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章太子住手,我是公公呀(1)(1/2)
离王府训练场里:
干枯的木头给定成了十字架,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四肢用麻绳固定在木头上。
只见他脚面离地,嘴角都是血迹。
眼睛半睁半开的,茫然不知所措。
身上都是纵横交错的伤口,微风吹起他的衣角,露出布满鲜血的皮肤。
那人微微的睁开眼睛,又无力的耸拉下去。
“啪。”随着一身皮开肉绽响彻云霄的声音。
云落彻底的把两只眼睛睁开。
不远处站着几个如同鹌鹑一样的人,他们或低着头,甚至还有些胆小一些的,拿着手背偷摸抹着自己的眼泪。
倒是一抹暗紫色身影映入眼帘:这个男人倒是长相极好,面如冠玉,高高挺拔的悬胆鼻,两条剑眉不怒自威,略显粗狂的鹅黄色衣服让他看起来高不可攀却也冷峻之极。
但这男人的脸看着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一样,不增一分,不减一分。
恰到好处的让人不忍别开眼睛。
靠,男人又不出去做鸭子,你长那么好看做什么呢,云落有些不服气了。
对容貌,她向来有深深的自卑。
当然眼前的男人没有理会云落的心里活动,气定神闲的看了一眼云落,又挥舞着手里浸泡了盐水的长鞭。
他没有因为眼前的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而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眼前这个人每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都能让他通体舒畅,可是刚才已经好几鞭下去了。
这个人倒还是个硬骨头,居然连头都不摇一下,这也激起了他更大的兴趣。
“给他嘴里塞个东西,免得一会鬼哭狼嚎坏了本王的兴趣。”
那人一声令下后,就有奴才急赶忙赶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东西,动作粗暴的塞到他的嘴巴里。
刚晃神过来的大佬想发出惨叫声,责问声。
却发现自己的嘴巴给一团臭烘烘的破布堵塞着。
周围还有不少人骑着跑马,笃笃笃的声音,远远近近。
“难道这是狩猎场?”
我是谁?
我在哪里?
“二狗子,二狗子,我要剧情,剧情。”云落觉得再打下去,她这刚一落地就要回炉重造了。
这个一个王者制胜的国家。
本已经立为太子的南宫离,前面十几年都过的风调雨顺,毕竟自己的母后虽然离世的早,但毕竟和皇上同甘共苦又是皇上的白月光。
东宫之位自幼就立下了。
而且还和位高权重的右丞相之女李婉儿青梅竹马、心心相印,老皇帝看他们情投意合也是有意成全他们。
这事朝野皆知,就差公布于众了。
所有右丞相家的李婉儿也是以太子妃自居,更是肆无忌惮的出入东宫。
但是前几个月一次皇家狩猎中,太子南宫离因为意外坠马,伤了双腿,从而痛失太子之位,废黜后的他只是一个闲散的离王。
虽然老皇帝体恤,离王府的俸禄按照东宫的配额发放。
本来高高在上的太子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手无缚鸡之力并且还残疾的离王。
他的心态在悄悄的发生变化。
祸不单行,从小青梅竹马的准太子妃李婉儿哭哭啼啼万分不舍的来撇清关系,南宫离心疼李婉儿的前程,就把自幼李婉儿送的贴身定情信物归还了。
不曾想隔天李婉儿就兴高采烈的和三皇子出双入对,传出不少风言风语。
两年后居然名正言顺的成了新太子的太子妃,一时间风光无限。
让原本意气风发的他,成了凤凰城的笑谈。
一系列变故让他精神受到极大的冲击,原本温润的性格变得越发乖张,狠厉,整个离王府怨声载道,暗无天日。
每隔几日就有一个宫女或者下人从离王府的后门抬出丢到乱坟岗。
民间有歌谣:“太子高帽戴,凤凰阳光照,离王一抬眼,活人冷冰冰。”
然后故事还没有结束。
太子为了想巩固地位,依旧把不理朝政且残废、消极的离王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后快。
经过几年休养生息的南宫离忽然幡然悔悟,开始秘密操练部队自保或是想东山再起。
等他粮草充足,兵强马壮的时候,他的青梅竹马摇曳着柳叶的腰肢来了。
毫无防备的南宫离饮下李婉儿的毒酒,当场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南宫离死后也不得安息。
给当今天子南宫云悬于城门之上暴尸三天三夜。
而后又听信方士之言,冤死之人怕生生不息,阴魂不散,南宫云又用水银把南宫离全身浇筑。
把他沉于城南淤泥塘里。
至此一代枭雄就成了凤凰城茶余饭后的笑谈。
渐渐的也就没有人记起这个前太子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哇,二狗子你爸爸真是太惨了,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啊。”接收完剧情的大佬还不忘记同情了一下。
碎神号颤抖着毛茸茸的嘴唇。
想说什么。
却直接选择了下线。
不敢说。
不敢说。
“本王这准头是越来越不好了,明明想打他脸上的,却打在了身上,看来本王确实是手脚都不利索的紧了,人一旦不中用了可是连阿猫阿狗都来欺负。”
无人敢出声,他左右跪了好几个宫女太监,前天南宫离刚给废了太子贬为离王,性情大变的他动辄打杀下人。
原先离王府有一百多个下人,紧紧几天时间就只剩下三十多个。
其他都伤痕累累的关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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