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当堂对峙(1/2)

季潇潇劝说了顾氏之后，马上带着顾氏去柴房找赵姨娘，可是刚走到柴房附近，便被下人告知，赵姨娘早被侯爷提走了。/p

季潇潇和顾氏对视一眼，彼此看到眼中的不妙，又立刻寻到老夫人这里来。/p

刚进来，就看到赵姨娘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上，老夫人正襟危坐面无表情，季允鉴满脸嫌恶。/p

季潇潇心中冷笑，好亲爱的一家人啊。/p

老夫人往门口这边瞥了一眼，看见是她们母女俩走进来，装作惊讶地问道：“蕙兰身子好了吗？”/p

她可是很记仇的，她这个打年纪，早起就去看她，她还躺在床上，连礼都没给她行，怎么转眼有力气跑到她这里来。/p

“回母亲，尚且好一点。”顾氏看似恭敬地回道。/p

“那别站着了，快入座吧。”老夫人吩咐完之后，顾氏却仍旧呆愣在原地，看着老夫人身边的座椅，惊讶的说道：“呀！燕妹妹在这坐着呢？”/p

小燕姨娘没有料到顾氏这位正妻还有精力跑这里看热闹，早知道她可不会坐在不该做的位置了。/p

她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站起身来，赔不是道：“夫人，老夫人说要我坐在她跟前，好能听清楚她的话。”/p

这个理由很牵强，老夫人是年迈一些，可是声音却仍洪亮，不至于让人离远些就听不清吧。/p

老夫人也没有说什么，小燕姨娘说的是事实，是她让小燕姨娘坐上这个座位的，要不是有个顾氏，小燕姨娘早该坐在她身旁伺候了。/p

顾氏见老夫人和小燕姨娘之间相互包庇，心里真不是滋味，她还没死呢，小燕姨娘就想代替她的位置了，哼，狼子野心快要藏不住了吧。/p

想她以前，对待老夫人眉目顺母，恭敬谦卑，伺候的头头是道。老夫人她拍拍良心，究竟谁对不起谁？哼，季侯府本来就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家产早快耗光了，要不是靠她雄厚的嫁妆，她老夫人凭什么在帝都给侯府撑起门面？/p

这小燕姨娘才到府上几天，老夫人不仅天天把小燕姨娘拉在手边，还总是偏袒地笑着对她说话。/p

以前赵姨娘阿谀奉承老夫人，老夫人偏待她，还以为那是念在赵姨娘是她的亲侄女的份上呢，现在她算看明白了，无论哪个媳『妇』，老夫人都喜欢，唯独除了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夫人。/p

顾氏心中愤愤不平，顿时觉得这么些年委屈了自己，好，既然你们无情，休要怪我无义，顾氏没有理会小燕姨娘，而是转移脚步朝赵姨娘走过去。/p

众人不解地看着顾氏奇怪的举动，只见顾氏宽宏大度地拉住赵姨娘的手，和蔼的说道：“妹妹快起来，瞧这嘴角都流血了，夫君也是的，出手太狠了。”/p

老夫人震惊地看着顾氏，好像从来没有认识她一样，现在赵姨娘是害她差点死亡的凶手，这顾氏就是再糊涂，也不可能是非不分吧。/p

季允鉴没想到顾氏竟然跑过来，为的不是追究赵姨娘的责任，反而大肚地关心赵姨娘，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p

听到她们妻妾二人埋怨自己手重，季允鉴也略带不好意思地假意咳嗽了一声，试图掩盖自己的无情。/p

赵姨娘正伤心绝望，谁知夫人一来，不仅没有责怪她，反倒帮着她，当即赵姨娘心里死灰复燃，顺着顾氏的手便挣扎着站起身来。/p

小燕姨娘见不惯了，忍不住说道：“夫人，您可知道是谁害你差点命丧黄泉吗？正是您现在拉起的这位啊。”/p

顾氏装作不解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与青青妹妹一向情同手足，她怎么可能会害我，我在想，说不定是哪个居心叵测的贱人想要借刀杀人呢。”/p

顾氏还不留情地拆穿小燕姨娘的阴谋，小燕姨娘顿时一愣，心虚地紧张起来，她怎么知道的？她自认为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任季潇潇是位医者，也难以发现的。/p

老夫人见小燕姨娘为难，便『插』嘴进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菲。赵青青平日里温柔贤惠，可竟然对夫人私藏祸心，这么严重的手段，我们岂可坐视不理？”/p

老夫人口齿伶俐，给小燕姨娘开脱，季潇潇紧接着道：“祖母，您是在帮着小燕姨娘说话吗？赵姨娘才是您的亲侄女吧？您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p

季潇潇指责母亲，季允鉴怒道：“放肆！你祖母这是帮理不帮亲，就算青青是她亲侄女又怎样？难道就容忍她在季候府为非作歹吗？”/p

“为非作歹？敢问侯爷是经过什么论断的？只凭燕姨娘的片面之词和伪造的证据吗？”顾氏挑眉与季允鉴对峙。/p

这还是第一次顾氏顶撞他，而且还是公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季允鉴心里火大，可是又憋着不能发作。/p

“父亲，你现在好清正廉明啊，包括祖母也是。怎么以前不见你这么帮着我母亲。”/p

季潇潇挑衅地说道。/p

小燕姨娘觉得今日批斗的对象应该是赵姨娘才对，可怎么听起来像是她们联合起来，准备对付自己。/p

她心里隐隐觉得，再留在这里似乎会成为她们母女攻击的对象，于是便对老夫人和季允鉴道：“既然夫人已经原谅了赵姨娘，妹妹觉得也没继续追究下去的必要了，就当小燕多管闲事了，小燕告辞。”/p

说完，小燕姨娘冲各位拜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开。/p

“站住！”顾氏忽然开口道，“是你拿出证据，证明是赵姨娘想残害于我，你既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