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七、顾于忌(2/2)
了那柄障刀的刁钻使法,忍不得就把李淑媛想成了诡计多端之人,“该让则让,该退就退!来日方长,无需争一时之功!”“无妨!”刘赫眼前脑中还尽是那个争吃、抢酒、一言不合就娘老子骂街之人--李淑媛再是英勇无畏也是逃不过那“女莽夫”的雅称,应是不难纠缠!
“皇叔祖、尚书令大人、诸位大人!”刘赫一一拱手为礼,“耀焱就去会一会那李淑媛。请黄叔祖、诸位大人稍待,勿忧!”
“耀王殿下切记国威不可辱!国体不可失!”平中王立起双目、郑重而告,“必要时宁可战不可屈,不得辱没了先祖!”
“耀焱谨遵皇叔祖之命!”刘赫谦卑恭顺地向平中王再行一礼,转身既向合欢殿殿门而去!
“好生熟稔之香!”刘赫人方近就闻见了自殿内弥散而来的牡丹之味--曾是多少个日夜时刻贪恋之气,而今嗅起来为何是这般艳俗腻烦,堪堪就引动起了鄙嫌之心?
“寒公子请!”不待刘赫开口,那守着殿门的蒙面之人便轻推开了殿门,“想必淑媛娘娘已然等候寒公子多时!”
“你......”听清了那人声气,突然间刘赫心神全乱、双腿就如铸铁灌砂般,再也迈动不得,“你可是来自于垂伯庄中......”
“正是!当初寒公子与二郎出行,我亦在侧!”那人略倾下头、不卑不亢地答道。
“可是你家女郎遣你们与李淑媛同来?”刘赫的心就快跳出腔子,怎能不问?!
“我等只听垂伯调遣,其他一概不知!寒公子,请罢!”然那人还是一模一般的木雕模样,答话中听不出一丝隐约之意。
然这又何妨?此刻刘赫心中已然奔驰过千种、万般之念,最盛的、最另他惊喜到快要不能自持的,便是“盛馥竟还在助我”之想!
“寒公子,而今我家女郎称恪王妃!女郎乃是她出阁前的称谓,而今无人再用!”
疏忽间那人又是一语,就如一捧冰雪直扑颜面而来,刘赫骤然怒起窘生,却亦无可奈何!
“殿下请!淑媛娘娘或已不耐!”
几息之间,刘赫像自从酷暑冰窖中穿梭了一个来回,不知该觉冻意彻骨还是该觉炽热灼心。
“为国、为己,都是需得去会一会那女莽夫才知分晓!”刘赫深吸一口长气,咬牙迈开了仍旧重似千钧的双腿,跨进了合欢殿中!
“合欢殿!孤从未自正殿大门而入的合欢殿!”一刹间刘赫看见这珠玉为墙、红锦遍处的殿宇,就着殿内寥落的昏暗,心间忽又生出了别样苦涩........
“耀焱!”一声满是欣喜悲戚万分的娇啼倏得响起。刘赫漠然地举目去探,才见呼喊之人正半伏在地、身侧还有一截长鞭随之而卧.......而那持鞭之人此刻一脚踏在合欢殿正中的丹案之上,一双珠眸正看着刘赫--似讽非讽、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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