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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华光虽说是个权威、大教授,却从来没有一丝为人师表的样子。抛开这个色老头在学术上的成果不谈,根本就是个老神棍外加天津人口中的混星子,为人四海,讲究江湖义气,对朋友更是从无隐瞒。
这段时间来,他跟王良尤其是胡丹枫这个锦毛狐打得火热,聊到痛快之时,早就把仓空儿的事情和盘托出,说了个底儿掉;而且对于自己做了赤神子老爹的这件事,还颇为洋洋自得,要不是怕引起社会恐慌、舆论大哗,简直都恨不得要登报声明,方趁心意。
所以这个色老头儿听说张栋的双修道友搞出了九子婴胎,不说替张栋担忧,反倒开心的不行,感觉吾道不孤,女儿总算是有个伴儿了。
张栋有些郁闷地看了他一眼:“仓老师,您怎么还开心起来了?老樟树成了魔胎又不是什么好事,万一我阻断他魂魄的手段失去效果,它可是要吃人血肉的!”
“那又怎么样?我们吃猪鹅牛羊是吃,老樟树吃人也是吃,佛祖不是说众生平等麽?难道人类可以吃动物植物,就不能被植物吃上一吃了?”
仓华光冷笑一声:“老夫看你小子是修道修出分别心来了。人类难道就高人一等了,其中有多少大奸大恶之徒?我看这事容易办,我们可以找些奸恶之徒给老樟树送去,让它吃了不就完了?”
他这个论调就连王良和胡丹枫都感觉无法接受,忍不住看了他几眼;张栋更是奇道:“仓老师,当初空儿还在师母腹中的时候,您可是以天下人为己念的,怎么您的思想转变的这么快了,竟然都不把吃人当成一回事?”
仓华光哈哈一笑:“这就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小子,你就学着点吧......”
张栋翻了个白眼,真是懒得跟他多说了,难怪能生出赤神子这种魔胎来,这什么人啊......
“小子不要气,老夫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仓华光见张栋一脸不屑的样子,心中却是高兴万分。张栋如果真是同意了自己的说法,自己还真要考虑考虑是否要收他这个弟子了。人可以自私,医生却不可以,这是基本原则,就算对他这个色老头儿来说,也是最后的底线。
“这样吧,你详细说说寒山以前的情况,现在建了神木堂,风水也发生了变化,不过以前的风水格局,对它也是有影响的......”
仓华光笑了笑道:“老夫能帮你的,也就是从地理风水上入手了,其实最佳的方法还是将老樟树移走,找一个风水绝佳的龙脉之地,借用天地之力摆一个‘镇’字局,直接将老樟树体内的九子婴胎镇住!”
“这样也行?”
张栋心中一动,如果这个办法真的有效,也不是不能考虑的。寒山虽然是老樟树的扎根之地,可是自从苏柄坤来了楚都,又说老樟树是他祖先苏东坡种植,又建立神木堂,整天盯着老樟树,让他颇为不爽;再说天下间有的是类似五云步这种洞天福地,都比寒山要强的多了。
只是现在老樟树越来越出名,就连附近的几个县也开始有人来拜它了。如果就这样把它移走,影响太大不说,就连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香火信仰也要失去,倒是让张栋有些不舍。
这些香火信仰虽然比不得那位‘老人家’当初的举国之教,对他的帮助已经不大,但是对于老樟树的初生魂魄来说,还是非常有用的。
“现在考虑移走老樟树,恐怕为时过早了。还是先看看能不能用风水局镇压吧......”
张栋想了想道:“在神木堂建成之前,寒山就是个乱葬岗,老樟树当初就是被坟地中的九阴之气侵袭,才会形成九子婴胎的。”
“原来如此。”
仓华光点头道:“这就对了,老夫听你四姑奶说,建设神木堂的时候,一些有主的坟,都被后人迁走了,那些无主的孤坟恐怕只是被平,棺木尸骸还在地下。这样的风水对老樟树肯定不利,需要引来地肺阳气、龙脉之气加以镇压,等我看看能不能摆个局吧。”
“呵呵,仓老哥这个办法出得好。”
王良沉默了半天,此时才插嘴道:“可是靠风水局镇压九子婴胎,恐怕不能长久。而且久镇之下,魔胎将来的反抗只会变得更强,如果有这么容易就能解决,吕祖也不会留下那样的警告了。”
张栋微微皱眉,王良叔叔的话很有道理。就算自己用后天识神隔断了老樟树魂魄与婴室的交流,再用风水之局镇压,恐怕也未必能长久对付九子婴胎,否则九子婴胎也就不会号称‘邪道双煞’了。
而且识神隔断、风水局镇压,这些手段吕祖会不懂麽?如果能竟全功,吕祖也不会不给这些植物修道者留条生路,反要严令后世的修道者见之即杀了。
不过仓华光说的,却是目前最为有效的手段,除此之外,恐怕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咯咯,张栋弟弟,姐姐都在这里坐了好久,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呢,难道在弟弟眼中,姐姐就这样没用麽?”
张栋正在权衡利弊,胡丹枫忽然‘咯咯’一笑,挪动香臀,向他身边靠了过来。
今天这只sao狐狸打扮的极其妖冶,身穿一件蓝色透视短裙,小小的胸~罩连双峰鸡头都不能完全遮掩,一双修长洁白的大腿轻轻搭在一起,半遮半掩着私处,反倒更加诱人犯罪。
这样的装扮,就连会所里的小~姐们都要自愧不如,足足领先了时代潮流十年以上。
她这样的打扮王良早已见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