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二、非成是(2/2)
必是不会好的,他是个清白之人,无辜担了别人的罪孽。”郑凌琼又起忧戚,蓦地又失色惊呼,“若是他已死了呢?”“呵!”刘赫听罢了冷笑一声,实在不觉她这份于齐恪的“忠义”来得适宜。
“齐恪、盛远若已身故,他们就不必大费周章引盛馥前来,只在当时一齐诛杀即可。”然他还是摁下莫名之火,耐下性情将其中道理说与了郑凌琼听。
“果真?若万一不是你说得这般呢?”可惜郑凌琼不识好歹,不识罢休。
“你若生妄想要予齐恪作妾,不如就地自戕。”刘赫话出即悔,他怕这等刻薄之言被她听去,只当是他为了嫉恨。
郑凌琼听罢却是笑了,且笑得遐想联翩。她甚是欢忻地甩个了眼神给刘赫,竟是巴不得的意思。
“恪王若要我,盛馥一闹,必与恪王两分。到头来我也是为你做了嫁衣罢了,有意思的人也不过你一个,你又气恼什么?”
“且你恨恪王、又是嫌我,将我们两凑成一双日日互相烦厌,于你岂不是正好痛快?”
“若你能使齐恪心动,若你可经得起盛馥磨折、不怕丢了性命,或可一试!”尽管刘赫于此会有微小之期,可还是要不禁嗤之以鼻。无由来地,他竟是笃信齐恪绝不会见异思迁,无论是基于于盛馥之爱、或是于她之惧,皆是不会。
自此两人似是各揣心事,就此默然。正不知还要僵坐到几时之时,忽然听得房门响动,又见四、五人鱼贯而入。
“尊驾请!”为首之人鞠了一礼,“女郎就在近处,尊驾需得快些才能与她同行而往。”
“带路!”刘赫从容不迫地直身而起,正疑惑诸人为何不行不动,却听得那人又道,“娘子也是要一并去的。”
“当然是一并去的!”正火急火燎扑在妆台处胡乱补着胭脂的郑凌琼,火急火燎地回着。
“罢了罢了!”或是怕刘赫等得不耐,她只胡乱地用手指在唇上拍了几下,转瞬又扑回了刘赫身旁。。
“可惜衣衫有些皱褶。”她尤其在意地拎了拎胸前的衣襟,实属不雅。可刘赫却是读懂了这不雅中,原来是藏着她不曾道出的话语--迷香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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