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将我喜欢的送给你(1/2)
萧虞回去之后, 便被于鹤火急火燎地请进了书房。/p
“怎么了?”萧虞一进书房,便看见于鹤焦急地转来转去。/p
于鹤一向沉稳老辣, 仿佛万事都在他掌控之中, 萧虞长这么大, 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失『色』, 惊奇之感竟盖过了对令他如此失态的事情的本身。/p
“世子,你可回来了!”于鹤一个箭步冲上来,拉住她正解斗篷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她。/p
萧虞一脸懵『逼』地任他动作, 直到他长长松了口气,放开了自己, 她才怔怔地问:“这是怎么了?孤不过是进宫一趟, 又不是上战场了。说起来, 往日孤上战场时, 长史也没这么着急吧?”/p
“哎呀!”于鹤急得直跺脚,“世子今日行事,实在是太过莽撞了!”/p
萧虞却是不以为意, 一面解了斗篷递给阿青,示意她出去, 一边笑着安抚于鹤:“长史不必担忧, 今日之行, 却有些意外之喜呢。”/p
见于鹤还要说教,拉着他到了椅子前按着他坐下, 口中连连认错:“此次是孤之过, 不该事先不与长史商议, 便擅自行动。”/p
这话却有些诛心,于鹤心头一跳,陡然便清醒了过来,连忙道:“世子哪里的话?属下不是埋怨世子不与属下商议,而是觉得世子此次行事太过冒险了。”/p
——说到底,萧虞是君,他是臣。便是君主再怎么年少,臣子再怎么老成持重,也断没有君主行事要事事请教臣子的道理。/p
方才萧虞所言虽可能是无心之言,他却不能真当做无心之言。世子今日可能并不在意这些,但日后呢?/p
他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萧虞却是全然不知的,她只是觉得今日里的于长史特别好哄,心头正窃喜不已呢。/p
“这不是那会儿长史正忙着呢,孤不好打扰嘛!”萧虞赔笑,并再次保证,“来,长史喝杯茶,消消气。安心,孤日后定然不再擅自行动了。”/p
一旦带入了“君臣”的角『色』,对于萧虞的附小做低,于鹤便觉受宠若惊,笑道,“世子一向有分寸,属下也只是白嘱咐一句。对了,今日入宫,具体如何?”/p
萧虞也不隐瞒,便将她入宫后的事一一道来。/p
于鹤仔细听完,又据一些细节反复追问之后,才算彻底放下心来,面上『露』出了喜『色』:“世子今日之行虽险,却是大有收货!好,好好,属下原先还担心世子因此惹怒了至尊呢,却是属下多虑了。”/p
“话不能这么说,”萧虞得意之余,也不忘吹捧回去,“长史心思缜密,许多孤想不到的地方都是长史在查漏补缺。若无长史在旁,这帝都一行,孤心里实在是没底呀!”/p
“世子言重了,属下愧不敢当……”/p
“长史……”/p
“世子……”/p
两人相互恭维了一阵,都觉得颇没有意思,对视一眼,皆笑了起来。/p
萧虞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一脸嫌弃地说:“啧啧,京城这些人整日里恭维来、恭维去的,也不知是怎么受得了的?”/p
于鹤也是心有余悸:“我等多数时候都待在府中的还好,却难为了世子日日都要出门应酬。”/p
萧虞叹了一声,一脸的生无可恋。/p
“不说这个了,”于鹤见她情绪低落,连忙转移了话题,“世子既然『摸』中了至尊的脉,就继续照着这个方子下『药』便是。只要拿捏好分寸,熬到……山陵崩塌……”/p
萧虞叹了一声,蔫蔫道:“熬倒是说不上,他毕竟是孤的叔父,孤又岂有不盼着他好的?”/p
于鹤劝道:“生死有命,非人力可为,世子不必为此自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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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中的宫宴一共三场,分别是开头的二十三小年夜,和收尾的正月十五上元宴,再加上最重要的除夕宴。/p
今年的腊月有三十,除夕宴自然就在三十晚上进行。/p
虽是如此,可群臣依然地起个大早,至尊萧澄也不能幸免。因为这一日清早,他还要在太和殿接受群臣朝贺。/p
朝贺过后,群臣便可各自返回家中,待酉时初再入宫赴宴即可。/p
可萧虞却是懒得再跑来跑去了,朝贺过后便跟着萧澄回了披香殿,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走。/p
萧樗瞥了她一眼,便随着人流出宫去了。萧辟犹豫了片刻,到底没她那么厚的脸皮,终是和萧琛一前一后走了。/p
到了披香殿,萧澄更衣、梳洗、换朝服,萧虞就赖在外间,指挥宫娥给她端茶、倒水、上点心,比在自家王府还要随意。/p
毕竟,王府的厨子有了华姑姑的特别交代,许多口味儿重的糕点都不会给她多做。/p
可皇宫里的御厨就不一样了,他们是巴不得有机会讨好上面,以期自己有出头之日呢。/p
萧澄收拾好了从内室出来的时候,萧虞正对着一盘辣死人不偿命的酥饼吃得满头冒汗。/p
这种饼萧澄非但没吃过,连见都没见过。他见萧虞满头大汗,嘴唇通红,很是不明所以:“很热?”/p
萧虞努力咽了咽口水,皱着脸道:“不是很热,是很辣!”/p
“那就少吃点儿。”/p
萧虞却不乐意了:“可是,好吃呀。”/p
“哦,这是什么糕点?”萧澄这才正眼看向那碟无论是造型还是颜『色』皆不出彩的指头肚大小的方形酥饼。/p
这一看不得了,怎么桌上十碟点心,有五碟都是一样的?/p
萧澄自幼便知“菜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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