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珀西大人(1/2)
空汤碗被抬走了,管家给海伦娜的酒杯续上了酒,这时厨师端出了一个简单的扁平巧克力蛋糕,上面装饰着从后花园种出来的草莓。
父亲,当一片蛋糕放在她面前时,毛语兰说。等加冕仪式结束,我的嫁妆会是什么?
毛津的表情僵硬了,他转移了她的问题。当然是比较适当的数额,但可能要把你的婚礼推迟到毛拉嫁出去之后。
哦,是嘛! 毛语兰把她调皮的目光转向宁香寒,她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一直保持沉默。母亲刚才还跟我们说。毛拉能引起老宏邈大人的注意,真是幸运。而且我听说他要投资生意,父亲!
要是你爱人阿什和他父亲也这么慷慨就好了。宁香寒一边回答,一边捅了捅蛋糕旁边的丰满草莓,咬了一口。
毛拉! 海伦娜呵斥道。他们不是爱人! 不要在你父亲面前说出可能引起误解的话!
毛津的叉子在他的盘子上嘎嘎作响,他厌恶地哼了一声。谁的父亲?
他语气的冷淡使房间里安静下来。毛语兰急忙舀起一口蛋糕。
他出了多少钱? 宁香寒问道,她把目光投向那个打算卖掉她的人。以换取一个没有嫁妆的新娘。
毛津的下巴因明显的激动而颤抖着。你怎么敢对我用这种口气?
难道我不可以询问你为他的投资而卖掉我后期望得到的利益吗?
那是长辈的事,不是你这样的孩子该管的。
那么,你知道你要把一个孩子卖给一个老人?
毛津的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他的指关节碰到了盘子的边缘,盘子向旁边滑去,草莓和蛋糕散落在桌布上。
你没有资格质疑我!他吼道。
为什么,你这么快就提醒我,你不是我的父亲,而你现在却有权利把我卖掉?
就当是养育另一个人的私生子的报酬吧。
养育我? 宁香寒玩世不恭地拱起眉毛,她的声音因愤怒变得更高。你上次费心看我是什么时候?母亲最后一次带我去买衣服是什么时候?你们中最后一次为我说或做一件好事是什么时候?
毛拉,安静! 海伦娜声嘶力竭地喊道。
闭嘴! 毛津暴跳如雷。
为什么我是那个被惩罚的人,因为你不是我的父亲?为什么你生意失败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都坚持不把我当做人一样对待?为什么你们就不能--
她的咆哮被打断了,因为海伦娜把她酒杯里的东西泼到了宁香寒的脸上。毛语兰喘着粗气,迅速用手遮住了喜悦的笑容。
宁香寒仍然坐着,闭着眼睛,酒精从她的脸上和头发上滴下来,沾到她的衣服上。
房间里的紧张气氛没有被一声笑声打破,也许是因为她的兄弟姐妹们太害怕了,不敢冒险引起毛津的注意。
当一把椅子刮到地板上时,宁香寒盲目地伸手去拿她的餐巾。当毛津的手杖和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她急忙擦了擦脸。她刚睁开眼睛,她的椅子就被拽离了桌子,毛津张开的拳头打在她的脸上。
宁香寒倒在地上,躺在那里,她的视线旋转着,毛津的脚从视野中退去。当他离开时,餐厅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混蛋......”
宁香寒猛吸了一口气,把自己推了起来。当她拿回她的餐巾并继续擦干她的头发和毁坏的衣服时,仆人们转移了视线。
毛语兰对着她颤抖的手指不客气地哼了一声。
林肯看起来奇怪地松了口气,他摇了摇头,举起酒杯向海伦娜致敬。好样的,妈妈。
海伦娜在椅子上坐得很僵硬,她把空酒杯推开。然后她锐利的目光划过林肯,林肯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视线。她的孩子们保持沉默,他们的母亲站起来,一言不发地冲出房间。
毛拉,毛拉,毛拉,毛语兰一边唱着,一边从椅子上滑下来,大步走向她摔倒的异父同母的妹妹。你怎么了?你真的以为这样的话能切中父亲的心吗?一个恶心的私生子?
宁香寒咯咯地笑了起来。
毛语兰眨了眨眼,摇了摇头。哦,林肯,看来她已经疯了。
你不明白,是吗? 宁香寒用怜悯的眼神嘲笑道。你认为你父亲为什么突然要把我嫁出去?为什么妹妹要比长女先结婚,首先?
毛语兰的眼睛眯了起来,带着警惕的不确定感。
他付不起你的嫁妆! 你父亲已经完全破产了! 我和老宏邈的婚姻带来的钱,才是你进入阿什家的费用!
什么? 毛语兰退后一步,摇了摇头。别傻了。 她转向她哥哥寻求支持,但连他也显得很怀疑。
好吧,即使是这样又怎么样! 毛语兰呵斥道。像你这样的人只适合老头!。再说,老宏邈已经有了两个已婚的儿子,等他死了,你不会继承一分钱! 她带着报复性的微笑向宁香寒靠近。到那时,谁会要你这样一个用过的、丑陋的老女人呢?嗯?
老女人? 宁香寒以玩世不恭的笑容回答。我们中哪一个是未婚的,而且快20岁了?
公平地说,毛语兰是十八岁,但由于大多数贵族女青年在十八岁之前就已经结婚了,所以她对自己迅速滴答作响的时钟很敏感。
别理她,语兰,林肯从座位上站起来时说。为什么要听一个杂种的胡言乱语?来吧。 他伸出手,毛语兰带着对宁香寒的刺眼目光,走到他身边。这对兄妹手拉手离开了,宁香寒再一次发现自己很孤独。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毁坏的衣服,考虑值不值得把酒洗掉。说实话,经常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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