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一波 (14)(1/2)
八月二十八日,星期五。
天气很热,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太阳,就感觉到了炙热。
这一周真的是忽的一下,就过去了。
周一干了什么想不起来了,周二干了什么,想不起来了,周三周四好像也是恍惚的。
大概就是给q7报了到,开了家长会,然后开始送他去学前教育。
学前教育非常坑,就是早上八点半送过去,然后十点半接人。
两个小时,回家吧,路上都要一个小时,不回家吧,也不知道做什么。
逛商场吧,还没有开门;
最近的,也是唯一的一家星爸爸在六七公里之外……附近倒是有一家蛋糕房,却是要消费才能坐的,消费也就罢了,关键是肉不知道要怎么疯狂的涨。所以我最后是回家炖了锅牛肉,又回去,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胳膊完美的黑了两个号!
去报道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大概就是早上去报道,下午开家长会。
幼儿园的家的家长会,足足开了两个半小时。
要准备一大堆的东西,文具也就罢了,还有姓名贴,名字卡什么的,还要做手工!
有一个很热心的妈妈帮我做了一个,结果老师说颜色不对要重做,第二天重新买了纸,小灰灰在那里用尺子量着做了一个多小时。
早先都说现在老师是把事情都甩给了家长。
目前我的感受是,家长的活儿是不少,但老师也不是就不管了。
比如现在q7他们已经开始读卡练习,目前练的是5以内的加减,一共四十二道题,要孩子每天拿着卡片最少读一遍,他们是没有答案的。
也就是卡片上只有一加一,而孩子读的时候,就是直接把答案读出来。
然后家长给计时,写上某月某日,多少时间,第二天要交给老师,如果哪个家长忘了,还要给老师拍照。
q7上的算是我们本地不错的一个小学,早些年,一个班里能达到八十多个学生,现在经过各种精简,也还有五十多个,让一个老师,对五十多个学生单独计数,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而这还是最开始的,慢慢他们会十以内,再之后是一百以内,再之后就是口算比赛。
要求十分钟算出一百道题,而这还是一个最基础的要求,用他们数学老师的话来说,就是过去班里的孩子都是在五分钟以内完成的,快的会在两分钟内完成。
如果是过去,我也许会想这有什么用呢?
现在都有计算器了,日常生活里根本用不到多难的算数,需要的话,只要在手机上算一算就行了。
现在则意识到,这其实也是一种逻辑思维的训练。
而数学有意思的是,起码在一般阶段,他没有模棱两可。
在大多数人的世界里,1+1就是=2,不是3不是4不是不可知。
这就像是一个锚,我们有固定的地方,就像孩子的抚育者最好是情绪稳定的成年人,那种情绪不太稳定的成年人,也很可能带的孩子情绪不太稳定。
在知识的世界,我们有一个固定的锚,也许更有利于我们进取。
而且的而且,面对老外们找个零钱都费劲的情况,这种一口答出十三减八是多少的情况也很爽啊!
九年义务教育,应该就是一个常识化的培养。
语文老师目前还没有说什么作业,这要正式开学再说了。
而除了这个,就是我公公的病情。
骨穿的初步结果已经出来了,是我们最不期望的那一种,虽然他老人家的精神啊状态都很好,我们却不免都是心下凄荒。
小灰灰是个一直都没长大的孩子,这些年,他不能说没有烦心事不能说没有受过欺负,但对比大多数人,他已经足够幸运乃至幸福了。
在知道我公公是晚期时,他问我,还能治吗?
我告诉他能。
他就好像放心了。
我希望我是金口玉言口含天宪言出法随,说能治好,就能!
但这件事,医生的说法是,不可能治愈的,你有再多钱也不可能治愈,我们只能看生存期。
于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这个生存期能是十年,最最起码,也要是个五年。
我们想,如果再有个十年,大概,从心理上也能接受了。
那时候q7也差不多要考大学了,他一直觉得这个孙子聪明厉害,将来是要成才的,那最最起码,也能看出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苗头了。
昨天上午和医生谈了话,下午,我们去照了全家照。
在正式的影楼,化妆、穿衣服。
先是他们老两口照婚纱照,我公公平时不讲究,这一穿上西装,真是一个帅气的小老头,我婆婆则是婚纱,她年轻的时候是美女,现在也是资深美女,什么时候出来都要规规整整,绝不放任,这房到专业人士那里更有气质。
再之后,我和我弟妹穿着旗袍,我弟妹瘦,穿最小号的还要用别针别一下腰,我则是胖,要努力的吸着小肚子= =
我们说等明年我公公身体好了,再照一套,我们非常非常希望,能再照一套。
很多东西,因为害怕,我们总是下意识的避开,或者说因为太过专业,我们也无处去了解。
比如我公公这个病,他当时流鼻血的时候,我们为什么没有逼着他去医院呢,最大的原因就是过年前,也就是一月份他才住过院,现在住院都会全身检查。验血是最基本的,想着他如果血项不正常,那应该很容易发现——这一点我上一章就说过了,这一次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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