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窥探(1/2)
远坂家先辈遗留下来的除了沟通用的魔导器之外,还有专门为御主与从者开发的秘术。
使用这项秘术,御主可以共享从者五感,实时洞察着自己从者所经历的一切,借此,御主也不必向韦伯一样亲历现场就能通过从者的双眼看到敌对从者的能力数值。
只是使用这项秘术必须经过从者的同意,可想而知以吉尔伽美什的骄傲,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因此远坂时臣只能托付言峰绮礼,让他的assassin去收集情报,再通过魔导器将情报口述给他。
assassin的能力在战斗方面弱得很,刺探情报却是好手,哪怕被岳斯干掉了一个分身,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分身猫在角落里进行偷窥;在这方面言峰绮礼却是非常地优秀,对现场的描述言简意赅,没有遗漏关键的部分,也没有多余的废话来强行凑字数。
在听到转述的岳斯的话之后,远坂时臣开始思考着间桐雁夜为什么对他,但很可惜,他是一个魔术师的角度思考的,而非作为一名父亲,因此他无法理解。
……
同时观测着战场的,还有caer与他的御主雨生龙之介。
这两位是本次圣杯战争中组合相性最好的一位,一个是杀人狂,一个是在传说中有着残杀三百名儿童行径的蓝胡子。
这两位能够参加圣杯战争,纯属巧合。
与生俱来的天赋令雨生龙之介在死亡的过程中才能感受到自我存在,并且对所谓“死亡的真谛”非常着迷,只不过探索的过程都是附加在别人身上。
再加上潜在的魔术师天赋,使雨生龙之介在很多方面展现出的才能都比其他人要优秀,每次杀人之后的手尾都处理得干干净净,再加上他那乐观开朗的气场,一次也没有被怀疑过。
在及影视作品中都阐述过一种理论,那就是罪犯总会在某个时候回到现场去看一看,无论罪行是无意还是有意做下的,他们都忍不住去现场确认一下自己的战果,甚至还会将自己罪证保留着,不时欣赏着,以满足自己内心那种冲动。
哪怕那份致命性证据一旦暴露,他们无处可逃。
雨生龙之介也是一样,他在某个午夜回到了自己的家,在后院的仓库中,他的第一个受害者、也就是他的姐姐,就被隐藏在那里。
但是第一个“作品”并没有让雨生龙之介感到任何内心的触动,在他败兴而归的时候,在仓库的垃圾堆中翻找出一本手抄的古籍,那是参与过圣杯战争的人留下的个人笔记,其中记录着不少关于魔术方面的知识,以及最关键的,召唤从者的仪式。
靠着天赋以及残缺的知识,雨生龙之介提炼出了一丝微弱的魔力,使之到达了成为御主最基础的条件,并且在这之后,雨生龙之介四处狩猎,选取合适的目标,在冬木市的灵脉上进行着仪式。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着成为魔术师的潜力,但人类血液可以通过某些手段转换为魔力也是不争的事实,作为仪式的素材也是可以的。
就像韦伯召唤rider,用来绘制魔法阵的材料也不过是公鸡的血液。
风水运势这些看似迷信的东西对魔术师来说是至关紧要的,对此一窍不通的雨生龙之介并不知道自己在一天中运势最强的时候是哪个时刻,因此哪怕他不断地尝试,并没有召唤出什么,只是沉迷在这个过程中。
然后,在某次尝试过程中,雨生龙之介成功了,被圣杯选择的他召唤出了自己的从者。
时间回到现在。
caer主从两人的位置在冬木市的地下排水管道的一角,被雨生龙之介诱拐而来的孩童在这里被吉尔·德·雷以残酷的手法杀死,他们的身体作为饲量喂给其召唤而来的海魔,他们带着恐惧而死去的灵魂成为caer施法素材。
吉尔·德·雷借助一颗承载着无数孩童灵魂的水晶球窥探着码头上的情况,雨生龙之介借此开始真正了解圣杯战争是何物。
从者直接的交战,从远古到来的英雄王,来自未来的战士,这一切都让杀人鬼感到无比的愉悦,让他手舞足蹈来表达内心的激动。
与之相反,caer就像丢了魂儿一样,瞪得溜圆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水晶球里的人物。
但在雨生龙之介的观察中,caer的目标换了一个。
最开始是那以剑之骑士现身的金发少女,对方那穿着蓝色衣裙银白战甲的身影吸引着caer的注意力,仿佛她就是行走与黑暗之中的人眼中唯一的光,是罪恶缠身之人唯一的救赎。
但在岳斯出场之后,caer仿佛将金发少女遗忘了一般,用仇恨、敌视的目光注视着他。
呼唤两声之后,吉尔·德·雷有了回应,他紧紧地抓住雨生龙之介的肩膀,用滑稽变调的嗓音吆喝着:“龙之介!龙之介!我们需要更多的祭品,更多的祭品。”
即便被caer抓得生疼,但雨生龙之介并没有因此而流露出疼痛的表情,而是询问到:“蓝胡子老大,为什么?”
吉尔·德·雷抓起了水晶球,将它放在了雨生龙之介眼前,指着那穿着银色重甲的身影:“他是伟大之主敌人的信徒,他身上流露着伟大之主敌人的气息,我们要优先消灭它!”
对于caer的说辞,雨生龙之介表展出一副疑惑的姿态,他跟着吉尔·德·雷只学会了如何更好地去虐待、拷问、杀戮,对于魔术界以及各路邪神,他是一窍不通的,但这些重要吗?
对雨生龙之介来说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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