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前世今生;这条路,只能你一个人走(上)(1/2)
德国着名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在其所着的《善与恶的超越》一书中,曾写过这样一段话:“d,ruein.”
翻译过来就是那句经典的名言: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
在笑行和舒锦认真的打量壁画的时候,实际上,壁画也在打量着他们。
“阿弥陀佛。”
一声宛若洪钟大吕般的呢喃,在这层空间中,悄悄响起。
舒锦皱着眉头,双目紧闭,心中突然倍觉痛苦。
笑行也是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茫然,但紧接着就清醒了过来。
可就是这一个闪神儿的功夫,笑行和舒锦的面前,多了一个中年僧人。
这中年僧人,面相和蔼,顶有肉髻,双耳耳垂明显比正常人要大一些。
其身材在舒锦看来,略有些发福,但也还好。身披一件红色的邪里邪气的袈裟,单手竖掌立于胸前,眼中满是慈色。
为什么说那是一件邪里邪气的袈裟呢?
因为那件袈裟上所绘的,是邪灵,是恶鬼,是地狱,是人间疾苦……
“阿弥陀佛,二位檀越,贫僧贸然现身,还望勿怪。”中年僧人冲着他二人微微行礼道。
舒锦没有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在墙上的壁画和中年僧人之间来回变动。
她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笑掌柜要给客栈起名为“禁忌”了,你看看这一天天的,都遇见了些什么玩意儿!
“佛陀现身,倍感荣幸。”笑行道。
舒锦敏感的抓住了那个重点词,“佛陀”!
“真的是……”她小嘴微张,心中惊叹道。
古往今来,被冠以“佛陀”称谓的僧侣不计其数,但大多都是恭维讨好之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真正能够被称为“佛陀”的,纵观古今,只有一个人:乔达摩?悉达多。
也许这个名字你们不是很熟悉,但说起他的另一个名称,你们一定会恍然大悟。
那就是:释迦牟尼!
“佛陀”二字用在别人身上,那都是吹捧,但用在他身上,那就是恰如其分。
就像把“棋圣”的名头安在一个臭棋篓子身上和一位国手身上一样,前者是“舔”,后者是阐述事实。
舒锦知道笑掌柜从来不是一个会恭维别人的人,哪怕那个人地位再高,笑掌柜也绝不会违背本心的。
像什么“商业互吹”啊,“虚与委蛇”啊,想都不用想,完全不可能。
而且,此人分明与壁画中的人相差无几,所以,身份不言自明。
“小僧生于尘世,长于尘世,安敢以佛陀自居。”释迦牟尼摇了摇头。
“佛陀着相了。”笑行说道。
释迦牟尼愣了一下,双手合十,再度行了一礼,道:“檀越所言甚是。”
“喂喂喂。”舒锦悄悄地拉了拉笑行的衣服,偷偷问道:“不是说释迦摩尼是印度人吗,为什么会说中文?那个时候中文就已经风靡亚洲了吗?”
不料,舒锦的这番话竟然被释迦牟尼听到了,后者笑了笑,说道:“小僧出生于古印度北部的迦毗罗卫国,也就是今天的尼泊尔南部。小僧从未到达过中土,也不会说中文。”
“那你怎么说的这么流畅?”
“眼前的这位佛陀并非本尊,只是一个精神烙印。你可以理解为,在你依次浏览壁画的同时,被壁画影响了……或者说是催眠。他是你在被催眠的情况下由内心所幻想出来,自然是用你最熟悉的方式跟你交谈。”笑行解释道。
“众相即我相。”释迦牟尼含笑点头。
“那你呢,你也是幻想出来的吗。”舒锦看着笑行。
笑行摇摇头。
“两位檀越,不妨就走到这里吧,小僧亲自送二位离开。”释迦牟尼面带微笑,对着方才上来的通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笑行眼睑微垂,摇了摇头。
舒锦也连忙跟着摇了摇头。
释迦摩尼叹了口气,眉宇间涌上一分难色,道:“此塔有九层,除最上层外,还有八层……”
“其中,只有前两层暗藏生机,留了一份反悔的余地。接下来的六层,都是绝对的有死无生,就连小僧也无能闯过。”
“此塔究竟有何作用?”笑行问。
释迦牟尼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到:“原本,小僧是不必现身的,这一层考验你们的是它,只要搞定了它,你们就算过关了。”
释迦牟尼说着,狠狠地跺了跺脚。所踩的,正是地砖上所画的那个巨大的迦楼罗图案。
舒锦对他的这个举动有些困惑,可是转念间就想明白了。
我国四大名着之一的《西游记》中曾有这么一段:
如来说:“孔雀出世之时最恶,能吃人,四十五里地,把人一口吸之。我在雪山顶上,修成丈六金身,早被他也把我吸下肚云。我欲从他便门而出,恐污真身,是我剖开他脊背,跨上灵山。欲伤他命,当被诸佛劝解:伤孔雀如伤我母。故此留他在灵山会上,封他做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萨……”
原本舒锦一直把这一段当成故事来看,可是看这架势,貌似是真事儿?
怪不得这么大怨念呢,先是被人家吃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不光不能报复,还得管她叫妈……
而这迦楼罗就是那孔雀大明王菩萨的亲兄弟,换句话说,佛陀得管它叫亲娘舅……
这么想来,佛陀失态倒是情有可原的……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既然明知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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