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佳人垂泪为家恨(1/2)
刘备:“苏兄,上千里路,委屈你一路扮成小卒,何其辛苦。”
苏固:“若能报此大仇,便是再辛苦一百倍又有何惧!我虽是一介文士,偶尔骑马从军,亦是一次难得体验,你的部下典韦、韩当、祁济、关寿等人异常精锐,令我大开眼界,对茫茫前路更有信心!”
刘备:“段颎过错颇大,然而平定东羌亦有大功于国家,有功于扶风郡,苏兄又是何苦呢?”
苏固:“你不知道,自从公先死后,整个雍凉之地,几乎没有我苏家落脚之处。我这一支虽与公先一支隔稍远,亦是丢官去职。”公先既苏不韦,死于段颎的迫害,苏固与苏不韦是同族不同支。
。。。
前些日子从西域回来路上,臧旻、刘备经过扶风郡,太守带着官员、大族一尽地主之谊,席间不知道谁谈到苏不韦之死,众人皆唏嘘不已。
苏家几人敏锐的捕捉到臧旻与夏育、田晏的矛盾,刘备对苏氏的同情,想着办法套近乎。言谈中竟然发现刘备与赵郡苏氏(此时应该叫常山苏氏)的苏双颇有交情,扶风苏氏(既武功苏氏)自前汉的平陵候苏建、其子北海牧羊的苏武闻名于世,基本上世代两千石,赵郡苏氏几十年前才从扶风苏氏分出来,因而两家联系紧密、守望相助。
当天苏家和友好家族十几人,轮番上阵灌酒。
有了苏双的关系,双方距离迅速拉近。大汉的酒是低度酒,刘备自诩百杯不醉,不仅自己喝了不少,还帮臧旻挡了些酒。在连续喝到十余人后,刘备转世后第一次不省人事。
夜班起床,舒爽地在门外撒泡尿,迷迷糊糊地回到床上,只觉得被子里有具柔软火热的身子,不断地挣扎。刘备哪知道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以为嘿嘿干笑几声,一阵摸索,肆意蹂躏。循着吐气如兰的小嘴闻上去,用力吸吮,仿佛缓解酒后的干渴和心中的干渴。
那女子呜呜地叫着,被压得、吸得缓不过气,被揉的、摩擦得失去了力气,好半天终于空处手来,摸索到枕头,对着身上男子后脑勺砰地一下!
终于清静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刘备终于醒来,发现抱着个高挑的女子,再看她颇有英气,眉毛斜飞,丹凤眼,眼角有泪痕,小麦色地肌肤,闪耀着年轻的活力:“敏英,是你么?”
女子呜呜地哭起来:“大人占了妾身,却连名字都记不得。”
刘备挠着头发,不好意思地问:“姑娘芳名?”
“妾身叫苏媚,大人以后就是妾身的天,还望大人怜惜。”苏媚避开刘备火辣辣的眼神,眼睛侧向一边,忽看见一物,愣了愣,眼中两汪清泉不住得流出来。
“别哭,别哭。”刘备顺着苏媚的目光,看见床上红色的花瓣,“你是雏儿?以后跟着我吧,定不叫你受委屈!”
。。。
段熲的门生故吏在关西很有势力,苏氏被压得抬不起头,于是苏固就为家族指定,加上从妹苏媚,随同臧旻、刘备到关东活动,西边不亮东边亮。
在苏固引见下,臧旻、刘备有幸见过居于定居弘农的张奂,及其长子号称“草圣”的大书法家张芝,季子“亚圣”张昶。张芝四十余岁,好酒后狂草,见有刘备从西域带来的葡萄酒,大喜,饮而写字,字之体势,一笔而成,偶有不连,而血脉不断,如行云流水,气势纵横。张芝兄弟,为草书之祖,两人甚至洗毛笔把一池水全部洗成了墨色。
同为凉州三明,段颎与张焕的关西第一名将之争,举世皆知。苏氏因交好张焕、不理睬段颎而被打击,张焕怀有深深的愧疚。
张焕已经七十多岁,如今教书为乐,于自己的功名、地位、财富已经看得很轻,但对年轻人的功名前途还是无法释怀,尤其是放心不下长子,知道他貌似癫狂,虽因为热爱书法,实际上也是为形势所逼迫,不得已颓废渡日。对苏氏,也希望能够重新崛起。
张家兄弟赠送了刘备、苏固一箱书法作品,如果放在后世,每一幅字画,都价值千金,刘备简直受宠若惊,一路上都喜滋滋的。
到了雒阳,苏固变戏法般从中箱中拿出一本小册子,谄媚的笑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备仔细翻了一遍,脸色变得异常严肃:“你们把我放在火上烤啊!我一个中下级官员,小胳膊小腿的,怎么能跟他们斗?”
。。。
刘备:“苏兄,前面就是杨公府邸,踏过这一步,是祸是福,都在别人手中!”
苏固:“你若不愿往,我自己去就行。”
收了钱办不了事可以退回去,刘备给人家苏家宗女开了苞,若是此时撇开关系,退回去岂不是太过下做,太过流氓:“我与苏氏,已相当于绑在一起的蚂蚱,纵使前面是刀山火海,又有何惧!”
“我这病怕是难好了。”杨赐还是老样子,斜靠在榻上,接过账本,眼睛眯起来,“这事袁家两位可知道?”
苏固:“账本这几天一直在我怀里,除了我们四人,只有张司农看过。还请杨公看在张司农份上为国除害!”张焕曾为大司农,故称之为张司农。
杨赐用混沌的眼神在几人脸上扫视,映入眼帘的是一脸坚毅的苏固,跃跃欲试的杨彪,精锁眉头的刘备:“这事我知道了,但现在办不合适。”
苏固跪在地上磕头求道:“杨公,苏固愿意为奴以为报。”
杨赐摇摇头:“目前不是时候。”
不论苏固如何求肯,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