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当时只道是寻常(9)(1/2)
四皇子可谓是和夜同尘势均力敌的对手,此时夜同尘这么说,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笑了,很坦然:“听说三哥前几日在皇宫内遭到了刺杀,如今刺客可都找到了?”
夜同尘晃了晃酒杯,看向他:“找到了,劳四弟费心搞这么一出,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这句话真的是没有给四皇子留一丝情面,直白的说就是四皇子刺杀的他。
四皇子笑了笑,揣着明白装糊涂:“三哥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
夜同尘道:“我以为四弟向来温柔敦厚,却没想到也学会了打太极。”
四皇子心道:看来他这位好三哥是决心里是要在父皇面前扒出他点蛛丝马迹来。
离国国君听着这两个兄弟你来我往,话里暗藏锋芒,看了一眼刘皇子:“小六,刚才就你叫的最凶,这会儿反倒不说话了。”
六皇子怯怯地看了四皇子一眼摇摇头:“”儿子怕说的话不合时宜。”
离国国君道:“你们是几个亲生手足,自然是有话直说,还挑什么时机吗?
小刘,你且把刚才与朕说的话重新告诉你四哥,问问到底是不是他。”
四皇子微微朝六皇子笑了笑:“六弟有什么话要同四哥说,四哥都听着。”
六皇子看着四皇子脸上挂的慈蔼的笑容,忽然就有些怕了。
他这才恍然发现,今天的四皇子与他往常认识的都不一样,到底是他大深不可测伪装的太好,还是他从前眼睛出了问题。
然而六皇子也明白,是以这次话都到嘴边儿了,不说也是不成的。
他攥了攥拳头,抬头问四皇子:“四哥,你为什么要派人刺杀三哥,还是借我的死士?”
四皇子动了动眉梢,没有说话,那意思请六皇子继续。
六皇子抿了抿唇:“四哥这是栽赃嫁祸,我平日里拿你当我的好四哥,你却这样害我。”
六皇子今日里大概也明白了,皇家的手足情深跟皇位比起来轻贱的很。
“四哥,我对你太失望了。你以为杀了三哥,你便能成太子吗?”
六皇子说了这一句话的时候,四皇子听着反倒笑了:“六弟,你误会了。”
四皇子不紧不慢地道:“好吧,我承认,就是我要杀了他。”
离国国君面色一怒,没想到四皇子敢这么张狂地承认,那一副舍他其谁的样子,让人看着恼火,尤其是做皇帝的。
“大胆老四,你残害手足还不知悔改?!”离国国君抓起龙案的杯子怒气冲冲地砸了过去,四皇子躲开,杯子落在了他的后方。
他抬眼看向离国国君:“父皇,我可是你亲儿子。”
离国国君道:“亲儿子?太子也是你亲手足,你是如何对他的?”推荐阅读//v.///
四皇子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指了指夜同尘:“他,我的手足?”
父皇,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他不是啊,他鱼目混珠,是个窃国贼。”
那边儿听着的唐宓抓着夜同尘手紧了紧,夜同尘反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慌。
离国国君听了四皇子话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四皇子笑了:“父皇找了那么久,三哥都没有回来,如今却突然出现了,父皇有没有想过,是有人故意为之呢?”
离国国君皱了皱眉,有些不解:“故意为之?”
四皇子道:“三哥未必是三哥。”
离国国君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却是不相信:“你在说什么胡话?难道这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吗?
这分明就是你三哥,还是说,世上真有一模一样的人?”
四皇子摇摇头:“父皇别着急呀,有些人虽然顶着三哥的一副皮囊却未必是他呢。”
“什么叫顶着一张皮囊?”离国国君真是越听越糊涂。
四皇子勾唇笑了笑:“就是父皇以为的那个意思,不知道父皇有没有听闻过…人皮面具?”
离国国君犹疑不定地看向夜同尘,夜同尘一派淡然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继续听着四皇子说。
“荒谬,”离国国君皱了皱眉:“人皮面具不过传闻,一个传说的事情,你也敢拿到正面前来说。”
四皇子摇摇头道:“父皇,人皮面具未必是假,您这个变化有些大的三儿子却也未必是真。”
四皇子捏起了一块杏仁酥:“父皇,您见过过敏的体质会改的吗?那是天生就有的,除非用药物干涉,才有好转的余地。”
离国国君才想起来,四皇子说的是司宴清对松子过敏。
他曾问过太医,司宴清过敏是治不好的,可是上次他误食了松子酥,却并没有什么大碍。
四皇子把手上的糕点吃完,继续道:“在杏仁酥里,儿臣让人放了大量的松子仁磨成的粉儿。
三哥似乎也没有什么过敏的症状,能告诉我你是吃了什么良药吗?”
离国国君思考着四皇子话里的可信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聋啊,最终吩咐道:“请太医。”
一句请太医,到底还是起了疑心。
太医过来了,还没来得及行礼,离国国君便拜拜手:“去给太子殿下请脉,看他的过敏有没有发作?”
太医心中疑惑,太子殿下不吃松子是众所周知的,怎么又误食了?
然而手指搭上脉搏却是一脸疑惑,“太子殿下,您没事儿…”
四皇子从袖中取出了一沓子纸,递给离国国君:“儿臣已经掌握了确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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