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刺客(1/4)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汹涌如潮水般迫切需要休息和疗伤的意念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似的软绵绵地倚墙躺在烂泥里。此刻就算是独孤阔海直接追到眼前我也不会动弹一根手指的。因为我根本就失去了行动的功力。我挨的那一指它根本不是单纯的武功而是独孤世家家传的最阴险也是威力最大的“无相劫指”。尽管我不愿承认但是我逞强接下那一指后最明智的选择就是立刻有多远走多远然后全力疗伤。因为哪怕仅仅剩余一丝指力都会死灰复燃重新吞噬我全部的生命力。
幸好我练习的葵花正好是无相劫指的克星虽然已经稍嫌有点晚了但我坚信只要让我睡过片刻完全可以克服伤害。因为独孤寂灭给我的伤害不过是内脏震伤罢了。可是我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明耳边清晰无比地听到了经过特殊训练的獒犬特有的低低咆哮的声音。显然它们已经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刚刚得到的那口真气依然缓慢无比地阻止着无相劫指指力的侵蚀我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真气送到“前线”然后不断地重复做着这个看似简单实则简直是与在生死边缘挣扎毫无分别的动作。终于无相劫指的真气被我侵蚀得仅仅剩下不到方寸之地了。我丝毫不敢大意因为当初就是这么上当的。正打算一举除掉这无聊恐怖的隐患时獒犬的低低咆哮已经变成了疯狂的吼叫。
我沉着地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似的再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真气将凝结在我小腹的无相劫指真气彻底地排出体外然后容光焕地站起身来独孤寂灭造成的伤害轻松地被复原了。此刻尽管是白天但是拥有风云榜高手实力的我只要不是独孤寂灭和独孤阔海这两个级高手追来即使不用新月也休想留住我半步。鉴于不想让新月频繁出现在帝都让有心人怀疑它的来历的缘故我刻意地只施展另一种仍然利用反空间在二十丈距离内堪称级必杀技的“宿命针”。这一次我没有刻意地炫耀力量而是纯粹地战决。每一枚铁针都精确无比地射入敌人的眉心切断他们的神经中枢与全身的联系。由于零距离攻击尽管对方都是独孤府的铁卫和南督的卫戍军还是无法躲过我致命的恐怖暗器。一刹那放倒了三十三个军官八条獒犬我诡异莫测地微笑道:“原来逃避追捕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只是有些恶心。”
片刻后大批的铁卫们就到了。獒犬疯狂地咆哮着追向了那个我曾经停留过的水井那是个干涸的地下通道与地下水道四通八达简直像迷宫一样。铁卫们毫不犹豫地就冲了下去而且大批的军队还在集结之中66续续地进行地下大搜捕。我只感到好笑但是不可以笑甚至不可以动弹分毫因为我现在的身份就是死人。死在万恶的刺客暗器之下算是英勇牺牲的独孤府铁卫。所以我收敛了所有生机和气息真的将自己变成和尸体一模一样的东西当然除了我的精神海仍保持着随时准备出手的警戒。如果是独孤阔海和独孤寂灭到来的话那么只有再次动用新月了。如果是普通高手那么宿命针应该是不错的选择吧。
果然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是人死了就根本不会有人来重视你了。所以没有任何人现我这个死人其实已经掉包了。根据我的理解和帝国对死去的战士的安顿习惯照例采取的是传统土葬。因为还可能会有死亡的追捕者所以我到了停尸间而不是墓地。“果然不出所料呀也许只有疯子才会连停尸间都遍布哨卡吧?”我轻松地搞到一套干净的殡仪馆工作人员的普通衣服在水池里简单地洗刷了我脸上故意粘上的血肉模糊的脸皮然后换上另一副彻头彻尾的普通人的面具一张淡黄色的脸膛显得病恹恹的样子。我随意地闪出殡仪馆仿佛不知道任何事情似的溜达到大街上。
黎明时分搞得天翻地覆的帝都稍微变得平静了不少。但是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帝都所有的密探都倾巢出动了。因为独孤阔海已经悬赏至少五十万枚金币捉拿神秘刺客甚至连通风报信都有一万枚金币的赏金。南大街已经彻底地被严密封锁连个苍蝇飞出也要出示身份证明如果拿不出案时候不在场的证据等待它的将是苍蝇拍。幸好我所在的殡仪馆的位置刚刚在南大街封锁现场的外围以至于我可以惬意地喝着烫嘴的豆浆啃着微甜的老婆饼稀里胡噜地咽下两大碗豆腐脑然后心情好极地多给了那位丰姿绰约的老板娘一个银币迈步走向东大街。我住的苏府别院正位于东大街西后方的富贵大道。
“站住!”一个清脆无比的甜美嗓音淡淡地投射出咄咄逼人的凛冽气势我假装没有听到全身气机却迅地调整到了比普通武者高明得多但也是非常有限的状态。因为我感到这个声音是那么地熟悉对方应该是我的一个熟人。如果在这个时候被认出的话那么这辈子就再没指望了。所以我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甚至心跳都是那么地平稳甚至比平常还慢了好几拍。
“站住说你呢!”一只手冒冒失失地搭在了我肩上那手法是帝都现在声势浩大的最嚣张的学院的具有最显著特点的擒拿手法。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因为昨天飞得太高而吓得减退的话那么这家学院应该是由皇室出资兴建具有悠久历史传统专门培养帝国精英的魔舞学院;而招式则是入门时必须熟悉的大小擒拿手一共是大擒拿手三十六式小擒拿手七十二式。
虽然简单但是如果认真钻研的话还真不是普通难惹。我曾经就在“魔舞学院最优秀毕业生”麒麟施展此擒拿手的情况下惨败数次。但也由此对擒拿手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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