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推宫换血殇无痕 亦留梦想伴君生(1/2)
冷剑涛在一旁看着,表情很冷。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无关,没有丝毫失去女儿,失去亲人的痛苦。/p
亏得黎姗姗眼疾手快,整个身子撞向了思归,思归一掌打偏,击于自己左胸口一击重掌。一掌击中,血不停从口鼻流出,吓的黎姗姗花容失色。道:“思归哥哥这是何苦?这怎么能怪你呢?这是命……我也同样与你亲近,你的师傅;你的老师祖都同样与你亲近。可他们依然健朗于世,这只是居心叵测之人必有谣言而已……”/p
黎姗姗哭肿了双眼,擦了思归口角血迹,温柔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老鹤翁与雪莹姐姐的后事更重要?天池到底如何?尚且不知。总归需要你这个哥哥来照顾,你说是不是?”/p
思归方才平静下来,点头道:“你说的没错,事情还不是最糟糕的。”普真与思归为老鹤翁净身换衣,擦拭身子时才发现,老鹤翁后背有一掌印,思归看得清楚,正是寒冰神掌!思归这才回想起来,当时老鹤翁情绪波动太大,晕倒过去了。当时便为老鹤翁运气镇脉,确实感觉到老鹤翁体内一股寒流,却没有放在心上。此时才发现,老鹤翁原死于寒冰神掌之下。/p
思归向普真道:“此事莫要张扬,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即可。待我查明事情原委,必报此仇!”/p
普真直掉眼泪道:“请你一定找到凶手,报了这仇。”思归点头到:“这是必然的,眼下后事最重要,切不可打草惊蛇。”万般屈辱只能忍耐,这倒提醒了思归。世间会使《寒冰神掌》的只有前黄河帮帮主柴拯,他人定也不会这神功。这柴拯能偷偷潜入伤害老鹤翁,那天池自然更是危险。/p
世人皆知,柴拯今日如同丧家之犬,皆拜天池所赐。他对天池之恨,可谓不共戴天,如让他知道天池活着,那是对天池致命的威胁。从此以后,思归对天池寸步不离,日夜操劳。/p
将老鹤翁葬在了榕树林,因为老鹤翁生前最喜欢这里。而按雪莹的遗言,将自己火化,以免叫天池看见自己的坟墓,而愧疚一生。或许,这是雪莹最后爱天池的方式了。所以姗姗与思归照做不误,完了雪莹最后的心愿。/p
天池整日昏睡,不死不活,实在让人无奈。所幸是有这么个哥哥,终日照顾在身旁。黎姗姗心已许思归,便对思归百般体贴,无微不至,慢慢的日子过得平常平凡了,也不问江湖世事,做一对隐居的山间夫妇。/p
三年后!/p
这天思归愁容满面。/p
黎姗姗问道:“怎么?何事如此不开心?”/p
思归道:“我们与老师祖三年之约已到,我们还要不要回去赴约?”/p
黎姗姗道:“当时定了这个契约,为的只是一个答案而已。如今你还没有答案么?”/p
思归笑道:“我懂了!老师祖早就料到今天了,我已有了答案,很准确的答案。”这时间,有一个颇为落魄的道士从此经过。往这门里走了进来,只看他双眼紧闭,一手浮尘;一手拄拐缓缓进来。/p
思归急忙跑来扶住问道:“老先生可是走错了路了?”/p
这老道士:“老道我双眼已瞎,迷路是正常的,一天当中迷路一百八十多次也是平常的。可是你们年轻人不可迷路,要及时找到正道才好。”/p
思归笑道:“老先生说笑了……”/p
老道士道:“嗯……我是闻到了一股喜酒的味道,而且还是双喜酒。实在忍不住如此香味的迷惑,所以才顺着酒香而来的。”/p
思归笑道:“何来喜酒,何来喜事?又那里来的双喜?不瞒你老先生,我这喜事儿喜酒没有,愁死人的事儿倒有两桩。”/p
老道士笑道:“你这滑头,明明的喜事儿却说愁事儿。我倒要听你好好说说,怎么个愁事儿?”/p
思归道:“说了老先生莫要笑我。这第一件是我有个弟弟,终日不死不活躺在床上,实在烦心。第二件是我与我家师祖有个三年之约,如今三年之期已到,不知去与不去!实在烦心。”/p
老道士拐杖一顿。到:“明明就是喜事,却说烦心事儿。你这糊涂虫,听我给你说:‘三年之约,乃是婚契之约。这睡了三年不活不死之人,就是等你们婚约哩。你们不结婚,他怎么醒来哩?’你说你糊涂不糊涂?”/p
思归细细想来。老师祖曾说:“心遁玄门,遁者为隐,为入,为智。念头的纷飞,需要在遁隐中参化境由心造的洞彻明朗,达到“道不假修,但莫污染”的无遮无碍。修行到心无挂碍,人在水云间。不管诱惑的感召力如何锤化自己,必须守住本心。对镜无心,逢缘不动。放下妄念,去迷转悟。世人谤我,我忍之;世人欺我,我让之;世人笑我,我随之;世人骗我,我笑之。”原来这修行;所谓修行;人生才是最漫长的一场修行。/p
老师祖又说:“人生中的许多玄奥并不是让自己活得精彩,而是要用一把钥匙打开封锁已久,落满尘埃的心灵之锁。开启人生大彻大悟中容纳“红泥小火炉,能饮一杯无”的境界,探究生命的曙光,拿自己的宽容与博大胸怀映射别人。在人生既短暂又漫长的风景线上,贯穿投靠淡泊的无线宽度,而挖掘生命的内涵。升华人格的尊严,处世态度中“百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的朗然大觉。以期达到:“饥来吃饭,困来即眠,愚人笑我,智乃知焉,不是痴钝,本体如然。要去即去,要住即住……世事悠悠,不如山丘,青松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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