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归舞台(2/2)
住他们内心当中最深处的记忆,最希求的渴望。他们似乎看到了一副画卷。
玻璃杯有枯萎的玫瑰还有新鲜的玫瑰。少年本想折段枯萎的玫瑰,摊开掌心,却看见香消玉损的玫瑰花瓣,枯黄的叶脉割裂他目力所能企及的遥远,原来这一直是错爱。
既然被褥里还依存着温热,吻里有齿与舌尖,既然脖颈还有殷红的湖畔,既然互相还爱着,那是爱灵魂的不朽还的皮囊?灵魂在啃噬与灼烧,嗅到身体上的味道的时候。
少年说:我觉得,你看着云那么近,看着我却那么远。你道歉的时候,眼睛不再澄澈
朝着天空呐喊,却已明白曾经的一切都已经消逝,只有纵身跳进万丈深渊似乎才能得到身体的解脱与心理的救赎。
人们再也见不到那个少年,那个少年去了哪里
很简单的节奏和配乐,很简单的男声,但简单中有股极致的纯粹。
“曾想重试一次,纵然让我的心再次坠落。为你醉生梦死,而我需要你恰似我的心需要跳动才能延续。只是现在我心意已决,我刻骨铭心的爱过你,热情似火也变得忧伤难愈,而你却说着‘抱歉’,这天籁般的声音简直不敢让我相信是你说出口的。但是恐怕”
人们刚刚清醒,还未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就又被安承佑随之而来的歌声再次带入那伤心的绝地。
淡淡的忧伤,却不曾是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是有种淡定的看开了的感觉,有些放下了,却还是放不下。
也许每个人都有或都将拥有那种经历有时回忆都会带着淡淡的忧愁,恰如此时安承佑唱的那样。
“说抱歉已是太迟,真的太迟了我说:抱歉太迟,真的太迟”
记忆无处不在。昏黄路灯,徐徐凉风,短桥湖畔、行人过往、太多的似曾相识、太多的绵绵无期。怕,所以躲,不敢有丝毫停顿,头略仰,视前方,加快脚步,时间就变快了。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行走上,自然不会去分心多想其他,但熠熠的光璨,却经常让人慌乱,尤其是雷雨的季节,振耳欲聋的不是轰鸣之响,而是摇摆不定的心瓶,生怕握不紧掉在地上,被人发现,原来,有种陈酿叫做酸,有种心痛叫做迟
旋转的花卉,飘摇的羽毛,浪漫的蜡烛,钻戒还有一切有关承诺和回忆的记号,好像恋情最初的美好。
缓慢滴落的墨水,慢慢晕开的墨迹,悠悠旋转的蜡烛,渐渐枯萎的不仅仅是花,还有安承佑双手轻轻拍打着的钢琴。
“说抱歉已是太迟,真的太迟了我说:抱歉太迟,真的太迟”安承佑闭着双眼反复的吟唱,似倾诉,似无奈,似决绝,似不舍。
一段来回不定的弦乐,似故意的撩拨,突然失去呼吸般的暂停,引发了另一场突然强烈起来的呢喃,于是一切都开始加速反应,锤毁的灯泡、燃烧的纸张、崩裂的玻璃、流逝的水、枯萎的花、走过的时间……这些一切一切,都无法挽回,就像她的道歉,已经太迟太迟了。
钢琴声,吉他声,贝斯声,大提琴声,鼓点声,一声一声地敲入在场所有人的心间,和安承佑的歌手一起,缓缓的将那副画卷收拢,只余下了最后一句话。
“你的话深深困扰着我,让我恍如离世”
最终留下的似乎还是不舍舞台的灯光的熄灭告诉台下的观众歌曲已经结束,但他们耳中似乎依然还在回荡着流行节奏般丰满的古典韵律。
直到安承佑已经走进通道,台下的人们才渐渐清醒过来,瞬间巨大的呼喊震响了整座演播室。
月白色的荧光棒在拼命的挥舞,大幅的应援牌在不住的摇晃。
“suf”们高声呼喊着同一个名字。
“安承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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