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妾意情深(2/2)
上保证药品和作坊的生产……他心里正在想着花子事儿,忽然那花子坐起了身子,低声地?泣起来。陈佳永起身忙为她披上了夹袄,问她:“咋啦,你咋又不说话了呀?”花子恨声道:“这会儿,我不--想--说!我就不给你说!你真是个冷人儿!”
陈佳永没有响应她的激情,很有些内疚,就想出了个理由,他对花子说:“我们这样恐怕已经是很对不起岗川君了。”花子道:“我在这诊疗所医馆也来了三年多了,医理也知道了一些,你说那岗川摔伤的病一时半会能好么?他死不了就算是好的。我这样守着他,也只有长年守活寡的,这样对我公平吗!陈佳永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特别是在他遇到大难之时,你却选择了离开他,你这是在背叛他!见异思迁,于理不容,往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呀!”
花子听后,竟然失声痛哭起来。好一阵子,她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抽泣着对陈佳永说:“打从岗川吸上了鸦片后,我就拒绝和他过性生活,和他已经1年多都没有过……性生活了,我也不敢要孩子,害怕生下个畸形儿。岗川他自己也知道常和毒品试剂等接触,也就没有强求性事。但是他就酗酒和四处去嫖妓,他们之间早已经没有性趣和性关系,已经形同陌路人了。。
陈佳永道:“岗川君这也真是的,干吗不学好,却染上了毒瘾!你们是结发夫妻,你又这么美丽漂亮,还吸引不住他吗?你们难道真的就没有了一点感情了吗?”
花子咬了咬牙恨声道:“你看见这床有啥不同的吗?”陈佳永才仔细打量了这张床:宽大得几乎成了一个四方形;四角立着手臂粗的铜柱;床顶很高,约近3米,上面铺着若干根铜梁、吊钩等;两头的铜床栏杆也有半人高。若没有纱帐罩挡出了一部份,不仔细看,一时半会是不会察觉得到的,只是感觉这就是一架宽大舒适的床罢了。
花子见新家主有些茫然,就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拉开了3只大大的床头柜,陈佳永俯首一看,原来里面全是装得满满的一些绳索、铁练、镣铐、皮鞭等刑具。他惊呆了。
花子说:“岗川吸上了鸦片后,加上又酗酒,他原本就有施虐折磨女人的倾向,后来就愈演愈烈,简直就就成了一个魔鬼!每次他到我这房里来,不是来同房作爱的,而是变着花样折磨我半宿甚至整晚,我被他殴打鞭笞后,要么就被捆绑在这些铜柱上,要么整个晚上就绑吊在这床梁间,都不知多少次了……”
陈佳永心想岗川这种另类的畸恋恐怕不是花子所能接受的。于是道:“那他就没有伤着你们姐妹吗?”花子道:“姐妹们都怕他,都防着他,但也都伤了的。可他是医生呀。在你昨天洗浴过的那间澡室里,他就配制了很多种伤药膏和药剂放在那里,姐妹们的皮肤之伤,敷了药,泡了几次就好了,但是接着又受伤,又泡……我和姐妹们在各自的房里,就像被关在牢笼里的女囚犯,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他来残酷施刑……”
花子一双美目定定地看着新家主:“你说他这样的人值得爱,还敢让人去爱么!唉……花子昨晚一见到了你,就有一种直觉和预感:花子和姐妹们,以及这诊疗所的救星,就是你了!我才……”两人就这么坐在被窝里对视着。花子忍不住在被子底下用脚去探他,陈佳永却侧开了身子,但小腹里一团热气却胀得慌。又过了好一会儿,只听那花子却用无比失望地哭腔问:“你……你莫不是……是……阳萎?花子的命……真是苦呀……”
陈佳永急了:“不是的!”他实在不能忍受女人对他的这样的一种看法!
“那你……”花子的话儿还没有说完,陈佳永就再也顾不上许多了,猛地一下就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一霎时,粉帐摇?,被翻红浪;娇喘声声,风起云涌。
花子那久旱的干涸土地,饥渴地迎接着一场又一场甘霖;那新家主被屡屡激起的原始情欲,在花子身上也得到了极大地释放……两个人儿贪婪地互相占有着、缠绕和抚慰着,无休无止……待得筋疲力尽,云散雨收时,那窗外的天色已露出了微微晨曦……
(除夕之夜,耳旁声声鞭炮轰响。风儿祝大家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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