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到底死过没有(1/2)
无头之人,脖子上空空如野,只剩下一个齐平的切口!
什么鬼!死人还是活人?这一瞬间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就炸开了,感觉心脏好像被捏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大叫一声,两腿发软,根本站不住。
尼玛这下完了,因为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向土墓的入口倒了下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来,没想到一上来竟然看到这么个东西,真他娘的吓死本宝宝了。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周平抓住了我,他的口中发出得意的笑,二话不说,趁我还没有站稳身体,他挥着手中的短刀就朝着我的胸口戳了下来。
砰!
一声闷响,刀刃切入肌肤,摩擦着骨骼,并没有多么疼,只是从那刀刃上渗透出的寒让我冷的简直快要僵掉。
疼痛像滴入水中的墨汁,从一点迅速的扩散至全身,但是恐惧却让我忘了叫喊,我眼睁睁的看着周平手中的短刀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特么这么就死了!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快速的减弱,一下两下直至完全感觉不到跳动的迹象,而我的意识也随之渐渐涣散。
在我倒下的过程之中,我看到那个无头之人竟然走到了土墓的洞口,虽然没有脑袋,但他的姿势给我的感觉却像是在盯着我一样。
但周平的举动却让我感觉好奇,他举着手电筒,挡在我的前面好像要保护我一样,我听他冲着那个无头之人怒吼道:“别想打他的主意,他是我们的!”
我是他们的!什么意思?这个疯子,尼玛杀了我还说的我像个物件一样,不对!他说的不是他,而是他们。
我他妈都要死了,还想这些干什么,在手电筒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那个无头之人,她身上穿着一件旗袍,看身材应该是个女人。
熟悉的手机闹钟再次响起,尼玛上班要迟到了,我猛的睁开眼来,急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穿衣服却发现我身上已经穿戴整齐,或者说我睡觉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脱衣服。
哪里不对!我急忙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这不是我的房间,而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我靠!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还要上班呢,这不耽误事嘛!
想着我急忙下了床,但是站起来的那一刻,却突然感觉身上一阵疼痛,好像针扎的一样,全身都疼,让我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又一屁股倒坐在床上。
但是疼痛却让我想起了什么事情,有一些东西正在我的脑海中冒了出来,相亲、周莉莉、周家店、尸体、穿旗袍的无头女人,还有……我死了!
随着这些东西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让我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周平用短刀在我胸口上来了一下,我应该死了!
想到这,我急忙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除了有些凉之外好像并无大碍,就连我记忆中被短刀割出的伤口也不存在,甚至连一点印迹都没有留下。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记错了,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显然不是,因为我马上就注意到了我的衣服,肚子部位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正是周平用短刀划伤我肚子时弄的,这与我的记忆完全吻合。
那也就是说我应该死了才对,可为什么我又醒过来了呢?身上除了疼之外连一点伤疤都没有留下,再先进的医疗手段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吧,这样的话,那只有一种解释。
阴曹地府!难道我已经下地狱了?
但是很快我就推翻了这个狗血的猜想,因为房门吱呀呀的被推开了,并没有出现牛鬼蛇神,而是一个叼着烟锅的老汉走了进来。
他的满面沧桑的样子似乎经历了很多事,见我坐在床上,他笑呵呵的说:“小王呀,你醒了,晚上睡的还习惯吗?”
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有些发懵的说:“叔,怎么称呼您?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烟锅老汉嘬了一口烟,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诧异的道:“你这孩子睡觉睡迷糊了吧,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我是周树礼,昨晚我忙完回来,周云东就把你领来了,说你要找我,我们还在一起喝酒了,你喝醉了之后我就把你放到床上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我靠!什么情况,昨天晚上我是在东叔家等周树礼回来,但之后我跟周平去了一个土墓,里面躺着周莉莉的尸体,还有无头女人什么的,之后我挂了,为什么跟周树礼说的完全不一样呢?
难道土墓那段都是我喝醉之后做的一场梦?难怪我身上一点刀疤痕迹都没有,可是我的衣服是怎么破的呢?
周树礼似乎注意到了我在看被划破的衣服,走上来呵呵笑道:“没事吧,昨天晚上你和周云东都喝多了,非要闹着再添几个菜,就拿着刀要去猪圈杀猪,你们两都抢着要去杀猪,争夺之间刀子就划到了你,幸好只是割破了衣服,周云东也真够胡闹的,一把年纪了,唉!”
喝醉了抢着要去杀猪!这是我干的事吗?我十分汗颜的说:“叔,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但是我的心中却不敢相信,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真哪个假,周树礼说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我嘴里的确有酒味,而我记忆中的事却又解释不通,太不现实,就跟梦幻一样。
周树礼摇了摇头笑说:“酒后的事哪能当真呢,没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也怪我没有拦着你,虽说我们这里待客都是喝醉为好,但酒这东西喝多了毕竟伤身,你快起来吃点东西吧。”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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