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的故事(下)(1/3)
“不可能!护国七绝怎么可能是你这种家伙……”
“呵呵,阿郎大师,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向我搭话。”
依旧站在舞台上,明显被眼前突发状况“剥夺”了应对能力的我下意识地嘟哝出了半句,却没想到自认为只停留在嘴边的这几个字根本在第一时间就被阿扁听了过去。
说起来,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能再叫他阿扁了吧?
不过连名带姓地称呼他为陈x扁,似乎也有哪里不太合适的样子。
并非单纯的不习惯,或许最根本的问题在于,长期使用某个蔑称之后,在我的主观影响力,对面那个只用半句加半句,一个短句的功夫便将11区女性(怪物)轰败在掌下的那人,形象似乎也随之固定在了“猥琐”大类里。
所以在通常情况下,我应该为自己这种无礼态度表示诚恳歉意的。可惜即使我有这觉悟,此情此景之下,也压根找不到那时间足够的片刻空隙出来。
那些还顶着人类女性外表的怪物,显然不可能只有一个。
话说既然刚才阿扁和奥黑两人都有意无意地往11区代表团这边靠过来,显然意味着那里恐怕已经变成了临时的怪物巢穴。
用巢穴两字来形容显然是不够恰当的,因为毕竟一个代表团的人数终归有限,而那些怪物也不太可能即时在这宴会厅里变形成母巢,然后进行量产……
但即便是如此,我这一方新增加的同伴在击倒了首个敌人之后,也很快便被怪物们包围了起来——
之所以用这个们字,是因为除了人类大小的敌人之外,原本就已经站在附近的那几头原型开菊兽也已经将整个宅邸上空严密封锁住了。
标准的,插翅难飞。
“阿……陈……老陈同志,别管我,你自己走!”
真想不到我也有说出这么俗套台词的一天,但对面的阿扁——人生都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现在纠结称呼问题实在没多大意义——如果没有我的拖后腿。
不,应该说假设不是为了救我的话,他连暴露身份都不必。而只要没有我这个累赘,以他护国七绝执掌者的身份,怎样也能突围出去罢?
“少做梦了,愚蠢的人类!”
刚才我绝对没有说漏嘴,那么对面接话茬的怪物,难道是拥有读心能力的特殊个体?
可是,这原本不应该只是一场普通的招待晚宴么?即使提前知道了我的刺杀计划……
“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们从一开始所针对的目标,就不是你。”
这一次,我终于看清楚了到底是哪个怪物在发言。
位置的确依旧在11区代表团内部没错,周围好像也没有其他人形怪物护卫。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家伙身份不够,那就是它的实力远远胜过刚才出手的那些。
我个人很希望答案是前者,不过在这种屋漏又逢连阴雨的情况下,十有九成九理由是后者才对。
“你们华夏的隐藏实力的确是这个星球上最恐怖的,以开菊兽的实力都不能攻克的行星,在记录上寥寥无几。而动用到海雾依旧缺乏进展……”
无视阿扁大发神威,数次力抗原始尺寸开菊的那个家伙仿佛刻意在维持一个轻描淡写的姿态。而仿佛为了增加这个pose的说服力,这一连串声音的主人从外表上来看的确比刚才的杰顿女士(娘)还要显得**一些。
而与她的外貌同样不成正比的是,两三头巨兽与数个人形物体包围着阿扁大肆拼杀,距离战场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米的这位临时解说居然连额前的刘海也不曾乱掉一丝。
如果她不是马友友的话,那就是这个怪物的实力的确达到了可以拿出来示威的程度。
至少从表面看上去,是这样没错。
这种高调着实有些恶心,所以在下一刻,某个人形物体在阿扁的全力一击之下,明显丧失了活动能力般向着她高速砸了过来。
而阿扁自己则更是硬吃了背后两记攻击,借势尾随而至,右拳道理决引发的气流异动几乎肉眼可见。“进展?你何时产生了,有这吹牛资格的错觉?!”
“我们这次的目标,也不止是这个家伙。”
依旧侃侃而谈,完全无视“同伴”在距离她大约两米附近便被某种无形存在直接崩解。
然后,阿扁的右拳也瞬发而至。
那道无形存在终于也受激暴露出了真正的模样——一如三年来我在诸多战地资料上早就见识过无数遍的网格纹路姿态——半球形……不对!在阿扁拳力积压之下,地面明显崩解然后被吹飞投影出直径三米多的完整球形力场。
克莱茵场?
海雾战舰?
“根据我刚才的多次抽样统计,你挥向初始形态开菊兽的拳,起码要比人形开菊,以及对我的要重上三成。”
并没有受激对呛以“七成力也足够轰杀你”这种幼稚台词,阿扁只是面无表情地挥动起了左拳。
是的,就是那只在之前虽然也动用过,但只是单纯同样运行着道理决,此刻却明显在拳头周围附着上了另外一层气场的左拳。
右拳并未彻底收回前的第二击,虽然依旧未能破开克莱茵场,倒也明显让半空中的阿扁向着那只海雾前进了半米左右的距离。
“果然是两套护国七绝的修行者,这么粗陋的陷阱,居然也能网住大鱼?”
瞬息万变的一系列状况之中,不知何时已经堕落为最低级别战力的我,直到现在才勉强分辨出开菊少女和海雾少女之间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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