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3)
,困在半步宗师之境已有些许年头。不知是否有幸与前辈探讨武学,寻突破之机。”郁承渊口中的些许年头,其实不过是一年半载。/p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短了,但对于其他武者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他们突破个小境界可能就已经需要那么长时间,更别说是从半步宗师到宗师了。这一步最注重心境,有的是人卡在半步宗师一辈子也迈不过这个坎。/p
“坐。”穆靳手一拂,桌边的椅子便自动让出了一人的身位。/p
郁承渊眼眸深处浮现出了一丝惊疑,穆靳引动天地之力的举动太过自然,以他的修为感受不到任何的能量逸散。天地之力毕竟不是自己的力量,如何能控制到这种程度?/p
心下思绪万千,郁承渊面上分毫未显,在穆靳对面坐下。“晚辈弈棋之时略有所得,侥幸突破半步宗师,之后再无寸金。这些时日也只精研武学招式,不知前辈在这方面可有研究?”/p
穆靳反问了一句,“你此次只探问招式?”/p
“欲以招式为始。”郁承渊自不会只探问招式。之前他已经拜访过几个宗师,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几个问题,哪个简单明了,哪个会让人沉默无言。/p
穆靳点头,“可以开始了。”/p
郁承渊将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说出口,“前几日晚辈习剑……”/p
原本郁承渊已经做好要演示一番的准备,没想到他问题刚说完,穆靳便一针见血的指出了他存在的问题。/p
要知道他之前请教左豪的时候,左豪可是让他演练了两三遍才指出来。左豪战斗力之所以位于宗师前列,便是由于他对招式的理解。常年奔赴战场的他,最不缺的就是实战。在实战中积累的经验,也是其他人无论如何都比不过的。/p
陆陆续续又说出了其他几个问题,穆靳的回答依旧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若不是知道以左豪的『性』格,不可能将答应过保密的事情泄『露』出去。他几乎都要以为,那位因他资质见猎心喜的太尉,将他出卖了。/p
开始只是抱着以探讨武学作为借口的想法来的郁承渊,此时也有些认真起来。询问了两个他最近才发现的问题,穆靳依旧完美的解答,让他颇有耳目一新之感。虽然还未实践,但他已经对这答案信了七分。/p
“之前心境进益乃是偶遇困帅之境,方得其悟。”/p
“弃车保帅?”穆靳无需郁承渊言明。“应当是你对局之人。”/p
“正是。”郁承渊微微抿了抿唇,少见的『露』出了几分略带青涩的『迷』『惑』,只是一闪而逝,“不知前辈如何得知?”/p
“只是觉得你不至于走到那一步。”穆靳说着站起身,从另一边拿出了一张棋盘。“我们来下一局。”/p
“好。”郁承渊不知穆靳如何判断,他下棋不至于走到那一步。看到他的动作,也只能暂时放下了疑问。/p
帐篷内顿时陷入了寂静,棋盘上是一面倒的情况。郁承渊看起来算无遗策、步步紧『逼』,棋盘上属于穆靳的棋子已经越来越少。/p
当郁承渊将穆靳帅旁边的另一枚棋子拿下棋盘的时候,看到盘中的场景突然一怔。“我输了。”/p
“可懂了?”穆靳问了一句。/p
郁承渊再次将视线放在棋盘上,强行将自己体内翻滚的内力压下。“懂了。”/p
对于郁承渊这样的人来说,下这一盘棋不是休闲的娱乐,而是真正的战场。/p
‘弃车保帅’对常人来说或许是个舍得的想法,郁承渊看来却更倾向于弈棋者能力不足,只会让他督促自己遇事思维更缜密一些。穆靳只是将更加残酷的事实摆在他眼前,能力不足的人哪怕思维再缜密也是一样。/p
郁承渊看着棋盘,他的确懂了但和眼前人想得应该不是同一种。他以为自己看得是行兵之道,而他所感悟到的却是督促他更强的意念。他认识到了自己还不够强大,无论是弈棋还是现实。/p
穆靳微微垂下眼帘,眼眸之中分明是对一切的了然。心境提升要直指本心,郁承渊果然如他所料是个好强之人,对‘强大’的渴望超出一切。/p
下一刻,他便收敛好自己眼眸中的情绪。“你既有所的感悟,不回去突破?”/p
郁承渊看向眼前人多了一丝复杂,没想到真的会在他身上略有所得。“我还有一疑『惑』,不知前辈可否解『惑』。”/p
“什么疑『惑』?”穆靳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一动。/p
“这间帐篷内隐约能嗅到『药』草的味道,前辈同样精通医术?”郁承渊早在踏入帐篷的瞬间便嗅到了『药』草的味道,他之前的疑问也是为了这一刻做准备,“我对医『药』也有几分研究,想要请教前辈。”/p
“有何困『惑』?”穆靳面上依旧看不出丝毫异『色』。/p
“关于喘症……”郁承渊却难得的有几分紧张,他开口询问了个问题。这问题却并不是他遇到的,而是太医院最近刚刚攻克的难题。郁承渊对此有些兴趣,才拿出来翻看。他的记忆力不错,解决的方式也能记个七七八八。/p
穆靳看了他一眼,方才开口解答。/p
“前辈,柳案首手中的灵『药』应是出自你手?”郁承渊虽然是疑问的语气,眼中却带着明显的笃定。/p
“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穆靳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p
“还请前辈救民于水火。”郁承渊的语气之中少了几分算计,明显多了些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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