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6 Subversive·天翻地覆(2/3)
泥。跑得稍微慢一些,在队伍尾巴持枪要还手的宾客,也是最早中枪翻倒的,他们受了冲击,还没有完全死去,爬起来时腿止不住的发抖,胸骨凹陷下去,却因为授血的体魄难以身亡,只觉得胸闷疲劳眼皮打架。
他们两两搀扶着,在ash的枪口下被逼到一家剪纸艺术馆旁侧,就看见纸屏风里钻出来一只恐怖的血手。
那是另一位死神来了——
——赤红的手套抓紧了班长的胳膊,扯向屏风一侧,景光好似蛟龙一样的枪管就将班长杀死,让头颅消失。
从这条路往前看,经过慈悲会的和平公馆,老东京路口,千叶区,总共十八家赌档。路上尸骸无数,血流成河。
顺着街道的消防通道和引水渠,巷子口与还没有收摊的小食铺一路走出来,一脚踩上去,是不会在路面留下脚印的,因为阴巷狭窄,路面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阆
枪匠耸立在凄冷也热烈的市政厅长街尽头。
小七刚刚踢开最后一具挡路的尸首,举枪瞄准那四头西班牙猎犬——
——赵家的狗立刻明白过来,嗅见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喉口呜咽悲鸣,又狡诈的摇尾乞怜谄谀献媚。
小七毫不犹豫的开火了——阆
——子弹敲开勐兽的颅脑,其他三头猎犬立刻暴起飞扑。
听ash枪弹连发,小七的肩颈抖擞,扫射转移的动作艰难僵硬。
那妖魔猎犬身影轻灵,看起来肥胖笨重,肿胀的肉躯却轻飘飘的,在步行街石砖上抓地变向形如鬼魅。
它们认得智人手里的凶悍武器,也知道如何逃脱枪口的锁定,肩颈和中弹却没有减速的意思,反倒添了几分凶性,要扑杀过来了!
从电视塔的大月亮灯牌落下来一道光——
——贝洛伯格从天而降,落在枪匠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景光的套筒枪膛似游龙吐珠清空弹匣,却造成不了多少实质性的伤害。阆
939弹丸轰在这三头畜牲的皮毛上,破开一个个拳头大的血坑,猎狗好似行尸走肉不知疼痛,当头的先锋张开大嘴,勐冲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枪匠提剑怒击——
——兀的一下稍有微小偏折角度的纵斩抢了中线!
从明德遗骨中迸发出灿烂的光焰,辉石与棍棒通神会意,生生将这吃人的畜生分作左右两半!
没有半分歇息的时间,持剑进步改了牛式,斜侧方扑杀来的第二头猎狗被砍掉半边脑袋,叫枪匠以肩冲顶,尸首卸在路边抽搐颤抖,四腿不听大脑指挥,一个劲的蹬踏着。
剩下最后一条胆小鬼,见哥哥姐姐们都死绝,开始畏缩惧战。阆
枪匠一挥剑,从贝洛伯格的剑嵴上泼出稠厚黏腻的血,上千度的高温裹了一层厚实的焦炭,光芒都要被遮挡住。
振剑挥洒,那血液化作一道赤红的新月,落在长街的砖石上,此刻小七终于换完了子弹。
她换弹的速度很快,只是枪匠提剑杀敌的速度更快。
眼看猎狗想转身逃跑,终于明白街口那十四五人为何要亡命奔逃,可是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ash打断了它的后腿,又打断前腿,歪歪斜斜一头撞上亭口的岗哨铁板房。
看守大门的雪鸮动员兵终于从睡梦里惊醒——
——他仓皇起身,要为赵家的狗鸣不平,枪也没抓稳,立刻推门出去。阆
刚探出身体,那人头与狗头,都叫贝洛伯格一剑噼飞!
枪匠杀完了畜牲,使贝洛伯格往拦车的长杆上敲敲打打,震下烧透的血浆,震下焦黑的泥炭,就看见白花花的焰刃迸发出磅礴的火气来,似乎寄宿在剑刃里的督灵也在狂怒。
这时一颗圆滚滚的人头滚到银行门前,太阳刚刚从庞贝大海升起,像是一颗金灿灿的鸡卵。阳光照见尸首,这癫狂蝶铸造的妖魔就立刻消散,像火炉里投去松针,变成金红二色的星焰。
门前讨债的爷爷奶奶都一哄而散了,只剩下孤零零的,被猎犬吃剩下的心肝。
不过还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
枪匠抬起头,凝望着一百三十多米之外,在电视塔的窗户边挥手报喜的大弟子——哈斯本把贝洛伯格还给了老师,要接着执行任务。
对海滨赌档的十八场剿灭战斗结束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阆
雪明和小七冲进银行,把尤里卡总行的印钞机抬了出来,用贝洛伯格的超高温剑刃撕开了保险库的大门,紧接着在银行门口写下了八个大字。
五王议会的四方露台——
——僻静无人的小角落。
boss坐在吧台前,刻意避开了乘客们,与灵翁和经理人马库斯一起喝酒。阆
“有个坏消息。”大堂经理一边为boss倒酒,一边说:“石村拓真死了,没来得及审,在路上就死掉了。”
傲狠明德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感觉,“康雀绝不会留他一命,这家伙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这是好事。”
经理:“好事?”
“这代表慈悲会的人急了!我们摸到了他们的痛处,确确实实的造成了有效伤害!要继续逮住这种弱点打!”
紧接着好猫咪跳上桌,抱着酒杯牛饮。
“石村是怎么死的?我想知道细节”
经理人马库斯努力的形容着,试图用肢体语言加之解释,尽量还原当时诡异的画面。阆
“我们的押运队伍正要离开尤里卡,还在车上的时候——石村拓真突然开始呕吐。”
“具体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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