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捡到1只哈士奇祭天(1/2)
金富轼的心很快就沉到了谷底。
虽然金富轼并不认识李纲,但是身为出使大宋的高丽使节,金富轼很清楚李纲这两个字在大宋朝堂上代表了什么——
那是真真正正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当朝太宰!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如果龙椅上坐着的不是当今官家而是其他暗弱一些的皇帝,那么身为百官之首的太宰,甚至能以相权来对抗皇权!
“李太宰之言大谬!”
就在金富轼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朝堂上却站出来了另外一个官员,向着赵桓躬身拜道:“启奏官家,臣以为李太宰之言大谬。”
天籁之音!
金富轼大喜过望,扭头向着那个愿意替高丽说话的官员看去,却见说话之人同样身着紫袍,外形俊朗非凡。
“高丽之主王构于宣和四年即位,至官家御极之时已近四年,其间可曾遣使来朝?更何况,官家御极之初,我大宋曾遣使昭告高丽臣民,而王构却未曾遣使来朝,反而指责其诗臣事大轻慢。”
那官员朗声道:“久不来朝,是为不臣。官家御极而不贺,是为不敬。事宋事金,是为不义。如今遣使来朝,却为挑拨宋、金兄弟关系,是为不恭。我大宋自以仁德孝义教化天下,何来如此不臣不敬不义不恭之臣?”
“我高丽曾遣使来贺!只是阻于明州!”
绝望之下,金富轼疯狂叫道:“宣和七年,官家御极之时,微臣曾奉我主之命前来朝贺,不意阻于明州,望官家明察!”
赵桓脸色顿时一变,将目光投向了礼部尚书狄贤:“可有此事?”
狄贤出班拜道:“启奏官家,宣和七年之时,高丽确实遣使来贺官家御极之喜。只是彼时金兵南下,故而未能成行,高丽使者亦于明州折回。”
赵桓这才嗯了一声,转嗔回喜,说道:“险些冤枉了金卿!高丽之事……”
金富轼心中一喜,正打算仔细听听赵桓怎么说,却听李纲又接着说道:“启奏官家。即便高丽曾经遣使来贺官家御极,臣以为我大宋依旧不该介入金国与高丽之争。”
“高丽虽自称我大宋之臣,可是高丽同样向金国称臣。自古道好女不侍二夫,好马不配双鞍,高丽一国侍二主,有悖纲常。
高丽既事金国,便为金国之臣,以臣伐主,不义。高丽今日可以伐金,焉知明日不会伐我大宋?我大宋与金国虽有摩擦,然则两方已经议和,滦州边市初开,正是两国万民思安之时,又何必为高丽不义之举而与金国结怨?”
“高丽国小民寡,不得已而事高丽,实非高丽本心,望官家明察!”
李纲话音刚刚落下,金富轼便疯狂叫道:“若官家不救高丽,高丽亡矣!臣死不足惜,惟高丽百姓望官家如婴儿之望父母,祈望官家垂怜!若官家肯救高丽,高丽愿从此永为大宋东海屏藩,绝无二意!”
“呵!”
朝堂上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接着又传来一句“好不要脸!”
金富轼正在寻找声音的主人,却见前两天才来到汴京的大理使节从朝班里站了出来,指着金富轼道:“尔等高丽鼠辈,可还要半分的脸面?”
刚刚还准备说话的赵桓干脆笑眯眯的开始看戏——
按照预演,大概的流程应该是朝臣们狂怼高丽,等到金富轼疯狂的表达忠心之后再由赵桓出现,表示高丽这个儿子虽然不太乖又喜欢乱认爹,但是毕竟也养过那么一段时间,直接放手也不太好,还是该替高丽想想才是。
可是谁曾想,现在流程还没走完,大理的使节却跳了出来,直接把矛头对准了高丽使节。
向着赵桓拱了拱手,大理使节朗声道:“我大理之主段讳正严者,自去帝号,请求官家册封,愿从此永居汴京,大理全境归顺,永为大宋西南屏藩,如此,方是为人臣子之道。
尔高丽悖逆无德,虽屡受大宋册封,却不念大宋天恩,久不来朝,来朝却欲挑拨大宋与兄弟之邦的关系,此是为人臣之道耶?”
**!!!
大理使节的话音刚刚落下,整个朝堂上就彻底炸开了锅,就连赵桓也是一脸懵逼的瞧着大理使节——
跑偏了!大理使节忽然唱出来的这出好戏,完全不在剧本的框架里面!
还没等赵桓和朝堂上的众臣反应过来,大理使节便正式振衣,扶冠,三呼九叩,向着赵桓拜倒:“臣,刀孟节,奉我主段讳正严之命来朝。”
“臣,刀孟节,代我主段讳正严者,祈求官家册封,并献大理山川图册,户籍黄册,黄土一抔,清水一筒,以示大理愿全境归宋之意,从此后永为大宋疆土。”
见赵桓依旧没什么反应,刀孟节干脆向着身边的副使示意,从副使手中接过一直端着的托盘,双手举过头顶之后拜道:“若官家以为我主无德,我主亦不敢妄求册封,唯愿官家念在大理数百万百姓的份上,许大理内附!”
无心赶忙向下疾走几步,从刀孟节手中接过托盘,转呈到赵桓面前。
赵桓却只是掀开托盘上的红布看了看,却见托盘上果然是两份册子外加一堆黄土以及一个装着清水的竹筒。
自觉得大宋还没牛逼到能吸引人家大理不远**跑来内附,赵桓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对刀孟节道:“刀卿,贵国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么?”
刀孟节却摇了摇头,答道:“启奏官家,大理并未遇到什么难处。大理虽国小民寡,地处偏远,但是大理上下久慕中原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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