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三、为之所(2/2)
她主子说的“我不曾疯”?她不敢猜主子话里那“变”字究竟是指了什么去的,可论是什么意思,这既要不要二郎来,又是一副欲要交代“后事”的模样,还一反其道地自己要东西来吃--这这这!岂不是比“疯”更甚?可绿乔还是不能劝。她只能抱着“待初柳寻了二郎来,再行起了看”的念头,伺候着盛馥吃饭、服药、喝参汤,并谋划了许多诸如“若主子要出其不意地夺门而出,我便抱着她一同躺下”的主意。
好在是“有惊无险”,终于是“大功告成!”--待等初柳进来回禀“九郎正候着娘娘星方觉自己的内衫原已是被冷汗浸得全湿了。
正吃着“代茶饮”的盛馥淡然地险些就要让初柳认不得她竟是之前极其败坏的主子。她牵既是询问也是焦急不能就此告诉了她“二郎竟也不知所踪,我寻了好久也是不得”的坏信儿。
“让他进来罢!”盛馥搁下了茶盏,想着那个十几年都若存若无的宇文九郎如今竟能成刘赫肱骨,不禁五味杂成--“一个宁叛家国不肯自屈,一个无人可用到穷途末路;一个好似吴下阿蒙,一个自当蜀中玄德--看着极配,殊不知实则只能互为恶果罢?”
宇文九郎看不见盛馥嗤笑之色。他自进来拜见到回完话出去,都是与旧时一般低头、缩肩,俨然还是宇文凌旋那个不受待见、畏畏缩缩、百无一用的庶弟,哪里又能让人瞧出半点大将之风?
可偏就是这么个朽木般的人,竟给盛馥带来了惊天之讯,他道“陛下留书,着末将转告王妃,我等会在原地驻扎,只待三路汇合便开拔北归。可王妃若要支配,我等应奉王妃号令。而王妃北去之军,陛下已于今日传令撤归......至于陛下意嚮,陛下言--无论王妃或是我等,皆是勿猜、勿寻。”
“是以你是混迹天涯去了么?”盛馥讪笑着目送宇文九郎离去,声气低得似连自己都听不真切,“想要我急?想让我心焦?想要我试一试‘骤失之伤’?呵呵!你且你,我不留!”
“初柳、绿乔!”盛馥搁下茶盏,脸上的笑意不暖还寒,“你们可能答我一问?”
“论是娘娘问什么,只要奴婢们知道的,哪里会不答了?”两人跪下了,心中蓦地就起了凄凄惶惶。
“好!那你们答了我,我可能信得了你们一世?要知道此一世并非我的一世,而是你们的一世。”。
恰逢祖国华诞!祝大家假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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