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惊魂夜(1/2)
可是我现在人在水里,嘴里还有一个玉坠,想吹口哨并不容易,但好在我吹口哨不是为了让别人听见,只是想找到那种尿意而已。
也许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也许是为了保命,这一次我很快尿了一裤裆,那乱麻似的水草如同摧古拉朽一般,全都消失了。
我急忙将脑袋探出水面,贪婪地吸了一口空气,尼玛,真是一个爽字了得。
我不敢怠慢,使出狗刨式,往岸边游去,眼看到了岸边,我只觉得脚脖子一紧,被一只寒冷入骨的手抓住了。
不用说,肯定是任秋月捣的鬼,她力气真大,一下子就把我拖进了水里,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危急关头,我把身子一蜷,手中的玉坠闪电般划向了她那只鬼手。
任秋月像泥鳅一般滑溜,知道我手里玉坠的厉害,把手一松,瞬间躲开了,可是当我把脑袋露出水面,想要往岸边游的时候,她又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脖子,把我往水里面拖。
我没有别的法子,只能是故技重施,又用玉坠刺她的手,她只得将手松开了。
如此屡次三番,把任秋月气得哇哇大叫。
我反正是不着急,因为我估摸着,顶多再有半个小时,鸡就要叫头遍了,到那个时候,她就只能是无功而返了。
任秋月真是个机灵鬼,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缓兵之计,也随着我露出了水面。
我一看,她还像以前那样冷艳动人,身上那件红色连衣裙并不沾水,如果不是我认得她,她身上散发着令我打颤的冷气,那么我根本想不到她就是一个鬼。
任秋月摇了摇头,“锄禾,没想到你还真是难缠,幸亏本姑娘多留了一个心眼,要不就让你逃了。”
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因为对如今的任秋月来说,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她就只想要我的命。
我没有想到任秋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女人疯狂起来是相当可怕的,女鬼更甚。
我没别的法子,只有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了。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只等她来进攻。
突然之间,任秋月一声冷笑,右手一伸,径直抓向了我的脖子。
我急忙将身子往后一仰,在水面上做了一个铁板桥,才堪堪躲过了她这一抓。
没想到她那只落空的手里突然多出了一把匕首,往下一沉,扎向了我的咽喉。
这时,我的身子几乎是平躺在水面上,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
幸好我的左手还空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知道自己没有她力气大,所以根本不和她僵持,一条腿飞了起了,蹬在她的肚皮上猛地往前一送。
任秋月猝不及防,整个身子飞了出去。
我把玉坠往脖子上一挂,两只手伸进水里鼓捣起来。
任秋月起了好奇心,“程锄禾,你想耍什么花样啊?”
“你目光如炬,我哪里敢耍花样?”我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态来,“长这么大,我还没打过水仗,所以先系好裤腰带,再比赛不迟。”
任秋月嘴一撇,“你不会是吓尿一裤子了吧?”
“不瞒你秋月,刚刚我还真尿了一裤子。”
我用女主播直播卸甲的手段,一把揪出了自己的拳王裤头,扔到了王小蛮的头上。
按说,我作为一个良家子弟,怎么能把卸甲这种招数掌握得炉火纯青呢?
小孩没娘,这事说起来话长。
某年某月某一天,我在大学宿舍里,和几个兄弟一起,凑在电脑前看某美女主播直播卸甲,一个名唤小刚的家伙嘟囔了一句,“哥几个,谁能用这种手段将自己的小内内扯出来,我就请他下半个月馆子,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为了能免费下半个月馆子,我观摩了好几个美女主播的表演,看出了一点点门道,又悄悄演练了数百回,才算掌握了卸甲的要领。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给小刚表演了一次卸甲,顺利地给自己赢得了半个月的饭票。
当时只是玩笑之作,谁能想到这玩意儿还能救命?
倘若是一般的小内内,自然对任秋月构不成任何伤害,但是别忘了,我的拳王裤头上可粘着好多童子尿呢,这东东虽然尿骚味十足,但是除了能治跌打损伤之外,还能够驱鬼辟邪。
任秋月见我把玉坠咬在了嘴里,就放松了警惕,怎么也没想到我不按套路出牌,也就不可避免的中招了。
戴上了我的拳王裤头,任秋月的头上竟然冒起了青烟,痛的她嗷嗷乱叫,想用手去抓掉小内内,可没想到的是,她的手一沾上童子尿,也是滋滋冒青烟。
任秋月也是无计可施了,只好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不知道她的伤势如何,但是毁容是肯定的,以她的颜值,毁容倒是挺可惜的,但是没法子,她想要我的命,我也只能绞尽脑汁自保了。
我爬上岸,这一番搏斗可把我累得够呛,躺在泥地上喘了半晌气,才总算缓了过来。
我原本打算地蹦回去,没想到竟然在桥上遇到了一辆出租车。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担心任秋月再来捣鬼,盯着司机看了大半天。
司机被我看得毛呆呆的,幸亏天亮得早,鸡刚叫过头遍,就有人起来晨跑了,要不非得把他吓跑不可。
我心里有事,回家后躺在床上接连数了上千只羊,刚迷迷糊糊想睡着的时候,手机却突然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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