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6章 没了(1/2)
身姿丰美、肌肤嫩红,同时性格柔顺,脑袋瓜子顶级,令人如何不对蔡璇爱不释手。
面对如此佳人,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大好时光?
刘备决定,红袖添香作书,夫妻一同改表章:
大禹道九山、导九川、陂九泽,王景治疏黄河下游、分流河汴,我祖雄治瓠子河……
瓠子河自无能与九川、黄河相提并论,祖父雄比大禹不过萤火之比皓月。
华夏之人万千,能力有大小,地位有高低,所为之业所成之功亦有差距,然所怀之心如一,皆造福百姓、福泽后人!
遂用英勇无畏之意志,改造山道、疏导川流,减大江大河泛滥之害,驯小河小溪为之用…
如此,方有禹定九州分五服,继而夏商周秦汉之一统,方有中原之繁荣富足,方有华夏之繁衍,诸族之兴旺……
备尝为小吏,睹边民之多饥,继先贤祖宗之志,帅汉乌桓之民筑山塘,以渡旱灾。幽州刺史陶君察备之志、辟为从事,助备集豪族百姓之资修海堤于渔阳、广阳,变渔村为静海城,化沧海为桑田,十万流民得以安身。
后守东莱、牧青州、救徐州,十年之间开胶莱河,筑海堤以防海侵,疏河道以救泗水决堤,挖运河以通江淮……如此种种,虽有助用兵之意,实际与先贤同心无二,深怀以人为本之信念,故州郡同仇、百姓多从,遂得安定青、徐、江东,岂非得道者众人助之?
自大禹至孝明帝,黄河凝聚先贤二千年之心血,百姓亿万之血汗,一旦坏于曹操、夏侯惇、程昱,提毁人亡,河泛地没,死伤无数,赤地千里。
备心中痛惜之甚、忧虑之深、爆怒之至,与受灾之民同,与流离之百姓同,与华夏有志之士同……”
写到这里,刘备就是一顿,犹豫片刻,无法落笔。
蔡璇:“夫君忧虑皇帝嫉妒?”
刘备:“自古皇帝称天子,皇帝又在曹操手中,替天行道岂非夺其权?”
蔡璇道:“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诸侯并起,各施其智,各展其力,成者王侯,败为贼寇。
妾与夫君本是一体,好比丝萝托于乔木,毛附于皮。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君若败亡,一干姐妹子女,势难独存。
现今,夫君以一州之牧而控四州之地。是有诸侯之实,而无齐桓晋文之名。皇帝、二袁、曹操、刘表之辈岂能容忍?
与其日后应付曹操构陷,不如公告天下,借黄河决堤之灾将之指名贼臣!并压制皇帝威信,为日后铺路!”
刘备:“甚好!璇儿继续!”
蔡璇接过笔来写道:“
度皇帝幼弱,难明是非,为贼臣所劫,旨出昏乱,非其本意。
虑三公失陷,身不由己,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备不自量力,安东愿举义旗、担诽谤、安灾民、伐贼臣!
令到之处,州郡开仓放粮,赈济饥馑,安置灾民,治理水患;青、幽、徐、扬、豫、兖、荆、益、凉、司隶同声共进,讨伐曹逆,迎回皇帝,共致太平…”
……
曹操接到讨伐檄文时正在攻打潼关,一把将它扯成两半:“刘大耳欺人太甚!
黄河既决堤,东西之路断绝,他不北上找袁绍,南下找袁术,为何每每与本公作对?”
郭嘉捡起来,看了又看。
曹操:“这能看出花来?有何疑问?”
郭嘉:“看不清刘备是想打草惊蛇,还是声东击西?”
曹操:“打草惊蛇如何?声东击西如何?”
郭嘉:“声东击西就是明面上打我们,实际上打袁绍。”
曹操:“打草惊蛇如何?”
郭嘉:“表面打我们,实际也打我们!是虚打还是实打就难预料。”
曹操脸上颜色阴晴不定:“黄河决堤隔断陆路,又有荥阳、虎牢关之固,那刘备真敢于抛下大部队,插入雒阳?”
郭嘉摇了摇头,正当曹操松了口气,却说:“可能性不大,毕竟雒阳一片废墟,刘备不知道皇帝在何处。
可安东水军独步黄河之中,逆流而上虽慢,却不可不防。”
曹操沉吟不言语,知道郭嘉是极有决断之人,每当曹操不能决断,多请郭嘉断之!如今连他也看不透,就让曹军陷入被动,恐怕要分出更多的兵力守卫雒阳,就一定会减少西征速度!
要知道虎牢关以东屡次碰壁,无法作为,西征就是唯一出路,皇帝、大臣消耗钱粮极大,不西征,兵粮财货顶不到明年!
作为执掌大权柄之人上人,曹操几乎无时无刻不面对抉择!这次抉择却是最难一次!
郭嘉:“就不能移圣驾返回河东、弘农?”
曹操:“难,难,难!
董承一干人惧怕李傕郭汜之极,此外听闻皇帝夜中时常因噩梦惊起,除非得李傕、郭汜之头,决计不不敢西顾!”
曹、郭相对无言
忽然听得远处马蹄声急起,曹操忽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马长嘶一声,那信骑倒落马下,挣了挣没爬起来。
郭嘉忙带人迎上去扶起:“曹安民?”
曹安民:“郭军师,雒阳,雒阳…”
郭嘉急忙捂住他的嘴,道:“皇帝在洛阳想念曹公?甚好,甚好。”
曹安民挤出笑脸来:“对,想…念,甚是…想念!”
郭嘉拉着曹安民侧厅,曹操早早等在那里,抢过信,只看了几眼,一屁股坐在席上,双眼无神,缓不过气来:“完了,全完了!”
信上点点血迹,郭嘉虽然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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