利。抱拳一礼:“主公!吾归来矣!”
“来,坐坐坐!”王博满面含笑地拉过杜远坐下,又看了一下跟在其身后的两个人,问道:“此……?”
杜远说道:“此二人乃‘黑山军’张牛角首领之信使!奉张渠帅之命前来吾寨传信,与吾一路相随。”
“‘黑山军’?张牛角?”王博皱眉问道.
“黑山军”王博倒是有印象,属于黄巾起义的延续。在张角兄弟死后,和“白波军”一起将大汉的北方搅了个天翻地覆,可是风光了一阵。但“黑山军”的首领不是张燕吗?怎么还跑出个张牛角?是不是张角的干儿子?
杜远看王博有些疑惑,就开始解释:“张牛角渠帅亦随‘大贤良师’久矣。吾众起事之前,奉命往青州统领吾黄巾众弟兄。此后尊‘大贤良师’号令东进之时,因粮草不济,故众渠帅意见不一,遂散。管亥渠帅返茺,而张牛角、卜已二位渠帅赶往邺城。”
“至邺城,未遇‘大贤良师’之主力大军,卜已渠帅不愿再行,遂北上,行军途中为官军所败,惟散而逃之,大部逃至冀北深山之中。月余前与真定褚飞燕合兵一处,稍复元气。故今欲联络四散之黄巾教众,秉承‘大贤良师’之遗志,公举大事,特派此二位信使!”
听罢杜远的介绍完后,王博向二人言:“二位信使路途劳顿,请先行在此安歇,吾与众弟兄商议之后,明日答复于汝!”
二人见杜远说的详细,也没有多说话,施礼下去了。
王博令牛二去招众人,牛二领命出去后,王博问杜远:“兄长此行顺否?”
杜远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一路向东而行,一边打听,终于有了“圣女”的下落。张宁已经顺利的逃离官军的追捕,现在已经暂时留在青州管亥处。杜远放下心来后,返回“兴汉寨”的路上,遇到“黑山军”的探哨,就先上山与张牛角、于毒、眭固等老弟兄,相聚一番后,同信使共同上路。
“为何曰‘黑山军’?”王博有点不解。
杜远一笑:“吾黄巾众渠帅皆不同文采,所起之军号亦不甚文雅!盖因其地处黑山,遂号曰‘黑山军’,此不足为奇,叫主公见笑矣!”
“若皆为武夫,不具善谋略之人,则岂不重蹈覆辙乎?只知兴兵劫掠,不知治军方略,妥善经营,如何长久?且数万之众皆为联盟,难免号令不一,如此恐大事难成矣!汝与旧友相谈甚欢,亦未曾……?”
“唉!”长叹一声后,杜远盯了王博一会儿,缓缓说道:“主公之意吾心知肚明!吾初入山之时,亦怀此念,然‘黑山军’此际部众甚多,其势甚大,虽战力堪忧,然众兄弟皆心高气傲之时,定不愿随主公千里北上。惟待吾‘兴汉军’北上雁门,根基稳固之后,再论此道矣!”
“确实如此也!而今冀州空虚,若此时复起,亦不虞部众伤亡惨重,惟如此矣!”王博叹道。
正说着,杨凤等人陆续进来,当下,王博就把“黑山军”信使之事说给大家听,最后问众人是否愿意响应其号召?
众人听后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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