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孤独的，晨语(1/2)

晨语早就到家了，由于在路上和雅雪聊天所以回去比她晚了。

门半掩着，玄关这边多了一双鞋子，客厅里也充满了的酒的气味，和ktv里的味道比起来反倒这边的却更加浓郁一些。

他回来了？

因该吧，每次他回来的时候气氛总是会莫名的沉重起来的。

“爸，你回来了啊？！”我还没看到人就先叫了。

一个满脸通红的中年人走了出来，是我爸了，他喝醉了，应了我一句。

我和他平时交际也不深，而且我跟他的关系远没有晨语和他关系来的好，我与父亲更像是.....客人一般。

不过他今天竟然喝酒了，我是没有见过他有喝过酒的，毕竟，我一年差不多也就见到一面吧。

看到满身酒气的父亲我的心里就开始慌慌的，因为他和妈妈吵架那天也是满身的酒气。

我直接钻到了房间里，带上了门，只留下父亲和晨语在外面。

“我看到你妈妈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

“很好，还在那里喝酒呢。”

“哦。”

晨语的妈妈？怎么可能呢，她妈妈貌似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和别人跑到外国去了，爸爸怎么会见到她的妈妈，那也就是说，他见到的也是我妈妈？

”我带你去看看，就在这条街上！“”我，不想去。“”去！“”不！“外面出现了争执，貌似还蛮激烈的，爸爸的声音很响应该是很生气吧，前妻和别的男人在喝酒，换做谁都会不爽的。

我把门打开了点，没敢出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

“你必须去！看看你妈现在的样子！“晨语现在的样子可怜极了，像只被揪住兔耳朵一样的无辜的兔子。

“我不去！她不是我妈！你也不是我爸！”晨语嘶吼着，我第一次见她这么大声地吼叫，我感觉现在客厅里的灯变得昏暗了，没有过的昏暗，看不清楚父亲的脸，还有晨语那生气的样子。

那一个呼吸，那一个瞬间，我感觉到了空气的躁动，以及沉重......“啪！”

父亲的手刮过空气打在了她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着，我觉着时间凝固了，我想冲出去，可是双脚被凝固住了，我动不了，更确切的说，我想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

他从没有打过我俩，至少在以前没有。

他的一巴掌，打消了我对晨语之前的所有不满，我消除了她的任性，她的高冷脾气。

甚至，让我觉得她非常的可怜。

我完全的打开了门，晨语已经跑了出去，光着脚跑了出去，长发夺门而出，我只看到了那瘦削的背影。

父亲站在客厅里，脸变得更红了，眼睛瞪得硕大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但是我感觉他更在像看着我，我打了一个寒颤，我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父亲。

下一秒，他目光直视着我，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在发光，眼角的泪是让人看着那么的清晰。

他转过身，没再看我了，手还是抬在空中，沉闷的气氛中我不敢先开口，我怕他对我也是一巴掌，尽管我认为不可能。

”帮我向晨语道个歉，公司有事，先回去了。“他的话在空气中颤了一会儿才传过来。

我的耳朵也颤了一下。

”哦......哦。“我没头没脑的应了两下，看着父亲拖着那已经快半入黄土的身体走了出去。

自己傻愣在了原地，刚刚的事情又不自觉的回想起来，一巴掌如闪电霹雳一般砸了下来，不止砸在了晨语的脸上，更是砸在了这个家庭里。

晨语，晨语现在会怎么想呢？肯定恨死那个男人了吧。

可我心里为什么会莫名的窃喜？她唯一信任的男人给了她一巴掌我就可以上位了？

可能吧......神醒之后我追了出去，看到父亲的尾车灯在我面前越来越远，然后消失了，路灯照出了那被轮胎发动机卷起的灰尘。

晨语？！

“爸爸，为什么你老是对晨语这么好啊！”我以前总是虎头虎脑地问父亲。

“因为她是你妹妹啊。“他也不止这一次回答。

妹妹么.......原来她是我妹妹啊！

我想要去找晨语，可她却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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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了解我这个妹妹。

我是个不称职的哥哥么？怎么不说她自己太过刁蛮了呢，让我没有机会去了解她。

“混蛋啊！”我一拳打在了钢板上，疼痛又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只能超前走，希望她不会刻意的躲起来吧，再说她这么高冷内向的女孩能躲到哪里去呢。

街口，路灯下，女孩靠在杆子上缓缓坐下，她已经走不动了，她太累了，昨天为了他直至半夜才入睡，今天又在电脑前面敲了一整天的键盘，听到那个那个男人晚上说会回来的消息不知道有多开心，真的以为打扮给同学看的么？其实不然，都在为他准备着，快快地回家了，那个男人回来了，让她惊讶的是他带着一身的酒气，和蔼的父亲喝了酒竟然会这么凶，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的那些话不应该更应该要问给他儿子听得么！这个罪，为什么要自己来承受！

尽管她知道，他只是自己的养父而已。

她看了看自己的那双足，真冰啊，从来就没有暖起来过，就像自己的心一样......才走了一条街，却要比体育中考训练的时候累上百倍，玉足被地上的玻璃片无情的刮伤了，嫣红的血从脚心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