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 挥刀砍狗(1/2)
你怎么说,我怎么听。病恹恹的富婆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回话也低调得多。
施在田就告诉她如此这般地行事。
富婆回家做的头件事,就是跪在母亲面前认错,说我再也不冲撞您老人家了。老人家当下就抱着女儿痛哭起来,问她,怎么变得这么孝顺了?她说,是施教授叫她这么做的。
此后,富婆经常跟母亲端水洗脚、剪指甲,倒痰盂等等,从无怨言。还有,她听施教授的,在三个月时间内,自己的20亿存款,不许花用,而是每天,不管天晴落雨,都到外面拾荒,也就是捡废品卖给废品回收站,每天攒多少钱,就拿这些钱去买吃的充饥;若是攒不来钱,必须挨饿。
好在富婆每天带病捡废品卖钱,还能混个嘴。最多的时候,捡一天的废品可卖五块多钱;少的时候,可卖一块多块,能够买一两个馒头吃,所以饿不到她。
施教授还跟她说过,捡废品时,发现垃圾箱里有别人倒掉的剩饭剩菜,只要不是太脏,一定要吃掉,不能浪费,要是有意让它浪费了,就会增加孽障;孽障增加,本来沉疴缠身的她病情也会增加。
为了不增加孽障,富婆也多次吃过在垃圾箱里翻找出来的剩饭剩菜。这样,她体验了三个月拾荒者或乞丐的生活,才恢复正常人的生活,却不能也不敢像过去一样有钱就任性的浪费。
富婆还按施在田的开示,与以前她在全国各大城市包养的小白脸一律断绝暧昧关系,不再来往。五个月后,富婆再到医院去检查,晚期的肝癌症状全部消失了。
医生大惊,说你一没吃药,二没化疗,这么重的病是怎么康复的?富婆回答,我过了五个月的贫民生活,一身病就不知不觉地好了。
施在田说到这里,那个脑癌患者问道,我也跟那个富婆一样孝敬生母、拾荒,翻找垃圾箱里的剩饭剩菜吃,过五个月的贫民生活,我的病能够好吗?何况我还不存在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施在田笑道,你的情况与富婆不同,我没法治,原因是你做了一件太不应该做的事,后悔都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脑壳痛得要命,像被削掉了天灵盖。脑癌患者可怜兮兮地说。
那么我就告诉你。一年前,你是不是在一条港边把一尊石狮的半截头用锤子敲落到港里去了?施在田把脑癌患者做的错事稍微点明一下。
脑癌患者一听大惊,连声说是。
你还不知道,那尊石狮原来是一对,均雄峙于山神庙大门前,后来当地人在“破四旧”的政治风暴中,把其中一尊石狮移至水港边,打算用作石拱桥的建筑材料。可是拱桥未修成,那尊石狮也未搬回原处。不知你为什么要敲掉石狮的头,这样得罪了庙神,知道不知道?施在田讲到这里,又连连摆手说,你回去吧!这个病,我回天无力,没法治。
“破四旧”嘛!我当时主要是图政治表现。未料得罪了庙神。脑癌患者说出原因来,连声叹息,完了、完了。
你这是自作自受,只能听天由命了。施在田说过这话,就把脑癌患者及其护持他的家人送走。回家不久,脑癌患者就病死了。
于是有人说,施在田不是包治百病的神医吗?为什么有的病,用他的办法能够治好,有的病,就治不好呢?譬如那个脑癌患者。
这话传到施在田耳里,他就对传话的人说,我施某碰到两种人患病不会收治,就算勉强收治也治不好。一是害人性命者,即欠人血债者;二是毁坏寺庙及其法器者。这两种人,前一种国法难容,必判死刑;后一种国法可予追究,但事实上追究的少,就更不谈将当事者抓去蹲监或判死刑了。
在阴界就不同,毁坏了宫观寺庙及其法器,就如同破坏了传经布道的道场,干预了讲经说法的护法,罪过极大,冥冥中自有神灵找你算账,当事者性命难保。
至于杀狗杀羊等,残害畜生性命的人,只要诚心忏悔,不再犯杀生之罪,我施某可以出入阴阳两界,从中斡旋,救拔患者。当然也有例外,有的人杀害畜生也会生恶病、丢性命,我也奈何不了。
来传话的人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他听了施在田讲了这些,执拗地问,你所说的有的人杀害畜生也会生恶病、丢性命,有具体的人吗?
有。施在田肯定地讲。又和他对坐在一张圆桌的两边,各泡一杯茶。施在田边品茶,边与他聊事儿,继而聊到发生在现代的狗灵索命的怪事上来了。
施在田像说书一样娓娓道来——东吴县盘河镇下屋村四组村民葛南梓生得膀大腰圆,孔武有力,不敢夸奖他一人能举起宝塔,但是他一只手能够托起石磙,倒是实有其事。
前些年,葛南梓与同组同龄同样长得剽悍的葛北梓较劲比谁的力气大,葛南梓一只手托着石滚沿着禾场的边缘走了三个圈,像没事一样;葛北梓也手托石滚只绕着禾场边缘走了两圈,就面白嘴白不行了,只好放下石磙,服输。
这不光当着众人输了面子,还输了被众人难以察觉的气力。不久伤了气的葛北梓就得了痨病,到处求医,摘草药煎水内服,未能治愈,继而呜呼哀哉,还不到40岁。
这件事,让葛南梓有些内疚,但转念一想,也不是自己单方面的错,是葛北梓主动要与他赌力的。打此后,他再也不与人较劲了,并且记住上辈人说的话:一不赌力、二不赌吃。
这赌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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