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奇门遁甲(1/2)
乖乖,一百万!这个姓冯的还真会用钱砸人呀,不过,我可是被钱砸出来的,前几天,水当午砸了五百万都没让我就范,这区区一百万又算得了什么呢?最最重要的事,这厮找我测字肯定没按什么好心,还不知道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我吧唧了一下嘴,说道:“冯前辈,一百万是不少,够我讨好几个媳妇了,可是您老应该知道我们老程家测字的规矩。”
“不就是三不测吗?威逼不测,利诱不测,神鬼不测,我和你爷爷一起在涧河县混饭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呢?”
冯京突然扳起了脸,“要么替我测个字,你拿着钱走人,要么把命丢在这儿,二选一,很简单的选择题,你选一个吧,免得传了出去,让人家说我以大欺小。”
我也扳起了脸,“我如果两样都不选呢?”
冯京笑了起来,“这可由不得你了,连你爷爷都不敢跟我叫板,更别说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了。”
刘杰和一干刑警近在咫尺,我有什么好怕的,就一字一句地说:“我爷爷是我爷爷,我是我,冯京,你如今可是身犯重罪之人,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冯京的笑声更大了,“程锄禾,井中之蛙说得就是你这种人,你以为有刘杰做后盾,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实话告诉你,就凭刘杰他们那几条枪,根本不够看。”
“你敢拒捕?”
我暗暗吃了一惊,我自以为事情做的机密,没想到却被冯京把底都看穿了,难怪爷爷为了躲他,连家都不敢回,一溜烟地跑到云南去了。
冯京慢慢摇了摇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个文明人,只要别把我惹急了,我是不会动手的。”
我一肚子的纳闷,“你不动手就能让刘杰走人?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
冯京轻轻叹了口气,“枉你还是程德禄的孙子,难道你爷爷没告诉你,我马老鸹最擅长的就是奇门遁甲吗?就凭区区一个刘杰,还找不到这里来。”
奇门遁甲?这厮还真能吹牛逼。民间传说,“学会奇门遁,来人不用问”,这可是世外高人才精通的玩意,冯京如果真的会奇门遁甲,还用找我测字吗?
冯京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心思,“臭小子,你竟然不相信我的本事,那老夫就让你开开眼界。”
只见他长袖一甩,整个人就不见了,不但是他,就连洪超和兰军也一起没了踪影。
接踵而来的是无穷的寒意,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我的全身。
我觉得不对头,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大声叫着刘杰的名字往大门口跑去。
在我的印象里,洪超的小屋距离大门口也就是十几米远,我三步两步就能冲出去的,按说我逃跑的速度够快得了,可是那条路就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我都跑都上气不接下气了,大铁门依然是看得见够不着。
“程锄禾,你跑不掉的,除非你答应给我测字,要不今晚就死定了!”更要命的是,冯京阴森森的声音就像是跗骨之蛆,一个劲儿地在我耳边聒噪。
冯京的不屑一顾让我发了狠,还是不管不顾地咬着牙往前跑,但是我的脚下仿佛是装了跑步机,只见两条腿动,就是难越雷池一步。
到了后来,我累得浑身冒汗,躺在地上,好大一会儿才把气喘匀了,“姓冯的,你冒充什么高人,什么奇门遁,你这招不就是鬼打墙吗?稀松平常的东西。”
冯京大笑起来,“真是可笑,竟然把老夫的奇门遁当成了鬼打墙?程德禄的孙子难道就这儿眼光?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呀!”
我刺了他一句,“大失所望不是正好吗?你让我出去,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臭小子,你想得美,今晚除非你给我测字,要不休想出去。”冯京真是个老狐狸,根本不上我的套。
但是他越是这样逼我,我就越不能给他测字,我咬着牙说:“姓冯的,想让我测字,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冯京一声令下,“来呀,把他给我绑了,押进仓库里关好了。”
只听有人答应了一声,不知从那里蹿出两个彪形大汉来,七手八脚把我绑了个结结实实,推搡着进了仓库,然后把门一锁就走了。
也不知道冯京使了什么手段,也没见仓库里有啥制冷设备,但就是冷得厉害,不知道比洪超的小屋冷了多少倍,冻得我浑身乱颤,牙齿也咯咯作响,我怀疑用不了两个小时,非得冻死在这里不可。
我挣扎着做起了蛙跳,希望能暖暖身子,但绳子绑得太紧,我每动一下身上就钻心地疼,可是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啥好法子来。
就在这时,不知从那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呻吟声,我问了几声,没人答应,就循着声音一看,只见墙角好像有一处光亮。
我一连几个蛙跳蹦了过去,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玻璃,看样子隔壁也关着人,难道是水当午的爸爸水达成?
我努着劲儿,踮着脚尖一看,只见隔壁的柱子上帮着一个人,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西服,白白胖胖的,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奇怪的是,在他头顶悬着一个白色的大碗,泛着光,不停地旋转着,水达成身上好像有一些金色的东西被这只大碗吸了出来。
我一咬牙,用额头猛地一撞,竟然把玻璃撞碎了,然后喊了一声,“你是水达成水叔叔吗?”
白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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