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痴情是福,也是祸!(1/2)
自那日燕挽亭被陛下身边的小太监叫走, 之后几日夏秋潋都不曾见到燕挽亭的踪迹。/p
青鸢和绿阮在宫中仰仗着夏秋潋的得宠, 跟宫里的小宫女小太监混熟了, 从他们那听来了一些消息。/p
听来的那些不知真假的谣言, 青鸢和绿阮自是要说给夏秋潋听的。/p
说是, 刚赈灾回宫的太子殿下因劳累染上了风寒, 在东宫闭门养病。/p
原本准备好迎太子回宫的晚宴也因此推迟了几日。/p
而太医公主这几日, 日日都往太子寝宫跑,太子殿下却始终未见出现。/p
宫中又有人开始散播太子殿下遭人行刺, 重伤难愈的消息。/p
消息愈传愈真,别说宫里的宫女太监,就连文武百官都开始怀疑。/p
燕国皇室向来人丁单薄, 燕皇原本有一年长几岁的兄长,但幼时便夭折,并未留下子嗣。/p
如今燕国便只有太子殿下燕长陵这么一位正统的皇室继承人。/p
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事,那燕国便再无能继承大统的皇族子弟。/p
听闻传言的燕皇在朝堂上大怒, 向来脾气好的皇帝,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丢了奏折,下令彻查是何人造谣生事,若是再有人在宫中传谣言, 抓到便立即处斩。/p
再严的禁令,也止不住谣言的扩散。/p
太子遭人行刺重病不起的消息从宫内, 传到了宫外,就连平民百姓都是开始议论起了在宫中避不见人的太子,是不是真的被人行刺了。/p
在消息传的最猖獗的时候, 却有几名太监宫女说在东宫门口,瞧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p
一身暗紫的蟒袍,面上遮着黑纱,在东宫门口走了几步,便匆匆进去了。/p
燕皇派人送去东宫的奏折,每日都批改好送了回来。/p
又有人说,太子殿下并未重伤,只是在民间赈灾时,水土不服,面上长了些难看的疹子,为了顾及皇家仪态,便闭门不出。待面容恢复如初,才会出东宫。/p
东宫侍奉的太监宫女也暗中传了消息,说是太子殿下的确无碍,只是遮着面日日待在房中批改奏折,实在是闷的慌,才会出门走几步。/p
此消息一出,便时常有人路过东宫时的确看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p
太子殿下『露』了面,那些谣言才慢慢平复起来。/p
只是还有不少好事者,怀疑其中另有隐情。/p
东宫殿前防卫森严,面『色』肃穆的禁军,笔直的站在殿门口,若是有人随意往东宫中张望,便会被拖走仗责。/p
面上遮着黑纱,头上戴着金冠,身穿暗紫『色』长袍上头用金线绣着四爪金蟒的太子在东宫门口一闪而过。/p
身影正好落在远处几个小太监眼底。/p
太子在殿前走了几步,透了透气,才缓步走进了殿中。/p
摘了面上的黑纱,太子殿下的面容这才显现出来。/p
肤白如雪眉目精致,狭长的凤眸深邃的如同一汪寒潭,这穿着暗紫蟒袍头戴金冠的人,不是太子殿下燕长陵,而是梨落公主,燕挽亭。/p
燕挽亭轻轻叹了口气,穿着兄长宽大的蟒袍,有些无奈的抿着唇,蹙着眉头看着堂前案上的那一堆还未批改的奏折。/p
这几日她日日待在东宫里,不仅要穿着这厚重的蟒袍出门“透气”,还要批改成堆的奏折,着实把她累的够呛。/p
“可笑的是,以往我总说太子哥哥一日不过批几本奏折,也好意思叫苦。”燕挽亭提着衣摆,一手在额前扇了扇风,行到案前,坐下了。/p
“公主殿下仿的字迹,与太子殿下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难怪朝堂里的那些老狐狸竟没有看出来。”/p
在案旁盘坐的一个身穿官服的年轻男子,手中持着一本奏折,惊叹道。/p
“哼,仿的像,可不是什么好事。”燕挽亭瞥了那男子一眼,执起笔翻开了一本奏折,冷淡道。/p
相貌清秀俊俏的年轻官员愣了愣,眸中闪过一丝愕然,而后才轻轻笑了笑,转开话题对着燕挽亭道。/p
“今日微臣问过老院首和了辞前辈了,太子殿下的毒已经解了,约莫明日便能醒过来。”/p
“王朝礼,就算太子哥哥安然无恙的醒了,该查的也得给我究根结底的查下去。”/p
手中的『毛』笔沾着血红的朱砂,墨黑的字迹下,写上了几笔批语。/p
燕挽亭说的轻描淡写漫不经心,但王朝礼却是觉得背后一凉,似有威压一般,将他压的有些难受。/p
“公主殿下宽心,微臣一定会将此事查清,给陛下太子殿下一个交代。”/p
王朝礼起身跪在燕挽亭身前,额头嗑在冰凉的石阶上。/p
“在离京城最近的驿站行刺太子,还得了手,那些跟着去的禁军如何处置,你该比我清楚吧。”燕挽亭写下最后一笔,盖上奏折,沾着朱砂的笔尖往桌上滴了一滴血红『色』的墨点。/p
似淌出的鲜血一样的暗红『色』。/p
燕挽亭面上没有丝毫笑意,狭长的凤眸微敛淡淡的瞥着跪在阶下的王朝礼。/p
“微臣知晓。”王朝礼身子一抖,咬着牙闭眼道。/p
近千的禁军啊。/p
怕是过了今夜,就只能剩一半了。/p
“行了,你退下吧。”燕挽亭推开奏折,放下笔。/p
“微臣告退。”/p
王朝礼退下后,燕挽亭便也出了房门,往太子的寝殿走去。/p
了辞前辈和老院首回太医院了,寝殿里除了躺在床上的燕长陵,便只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