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俄里斯之死(1/2)

与伊尔加美什愈发疏离，月末事物宽松可以随意出入血族区，只要不离开首都布加勒斯特。/p

我迈出森林区，隔壁就是努尔加农场，无意间看见一群鸭子—/p

在我看见几名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女学生指着一群鸭子夸赞很可爱时候，我产生一个念头。/p

那群小鸭子走来走去，叽叽喳喳，它们还会互相帮助—/p

就是那一瞬间，我突然想杀死一只鸭子，在放回她们窝里，看着一群活体惊慌失措。/p

会不会很有趣？/p

我真的这么干了。/p

但我发现一点都不好玩。/p

我的手溅上了红色，是我用力拔开那只鸭子喷上的血，很腥。/p

这种气味并不能让我产生兴趣，我无措的去到荷塘边洗手，还好，很容易洗掉。/p

当我冷静下来，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拔掉一个鸭子的头。/p

我使劲回忆，我甚至想不起来我是如何来到庄园的。/p

先回房间。/p

屋子里依旧冷冰冰的，我打开老旧的电视机，灰色的画面使我的心情更坏了。/p

“该死的。”/p

关掉了电视，走回房间，在走廊上的镜子映衬出我的面孔。/p

头发凌乱、苍白、眼窝内陷。/p

脸颊上点点红色的血迹。/p

什么时候蹭到的血？我想了想，刚才的记忆已经彻底清零。/p

这或许是无趣的时间让我一天天变得喜怒无常，到了月初，明天就可以离开克劳蒂亚家族区，我一定要去找些乐子。/p

脑海里又浮现出伊尔加美什的脸，该死的。/p

会议上所有人都看出伯爵位上的二人互相疏离、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相互也完全没有互动。/p

我如坐针毡，旁边靠在座椅里的伊尔加美什一动不动。/p

明天就可以离开布加勒斯特—这样想着，不耐烦才没有显露在脸上。/p

日常事务处理完毕，现代基本上没有战争时期繁忙，根本就是耗日子。爵位高低基本上是获得家族尊重，不代表我可以使唤别人。/p

余光不经意扫到伊尔加美什，我不自然收回眼神，感觉他瞥了我一眼。/p

奥古丁讲着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声音在宽大封闭的会议厅里回荡。/p

周围有人陆续站起来，会议结束了，我赶在伊尔加美什之前离开。/p

刚迈出大殿，奥古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丝芙妮。”/p

我转身：“公爵。”/p

“你和伊尔加美什留下。”/p

伊尔加美什收拾书籍的手一顿，走到奥古丁身边，我上前走到奥古丁左侧。/p

“交代你们一些事情去办。看上去丝芙妮—你最近的状态就像学校里打瞌睡的学生，心不在焉，浑浑噩噩—呵。”/p

奥古丁把文明杖放在一边，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本小册子，在二人之间首先递给我。/p

书面是粽色皮，刻着一行英文—末者生，生者亡，是关于宗教的往生论。/p

不知什么时候奥古丁还信起宗教了—捧着书，表面规规矩矩的站着。/p

奥古丁眼神示意我打开，书页边缘泛黄带卷儿，看上去有些年代，第一页是奥古丁用羽毛笔写出的字体：/p

1786.7.5/p

毕拉德·卡·肖梅伦斯、阿基索……/p

一串串的名字下，写着名字主人的生辰特征，信仰教派，看着他们的出生日期，都不是人类的年龄。/p

第一页是毕拉德·卡·肖梅伦斯，出生十五世纪，我简单记了名字为‘卡’，然后往后翻，同样的介绍方法，不同的人。/p

伊尔加美什站在原地，我翻完后就拿在手里，没有和他共享资料—看见奥古丁示意我把书给伊尔加美什，我捏着一个书角无礼的抛给他。/p

书在空中呈现抛物线，然后砸向地面，发出‘啪’一声，伊尔加美什弯腰去捡—他故意的，不可能接不到。/p

这样反衬出我的无礼跋扈，看见伊尔加美什拂去表面的浮灰，指尖翻阅页面，奥尔丁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我的面色难堪，拳头攥紧。/p

道歉是说不出的，还在奥古丁没有指责我的行为，他看着伊尔加美什，说：“这是世纪前的旧人薄，二战后卡地亚收录的分支吸血鬼住址。”他停顿一下，意有所指：“去拜访这些老朋友，‘注意言行—你们可以离开了。”/p

我面色滚烫低下头，转身要走，突然想到什么，干涩的对着身旁的伊尔加美什：“一起。”/p

他眼神落在我的脸上，环绕一阵，跟上我的步伐。/p

接了个轻松的活—如果完成的时间早，还能在罗马尼亚外多停留几天……/p

伊尔加美什忽然开口：“上面写的住址是1876年的街道名，恐怕没有空余时间。”/p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想什么？”/p

“喝了你的血。”伊尔加美什，他思考了一下：：“略微有些感应。”/p

“你说谎，我什么也感应不到。”/p

伊尔加美什：“我什么也没想。”/p

……/p

亮皮靴在光滑的地面产生碰撞声，身后一阵风靠近，丝毫没有减速的倾向，直冲我们而来。/p

伊尔加美什率先侧身避开，冷静的看向来人。/p

我翻滚着落在草坪里，抬头：“谁？！”/p

红头发张扬的出现在面前，他时刻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金属骷髅头钉在耳垂，边圆形银环镶嵌在唇峰。/p

是柏莱特，当初我和伊尔加美什之外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