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战后得到的铁皮盒子(2/3)
一把p38手枪之外,还有一本二战德军士兵的证件,以及一块金质表壳的怀表。轻轻掀开那本证件,贴在上面的黑白照片里,是一名颇有些小帅的德军士兵。而在这本证件里,还夹着一个小卡片,其上写着一个粗略到无从查起的邮寄地址——来自列宁格勒。
但这本证件能看到的信息也仅仅只有个名字而已,其余的位置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全都被厚重的黑色墨水给覆盖了,不过,好在诺亚先生在话题刚刚开始的时候,提供的那张a4纸上,有他父亲相对准确的服役经历。
按照那张纸上的记录,这位名叫雅尼克·穆勒的士兵隶属于档位军第六山地师下辖的第6高炮营,主要负责四联装20毫米高射炮装甲车的驾驶工作,军衔是上等列兵。
相对于详实的服役单位,他的作战经历却仅仅只有一句“在拉普兰战役中执行为第20山地集团军撤出芬兰提供掩护”。
除此之外,雅尼克·穆勒既没有获得过勋章,也根本没有任何受伤记录,甚至关于他这一生最后的结束语,也仅仅只有一句格外简单的“在芬兰和挪威边境失踪”而已。
“这位名叫雅尼克·穆勒的士兵就是您的父亲?”卫燃拿着证件再一次确认道。
诺亚点点头,颇有些忐忑的看着卫燃,“能找到吗?”
“我只能试着调查看看”
卫燃尽量稳妥的回应了对方的期待,“首先我要先调查出您父亲更加详细的服役经历,以及他所属部队在拉普兰战役中具体参加了哪些局部战斗。其次才能试着找出他在那场战争中到底经历了什么。如果这些都调查不到,那就只能试试看,能不能找出当年是谁把这些东西送来的。”
“我能帮你些什么吗?”诺亚继续问道。
“先说说你印象中的雅尼克先生怎么样?”卫燃重新扣上盒子问道。
诺亚遗憾的摇摇头,“我是1943年出生的,据我母亲活着的时候说,一直到战争结束,我也仅仅只见过我父亲两次,但我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印象。
在我母亲的记忆里,我的父亲是1942年夏天参军的,并在当年年底被派到了挪威,在战争结束前,他仅仅只在我出生后两个月,以及1944年的春天回来过一次。
后来战争结束了,但我的父亲却再也没回来。在度过了战后最艰难的几年之后,我的母亲靠着出售油画赚来的钱,终其一生都在寻找我的父亲。
在我母亲找到的答案里,有的说他死在了战场上,有的说他在芬兰或者挪威找了个漂亮的女人重新开始生活,也有的说他被苏联人送进了劳改营并死在了里面。”
“所以...”卫燃欲言又止的看着苍老的诺亚,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被战争毁掉的家庭。
诺亚叹了口气,“我的母亲直到生命结束前的那一刻,都在呼唤我父亲的名字,想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那是我母亲一生的遗憾。曾经我以为我能帮她找到我的父亲,但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也和当年我的母亲一样衰老了,但我不想和我的母亲一样把这个遗憾带进墓地。所以年轻人,如果可以,请尽量帮帮我吧。”
卫燃迟疑片刻,最终点点头,格外认真的说道,“诺亚先生,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您调查您父亲的去向。另外您能说说这个铁皮盒子吗?他是什么时候寄到您的家里的?”
“大概是59年的冬天”
诺亚不太确定的说道,“当时我还在上学,有一天我放学回到我母亲经营的画廊门口时,就看到了这个铁皮盒子。我记得很清楚,仅仅只有这么一个铁皮盒子,但是我的母亲在打开盒子之后哭了一个晚上。”
“只有一个铁皮盒子?”卫燃抬起头看着对方,“这么说,它并不是从苏联的列宁格勒邮寄过来的?”
诺亚摇摇头,“当然不是,否则的话说不定我就能找到是谁把它送到家门口的了。”
“诺亚先生”
卫燃站起身格外正式的说道,“我会尽全力帮您寻找您的父亲雅尼克,但我并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而且相信您也清楚,这并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工作,所以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我相信你肯定会给我带来好消息的”
诺亚操纵着轮椅慢慢悠悠的走向了房门,“在这期间,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请不用客气,直接和拉尔夫说就可以,现在让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我相信你们一定都已经饿坏了。”
“这是我的荣幸”卫燃顺势拿起桌子上的铁皮盒子和那张对折的a4纸,跟着对方的轮椅离开了书房。
不管怎么说,在开始调查之前,他确实需要好好吃一顿,再好好休息一下。毕竟从乌拉尔山脉东麓的废弃军事基地到纽伦堡郊外的这栋大房子,他可是足足坐了两天的飞机。
而在这之前,他不但在红旗林场遭了一个星期的罪,还和季马在冰天雪地里游荡了只多不少的时间。
宽敞的餐厅里,忽略掉那个50多岁的保姆之外,虽然用餐的只有三个人,但桌子上的各种德国美食却摆的满满当当,甚至拉尔夫还在诺亚的授意下,拿出了一瓶华夏产的烈酒。
可惜,那廉价的绿色玻璃瓶和铁皮盖子明显和诺亚嘴里这种酒的高档形容不配套。这都不用猜了,这位谦逊的老爷子八成是被谁给忽悠了,甚至卫燃都怀疑,送给这老爷子绿茶包和二锅头的机灵鬼,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好在卫燃不傻,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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