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横行(2/3)
怒喝出声脾气暴躁的甚至拔刀相向。平羌王再也看不下去了暴喝道:“都给我住手要活命的跟我来!”他扔下这句话后率先沿着林内火墙斜斜插向营寨正西侧的六龙河岸。众兵将幡然醒悟紧紧跟随其后刚刚的小摩擦眨眼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平羌王一边策马狂驰一边黯然神伤:“唉我此刻亡命奔逃急急如漏网之鱼哪曾想昨夜仍风风光光做着族中之王啊!……咦不对!刚刚林中火势明显是将我逼迫至六龙河一带他们徒留一条生路给我会否是圈套啊!”
他极目远眺瞅着蜿蜒盘旋在山脚间川流不息的六龙河。河水丝毫没有结冰的架势仍旧奔腾不休。尽管非是洪水肆虐的春夏之交在这晚冬时节六龙河仍然显露出几分雄浑霸气。
距离河道越来越进连昏黄河水中飘浮杂物都清晰可见。河面宽逾十丈水深大概及腰“噗通!……”水声连连平羌王与一众将士毫无选择余地争先恐后涉入冰冷河水中。
晚冬初晨水温冰凉彻骨一股浸入骨髓的寒意迅沿着腿脚爬升至大脑中枢一时间寒战连连。近卫军骑士们骑着高逾丈余的神骏战马倒也不甚糟糕最凄惨的是徒步奔跑的轻步兵不但要注意湍急迅猛的水势一个不稳很容易冲走消失还要小心别被丝毫没有同胞观念的骑士们的战马撞到他们跌跌撞撞地努力游向对岸。
第一批近卫军骑士历尽艰辛才渡过六龙河正要稍做喘息一阵低沉雄浑的号角声幽幽传来。
“奥丁!”早就严阵以待的新月师整齐划一地缓缓逼近。水中沉浮不已的平羌败军一时间不知该是进是退。近三万柄长逾两丈的混天戟稳如磐石笔直指向六龙河两岸残敌那崭新雪亮的戟锋散出让人不敢逼视的杀气。齐刷刷的铁蹄声声声都直接踏在敌人心坎上。
新月师排成密集波次的冲锋阵型一股股钢铁洪流汇成黑鸦鸦一片不论怎么神勇的人看了都得斗志全消。
六龙河两岸及河水中的平羌兵瞅着缓缓压制上来的铁血亲卫队戟阵个个面无人色纷纷玩命向彼岸潜游而去。而新月师不慌不忙地紧随其后赶牲口入圈似的不遗漏任何一名敌兵。
正当平羌骑步兵拼命争取上岸对岸蓦然车声隆隆山脊背后的河床平原无数泰坦战士蜂拥而出从地底冒出来似的那么突兀那么惊悸。
平羌王打量着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武器背脊不由自主冒出森森寒气。
只见每辆重型战车都是帝国制式钢板结构板壁四面各有一大四小五口专供射击用的垛口从中探出精硭暴射的箭矢尖锋那正是弩炮和冲锋弩的射击点。壁顶四面各有一尊三角支架盛放量矢托盘采用多圆体螺旋结构即使在颠簸不定的狂奔突袭中仍然可以保持精准命中率。
最可怕的是战车前进动力来自两前一后三头野蛮金牛它们性情粗暴蛮横素来横行无忌被驯服后野性稍敛却尽数化为疾驰动力。它们天生神力足以拉动重型战车奔跑一天一夜不需休息加上披拂重型铠甲用普通箭矢对付它们根本隔靴搔痒是第一流平原作战利器。八只纯钢车轮轴承上镶嵌三棱尖锋是专门对付企图攀附车厢的敌人的。
“呜呜呜呜……”无数尖锐可怕的破空怪啸声响起尺许长短精钢短矛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射来。本来准备冒险突围的平羌士兵冷不防被撂倒一大片人们这才醒悟到眼前是多么可怕的敌人。
泰坦战车排成错落有致、层层叠叠的防御阵型死死堵住了平羌败兵的去路。
朝阳初升金光灿烂地照耀在平羌王的脸上却驱散不去他心头阴影。他尴尬万分地骑在“盲飙”上这匹通灵神骏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偶尔示威般对着远方野蛮金牛们低沉咆哮着它紧张之极地等待着主人的驱驶。
万余平羌士兵一个个呆若木鸡或坐或立在岸上水中。陷入重重围困、生路皆无的人们开始盘算着如何为性命做一妥善盘算。
“奥丁!”“奥丁!”“奥丁!”重重包围这群族残兵败将的南疆铁骑齐刷刷地呐喊着不败战神奥丁的名讳一股股庄严肃穆的嗓音汇聚成响彻云霄的呐喊在残冬黎明远远地传出数十里在山谷峰峦平原森林中跌宕起伏。
平羌族士兵们被吓得士气皆无战马稀溜溜咆哮着惊恐不已。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六龙河岸边徘徊不停的平羌王身上。今夜他手上沾染的鲜血最多想要投降都是一种奢侈念头根据战场铁律不被凌迟碎剐已是非常客气的待遇了。
蓦然新月师数万南疆铁骑丛中从容不迫地跑出一匹神骏非凡的“飞云兽”马上端坐一名英俊无匹的年轻将领他雍容地戟指平羌王淡淡地道:“你就是平羌王吗?”尽管距离相隔不下百丈可那轻描淡写的口气在每个人耳边回荡着尽显其深厚无匹内力。
平羌王一对虎眸中陡然射出凌厉精硭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名年轻将领半信半疑地问道:“正是本王!难道你就是柳轻侯?”他怎都不敢相信名震天下的“铁壁”柳轻侯居然是一名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若果真如此自己真是败得无地自容。
孔龙云淡风轻地悠悠一笑道:“在下是南疆监察安全总长孔龙主公神勇无敌宇内无双孔龙岂敢媲美他老人家呢!”
平羌王面露惊异神色遂恢复波澜不惊表情冷冷地道:“孔兄勾结族内不肖叛徒夜间骤然突袭本族极尽烧杀抢掠之能事不知是何道理?要知敝族并不在你南疆管辖地界之内孤王且有皇帝陛下御赐的世袭族主爵位在身尔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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