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奇怪的哨声(1/2)
饭桌上,我和倪远超换班给大爷儿倒酒,我知道大爷儿的酒量,六十度小烧,喝个一斤多啥事没有,就大爷儿的酒量,我和倪远超俩人绑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本以为让大爷儿快点喝,喝多了我俩就趁机溜了,可这一喝上,天慢慢的黑了下来。
大爷儿喝过酒以后话就开始多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老槐树,打小就听这老槐树各种邪性,可是我们没见过,大爷儿既然愿意说,我和倪远超自然竖起耳朵听个仔细。
大爷儿说:大约在五十多年前,也就是40年代那会,村里有个大姑娘在出嫁的当天突然暴毙,死了!古有妻克夫,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夫克妻的。不过这姑娘的妈就和张灵儿的婆婆一样,是个不讲理的主,说姑娘已经嫁出去了,就是你们家的人了,彩礼不退。
小子家也不要彩礼了,棺材抬回来,扔院里就跑了。
姑娘妈看着院子里的棺材骂了一下午,当天夜里就要把棺材抬回婆家去。请了一个老萨满,两个喇叭匠,四个壮小伙子抬着棺材刚出村,就碰上了一伙小鬼子。
抬棺材的和喇叭匠都跑了,而老萨满死在了小鬼子的刺刀下。奇怪的是,第二天老萨满和棺材全都不见了,有人在老槐树下发现过早时候那种高底鞋的脚印,大爷儿说,这种清朝宫里女人才穿的高底鞋,在那时候只有死人才会穿。所以,见到鞋印的人都说女尸和老萨满是被老槐树给吃了。
抬棺材的和喇叭匠对那天晚上的事都绝口不提,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死后都在老槐树出现过。以前大爷儿以为这事是扯蛋的,不过我在老槐树下见到了爷爷,正好印证了其他人说的话不是在瞎编造谣。
“大爷儿,那天抬棺材的有我爷是不?”我问道。因为大爷儿一说这事,我就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阴兵过路,那抬着棺材的正是年轻时候的爷爷。
“那老萨满是太姥爷?”倪远超瞪着眼珠子问。这么一说,我这有点酒醉的脑袋突然清醒了起来。
其实这不是真的清醒,而是要醉酒的前兆。从这时就开始越喝越精神了,不过酒劲再上来,那就要人事不省啦。
“你俩咋知道的?这事三叔和你俩说过?”大爷儿有些疑惑,这事所有人都是三缄其口,没人会当一个小辈去说,今天也就是大爷儿喝多了,这才说了出来。大爷儿疑惑的看着我俩,见我俩摇头,端起酒杯呷了一口白酒,就没了下文。
“大爷儿,你倒是继续说啊,这还没听够呢!”我连忙催促。
大爷儿说,那时候他岁数不大,也是刚记事。事情记的朦胧,不过第二年开春,村口那颗老槐树就发了三颗新芽,不出两年,这槐树就长成这样了。
“这就没啦?”倪远超拈着花生豆,急的直挠头。听故事就怕听半截,这说了一半算是怎么回事。
“没啦!我说这话就是想告诉你俩,别去那老槐树!”大爷儿见我俩大眼瞪小眼的不说话,酒杯使劲往八仙桌上一摔,‘砰’的一声,吓我俩一跳:“记住没有?”
倪远超吧唧个嘴连连点头,拿起酒桶说:“嗯哪,嗯哪,记住了!大爷儿,再给你倒点?”
大爷儿把酒杯往前一推:“小犊子,再给大爷儿整二两!”
……
等大爷儿躺下睡觉这都快要六点多了,这个时候村口肯定没人,可是外面连个月亮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的咋还能再去探查老槐树?
“呃……晓宝子,你说咱俩去不去了?要我说,呃……干脆回家睡觉得啦,就别扯那犊子了行不!”倪远超说着,还打了两个酒嗝。看走道那样,是喝高了!
“趁着酒劲,胆大!咱俩去看看!对了,绳子和铁钎子你拿了没?”我脑袋也晕的厉害,这村里小酒坊烧的白酒有点上头。
“去看看就去看看,那老槐树还能吃人怎么着!”倪远超说着,转头就奔了老槐树。
话说酒壮怂人胆,喝了三两猫尿,我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到了老槐树,钉了铁钎子,栓了绳子,文王鼓和武王鞭也没拿,用力一甩就把绳子甩到老槐树上面了。
踩着盘根错节的槐树根,这就爬到了上面。
“以前那都是谣言,呃……我这都上来了,不是啥事都没有么?你看,我这咋了?不是活的好好的!呃……”倪远超已经到了槐树根上面,四下望了望,大声嚷嚷着。可喝完酒,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直接栽到树洞里面了。
我伸手去拽他的胳膊,可是没拉住,反而把我带到了槐树下……
“哎呦……压着我脚了,快起来!”
“嘶……压着你脚不要紧,咯我腰我,哎呦,疼死我了!”我呲牙咧嘴倒吸冷气。
我俩在地上躺了好一会,这才缓了过来,掏出手电筒照了照,可是手电筒的光暗的狠,这一看才知道,手电筒上的蒙子碎了。这玩意没了蒙子,那就是一个小灯泡,顶不了啥用,不过有也比没有强。
“泥了沟子,快照照,这地方应该有个棺材,你看看是不是!”我推了推倪远超,示意他照照脚下。
其实不用照我也知道,棺材的位置没有变,不过这么长时间经历过这么多邪性的事,我也不是那个只会磕头捣蒜的菜鸟了,反正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倪远超往下面照了照,树洞里立马响起了‘咕噜’声。
“你咽唾沫别那么大动静行不?吓我一跳!”倪远超说完,直接跳下棺材,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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