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表弟是千万富翁(五)(2/3)
,邀请我前去,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就跟着去了。或许是,我空虚了几年吧。
此后,我们开始约会。
她跟我前女友的性格不一样,计较,争吵,歇斯底里。
有的时候还会有一点神经质,不信任我。
每一次,我都安慰我自己,我不可能再遇到像我前女友那样的女人了,吵就吵吧,男女之间怎么可能不吵呢。
至少,她每次吵完对我都很好。
而且,她一直想着要跟我结婚。
在她这里,我对婚姻有了极大的安全感。
可到后来,我发现,事情不是表面那样的简单。
我有段时间非常的抑郁,我跑去找一个大师。
还记得那天,我去看大师的时候,大师带我进一间静室。
房间里静得让我不愿大声呼吸,只想停留在那一刻,似乎只有那样,我才感觉到自己能平静下来。
那段时间,实在是太压抑了,内心很浮躁。
大师抬起右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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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抿双唇。
大师开口了,当时的情节真的是历历在目。
“先生不说话,老朽无能为力。”
我还是不说话,不是没话,而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紧抿双唇,突然两行热泪。
大师凝视我,低声说道:“好男儿只为四件事哭,国破,家亡,死别,以及幸福。”
我怔怔不语。
那是一个夏天,上海的夏天很热,大师不住市区,住在郊区。
窗外知了不停地叫,我不语,大师看着,微笑,也不言语。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沉默了许久之后,将自己此前几次失败的工作过程缓缓道来,我说的好似没有一点情绪,像说着别人的故事,说的很顺溜,似乎我以前说了好多遍一般。
我说着,大师给斟了茶。
大师叫了缘。
用他的话说,了一切孽缘。
我接过大师递过来的茶,轻呷一口,问:大师,我该怎么办?
我是想通过工作的这些烦恼,问问大师如何去除烦恼。
但是大师很聪明。
大师回答我:“身体不健康,家庭失和睦,国家陷战乱,值得难过伤心,没有遇见这些,实在是值得天天开心的好事,为何你仍寡欢——我看你是没实话,说点实话吧。”
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怔怔发呆,过了好久,我起身告别。
没多久,我找了个机会,通过朋友,把大师介绍给我太太,然后让我这个朋友陪着我太太一起去找大师。
我是很想把我们之间的矛盾解除掉的。
我这朋友是上海人,女性,以前跟前女友恋爱的时候,前女友的朋友,后来跟前女友分手了,但是跟她还是朋友。
我朋友陪着我太太去见了一次大师,据说,大师最初没怎么搭理她。
其实我太太很漂亮,说话的声音像黄鹂鸟,我是很喜欢听她读诗的。
就是人有时候格局不够大,看到的东西永远是眼前的鸡毛蒜皮和柴米油盐。
那次,她跟大师抱怨我,说我经常长时间不理她,经常半天半天的找不到我人,联系不上我。
我哪里有她说的那么夸张,我开了一个工厂,加工生产和销售透明胶带,每天忙到天昏地暗的说,至于我加工厂的事情,回头跟你说,先说这个婚姻的事情。
据说那次,他们聊了三四个小时,大师是听得瞌睡连连,期间我给我太太打了好几次电话,她的电话响了又响,我朋友说,当时我太太很生气,不愿意接。
我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搞不懂,为什么她总不信我。
到最后,我太太递上礼物给大师,说:“求大师教我!”
大师推回了她带的礼盒,然后闭目,入定。
我太太等大师张口解惑。
过了许久,我朋友说当时的情况,了缘大师开口说:“我只见你不理你丈夫,未见他不理你,你还是回去带上你丈夫一起来吧,或许,我能帮到你们一点。”
我太太却说:“今天是我生气,出门时候,他根本不关心我的动向,所以,我现在不想理他。”
我太太离开的时候,大师送了她一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
不好意思,我说的有点那个了些,可能你听得不太懂。
你就当我发发牢骚吧。
这些年我也沾染了很多的坏习气,这次回到家乡,我还以为是我的一些改变,让我总感觉自己与家乡格格不入。
要不是昨天遇到你,我都觉得我是一个外乡人了。
遇到你,有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偌大的鹤城市,我已经找不到几个亲戚朋友了。
太多的人都在外地工作,家乡找不到什么年轻人,我回到家里,小孩子不认识,我不认识小孩子。
家里都是一些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
前几天我回了一趟乡里,说实话,有点不适应。
都说远离故乡再回,乡音已改,可是,我回去这次,家里人都跟我说普通话,吓得我以为普通话普及得这么厉害了,后来才知道,他们以为我是大城市来到乡里江边钓鱼取乐的游客。
不说这个,说下我后来又跟我太太去找那个了缘大师吧。
我们从新婚开始就天天吵,按理说,我们不应该吵,因为没有什么可吵的点。
我忙事业,她主内。
有房有车有事业,为何而吵呢?
虽然房子不大,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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