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八、前徒戈(2/2)
与之前一般一样、毋庸置疑的声气!“不是刘赫、至尊不会?!”娘子气愤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世间除了这两人倒还有谁能有手段在我们家无声无息地劫了人去?”
“既是命中的业报便跟随着命中的缘法、终而万事可解!”宝明阿尚不顾娘子的眸中的咧咧寒光,只拿温暖笑意相对,“贫道恳请娘子再信贫道此回,不然、怕是有郎主、娘子不堪相对之果,不善!不好!”
“既然要我信的、既然怕我不堪相对的,阿尚就应说分明了才是善的、好的!”娘子说罢将垂伯、盛为、郎主依次轻轻地点了一回,“此处都是我们盛家一门之人,阿尚不必推脱什么不便,因此拿乔不说!”
“不可说!不可说!”宝明阿尚依旧摇着大脑袋,“且娘子呐!以娘子这等暴躁之态,怎生能劝住一旦醒来又要拔剑吻颈或是撞墙纵火的娘娘?”
娘子听得阿尚之言就像是挨了记当头棍似得、倏忽就懵然恐慌起来,“纵火?在、在此处?”
“我可曾说过这样的话?”她急忙小声去问郎主,因她记得自己并不曾与任何人提及过郑凌琼梦中苾馥苑被烧之事。
“采央不曾说过这等离奇之言!”郎主清楚地看见了娘子的惊骇,转念便知其中必有蹊跷,“难道阿尚说中了什么?”
“贫道并不曾说中了什么。想来是娘娘一向喜好耍火,娘子因此生出了担忧、亦是常理!”宝明阿尚嘻嘻而笑地替娘子“解了围”,只是他这“无忧无虑”之笑夹在另四张忧心忡忡的脸庞间实在显得违和突兀,看得一向“偏帮”他的郎主都觉“不堪入目”。
“馥儿醒来后我们待要如何倒是真要好生推敲!”郎主决意待只有他与娘子两人之时再问那“火之渊源”,“她一心认定刘赫乃是截去尔永之人,只怕......”
“父亲!父亲恕二郎打断之过,二郎有话要禀!”盛为站起身来对郎主行了一礼,“这一场议论原是为定了谁的嫌疑更大些,因此我们可谋可动,可而今旧人嫌疑未去、新人又添,难道只有二郎一人更是无力无为、不知该是要如何才能救得齐尔永归来?”
“齐尔永不归,盛馥就必然要疯!她若是疯癫便是难料难防,二郎自可日日夜夜守着她,然还是怕有疏忽.....”
“你待如何?说来!”郎主念快如电,听到此就知盛为已有“妙计”在胸。。
“索性!”盛为挺了挺胸膛,“我们索性禀告至尊有确凿之据可证齐尔永是被刘赫劫持而去,并求圣上出兵攻打北地、营救他的皇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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