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世界的故事(35)(2/4)
声音如同梦魇。苏杭在沉思,昨日虽是乘虚而入,但自己迷失后,其势浩荡,仅赤手空拳就便让不怕死辛苦建立起来的势均力敌,顷刻间便崩崩塌溃败
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此时门外有若若的呼喊,不及理会,也不能理会。
每一步踏出,地面皆有符文留下有,有光芒闪过,苏杭越走越快,留下的符文交相闪烁,而后连成一片。
待苏杭停下,九宫阵成,最后一步踏在中五,闭上眼,双手飞快结印。
印成,苏杭睁开双眼,眼中仿佛有赤色的火焰pēn_shè而出,而后离位也燃起了火焰,肆意的焚烧着混沌支甲,但除了一开始灼出一缕黑烟,之后再无变化。
混沌支甲依旧幽深,如同万年玄冰,与炙热的离火交相辉映,没有任何异常。
苏杭双目映射着杂乱的火,脑海中思绪也是一般模样。混沌支甲泛着寒光,倒影着赤色的火焰,苏杭看得有些出神。
恍惚间,他在黝黑的甲面上看到了一抹金光闪过。
苏杭觉得胸口断掉的肋骨更疼了,仿佛刺穿了一些什么东西,额头隐隐有冷汗渗出,忍不住握住了身旁的长刀。
“砰!”
一声轻响,长刀砸进了离火中,跌落在混沌支甲的脚旁,长刀上金光炽烈,隐隐有一张脸浮现出来,苍白中带着阴柔。
“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苏杭忍者胸口的疼,口诵真言,离火更加旺盛,长刀的金光快要被赤红的光芒所掩盖。震颤着,悄然的靠近混沌支甲。
就在长刀将要靠近混沌支甲的时候,混沌支甲失去了踪迹。在火光中隐现的脸庞做厉吼状,却是没有声音发出。
苏杭脑海中有凄厉的谩骂和吼叫,不为所动,手中结印的速度不减,火焰分开不在以杂乱的方式焚烧,火焰分开自成阵法,均匀而暴烈。
脑海中的声音渐次弱了下来,谩骂也成了求饶。苏杭不曾停下来,阵法平淡的而稳定的运行着。直至将房中烧的静寂无声,脑海中也是安静下来,即便如此,离火仍旧在旺盛。
苏杭信手在虚空中勾画着,有符文浮现,而后印在他身上,再消失在体表。
挥手间将地上的阵法收了起来,离火也终于熄灭。苏杭觉得胸口有火在烧,仍不住咳嗽了起来,嘴角有血。
苏杭眯起了眼,那柄自小就跟着自己的长刀在离火的焚烧下,好似更加的锋利,连十二岁的时候在刀口留下的一道缺口都消失了。
现在苏杭想要就这样晕过去,不管不顾,但不行也不能。差一点就被剥离在那些美好的回忆当中,即便那里没有痛苦,安逸舒适,如同一片永乐的净土,但那并不真实。
那里有自己六岁前所有的美好,但是那里没有那个常在溪水里浣衣的老妇人,也没有她泡的哪壶浓茶,没有霸气张扬的多才是,更没有那悲天悯人的白衫女子。
想到白衫女子,嘴角有一抹笑容绽放,但不过瞬间就就换上了一抹惆怅,因为白衫女子的手上牵着一个漂亮帅气的少年,少年嘴角有嘲讽,胯下有濡湿。
苏杭忍住了胸口撕裂的疼痛,抓起了长刀,眼神凌厉如刀,他在等待,能蛊惑自己,并差点让自己不能醒过来,那么一切显得太过容易了,他自己从小便生活在底层,见过太多的肮脏和尔虞我诈。苏杭不愿意自己奸诈但也不愿意奸诈倾泻在自己身上,见惯了肮脏不代表自己也要肮脏。
他就这样站着,手持着长刀,仿佛是在和谁对峙,但是他面前一片空洞,只有一面墙。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杭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眼前的东西也开始出现重影,室外的天空也开始变得灰暗。他在想自己想必是多虑了,自己现在需要疗伤和休息,那么便闭上眼吧。
苏杭拖着重伤的躯体强撑的眼帘终于是闭上了,在他倒在地上的时候,有金光照亮了他苍白的面孔。印着嘴角的鲜血
金光构成了一张脸庞,谨慎的看着闭眼的苏杭,金光构成的脸惟妙惟肖。没有任何动作,金光也渐渐黯淡下去,而苏杭也好似昏迷了过去,眉头也应该是因为疼痛而皱着。
金光在不经意间完全脱离了长刀,形状随意的变换着,时而似小兽,时而如利兵,时而又回到那张人脸。这样来回变换着差不多一刻钟时间,即便是金光化作的利刃悬在他的眉间,也是没有更多的反应。
也许是终于鼓起足够的勇气,金光肆意的宣泄,化作一柄凌厉的长剑呼啸件刺向苏杭的眉心。
金光长剑可以划开苏杭的头颅,应该划破他的头颅。但是没有,不是金光长剑改变主意了,是有万千符文将它包裹。它在奋力挣扎着,他相信只要它再冲击最多十次,那么这些符文就会破碎,自己之前所有的示弱都贱有所建树。
苏杭睁开的眼睛告诉它,自己在编制着的陷阱和牢笼,他也是,不过是自己一头扎进了对方牢笼,而他则守到了最后的胜利。
束手待戮除了幼时的游戏便只有愚昧的村夫在看到未知恐惧的时候才会有的表现,金光自然不会是。
长剑的金光炽烈如正午的烈日,不可逼视。知道这是决定性的时候,金光如同义士的慷慨赴死,仅仅是一次撞击就在符文的包围中撕开了一条口子,伴随着金光的壮烈,下一秒便应该是自由吧。
终究是记住了那万千的符文,忘记了睁眼的苏杭。金光撞破符文,也一头撞进了一柄长刀。金光在长刀中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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