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一次世界大战(1/2)

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随着萨拉热窝被刺身亡，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p

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宣战，沙俄对奥匈帝国宣战，最后德国对沙俄宣战，整个欧洲被战火包围。/p

随后，罗马尼亚政府为了确保民族统一宣布加入协约国，对战俄罗斯、奥匈帝国。/p

克劳蒂亚家族与世隔绝，管好自己的利益，不参与各阶级斗争。他们称呼斯蒂安为‘叛变者’，因为在签订协议过后背叛家族，永远不能出现在他们的领地上。/p

为了‘能够呆在罗马尼亚’，斯蒂安代理克劳蒂亚家族事宜，在战火硝烟中奔波，解决吞并资产问题。/p

工人要求索要财产，有些农民主在战乱中身亡，庄园奴隶暴乱，撕扯着要分割财产。/p

斯蒂安忙的不可开交，我则在布拉索夫庄园里呆着，每日替他浇花喂鱼。/p

当然也会有暴乱分子冲进庄园，囔着：‘奴隶解放，抵制庄园主，抨击大资产阶级。’/p

但我躲一阵任由他们抢了东西离开，那段时间，家里几乎是乱糟糟一片，我也不去打扫—只要打理整齐，他们会以为这个庄园没有被‘加持’过，又会一窝蜂涌上。/p

但这终究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战争，在殖民地上发生的争斗不足以危害城市，我至少是那么认为了，作为一个政治冷感的旁观者。/p

直到有一天，外头闹哄哄的，奔跑的人流、踩碎的麦子、赶着的牛羊，像是一场人类的迁徙。/p

我起身推开窗帘，眯着眼睛朝外望去。/p

报童在街上边跑边喊：“卖报！卖报、特兰西瓦尼亚回归罗马尼亚领土！土耳其攻占布达佩斯，卖报—”/p

1920年特里亚农条约，特兰西瓦尼亚成为罗马尼亚一部分。他们更多人要去特兰西瓦尼亚，那里得到的政治庇护比布拉索夫好。/p

我掩上门窗，重新躺回黑暗里。/p

斯蒂安三天后告诉我：战争结束了。/p

英法为首的协约国胜利，同盟国宣布失败，罗马尼亚参与协约国，宣布特兰西瓦尼亚归为罗马尼亚领土。这其实是一场帝国主义分割领土殖民地的斗争。/p

我联系上了奥尔克莫尼，时隔六年，他什么也没变。/p

“好久不见，丝芙妮。”/p

“是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来布拉索夫？”/p

“噢…这个吗？等战争结束吧。”/p

“战争已经结束了。”/p

那边传来笑声，他呆在安全区域依旧能获取外面世界的信息。/p

奥尔克莫尼说：“丝芙妮，战争后的重建也不是一个和平的问题。”/p

克劳蒂亚家族依旧躲在幕后，斯蒂安继续暴露在视野中。他慢慢掌握了资产，控制住了缩水的经济，还在政府中有一袭权利。/p

我不知道他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反正日子一天天的过着。/p

十年过后，各国家稳定逐步发展，弥补战争中下的后遗症：男性人口率低于女性，战争中心国家经济赤字。/p

而罗马尼亚是胜利的一方，虽然是农业发展国，但是石油业却是全球领先，在战争中高价卖石油给打仗中国家，赚取收益，经济提高不少。/p

最显着的表现：社会区域重建，民族解放独立，我笑话奥尔克莫尼杞人忧天，他笑话我没有长远目光。/p

在这段时间里，我与斯蒂安的交际逐渐隔远，看明白后发现，自己只是依赖于他的保护，害怕失去这个避风港，才会对他产生所谓的爱情。/p

这样想着，我便日日与他渐行渐远。/p

但‘亲情’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永远不知道为什么就愿意为他付出。/p

斯蒂安回到楼下，他穿着新世纪流行的西装，从房间拿出一份份材料经过客厅，又走出去。/p

我总担心他会突然消失不见，就像母亲在教堂雪花中渐行渐远的身体，尔后再也见不到。/p

奥尔克莫尼在自己的房间中装了电话，那群老古板终于在战争中发觉出一丝危险，他觉得这是战争带给他唯一庆幸的事情。/p

我与奥尔克莫尼的关系越来越密切，从他那里可以知道斯蒂安最近做了什么：捐赠物资，创立工业厂，大肆生产杀伤性武器，且开设研究厅，发明更厉害的武器。/p

那些一份份的资料，都是斯蒂安研究后决定出的方案，我曾经翻开过它，上面写着我看不懂的精密数学。/p

我问电话那端的奥尔克莫尼，：“为什么斯蒂安要这么做、战争不是结束了吗？”/p

“这只是第一个十年，十年一个季度，等到各国运转回来，新一轮的斗争又会打响。斯蒂安当然明白这件事情，他比我精明的多—你看斯蒂安写的数学、那玩意我可看不懂。”/p

“那些是什么？”/p

“丝芙妮，说出来你会吓到—那些是美国苏联研究出的东西—原子弹、火箭炮、战斗机。”/p

“那些会比机枪厉害吗？”/p

奥尔克莫尼倒吸一口气：“那些可比枪厉害多了，你上次坐过的蒸汽火车—想象看看，蒸汽火车在天上飞，然后上面全部插满机关枪，还是大范围扫射。”/p

“太不可置信了。”/p

“所以家族里的老头子终于接受了人类的科技，他们也害怕那玩意打在自己身上。”/p

吸血鬼在这个时代难以生存，不能被人类发现，需要猎食、又要躲避阳光，可没旧世纪的神气。/p

“十四世纪教会向人们承认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