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rator#7 [Powerful Looking·容貌魁偉](3/4)
兽的附庸。熊太接着嘟囔:“不是的什么奴工?哪里有奴工?”
眼看熊太先生的cpu要给干冒烟了,雪明立刻打住不问,换回之前的问题。
“既然这个八松神剑能杀死鬼魂,另一把宝刀是什么来历?有什么功能呀?”
熊太先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来了精神,他正想接着说民俗故事,给雪明这个小朋友好好谈谈神道城的企业文化,传播天神的真善美。
就在这个时候,从西厢的接引道路走来十数个孩子。那是新来的旅人们,都叫[lorful flowe·千红万紫]变成了八岁的小朋友。
熊太也没有时间和雪明接着掰扯下去了,白猿老翁倚着巷墙,要孩子们手牵着手不要走丢。
来到茶堂前,老翁看见雪明和熊太其乐融融,聊得十分投机的模样,也是心生喜乐非常欣慰,没有多问什么,把孩童交到熊太手边,立刻离开了。
雪明一言不发,盯着这些受到魂威攻击的死魂灵。
这些幼儿的形态非常怪异——
——他们须发斑白,却没有老态,都穿着十分合身的寿衣。都是手牵着手一言不发,互相提防着,眼神阴刻狠厉的看着彼此。
在这些孩童的背上,寿衣的缝线特地留了一片开口,从那后心背脊钻出来一颗巨大的肉瘤,就像是沉重的行囊。
雪明心想,这也许就是熊太说过的“负担”——是旅人们无比珍视难以放下的记忆与体验。
再去细看这颗肉瘤,领头的小男孩背后耸起一座约有五十来厘米长的丘形团块,瘤子里边长出来一副老态龙钟的脸,像寄生的连体婴。
男孩子似乎受了这肉丘的影响,也跟着背脊上的老人作同样暮气沉沉的表情,低眉垂眼蛇头鼠目的四处窥探着,与熊太先生谈起黑目娘转生仪式时,都是气急败坏的样子,似乎是觉得钱给少了。
后边队伍里的两个小姑娘撕打在一起——
——雪明看得真切,靠后边一位女孩,是伸手摸向前面同伴的瘤子,狠狠的剜下来一块肉,递到她的“负担”嘴巴里,就见到肉瘤上的老妪长出两排尖利的牙,一下子将血肉嚼碎了咽进肚子,于是肉丘又长大了一分,似乎是能换来下一世更多的福报。
熊太听见队伍里的撕打谩骂声,大喝一句——
——壮汉喉口中散发出可怖的咆哮,像是黑熊啸林虎豹低吼。
队伍立刻变得安静下来,孩子们变得胆怯畏缩,不再吵闹了,但是背上的人脸却各有千秋表情丰富。
有嬉笑讥讽看好戏的乐子人,也有惶惶恐恐要示好的日子人。
雪明再去细看,那队伍最后边还有一个肿胀得不似人形的小朋友,背上的“负担”长了六张脸,似乎是人格产生了裂解,到了崩溃的边缘才来投胎。
如此骇人的古怪奇景,在凡俗世界应该能把普通人吓疯,但是对于雪明来说,应该都算小场面,他心中还在暗暗琢磨着。
最后那一位勤勤恳恳的工蜂应该是找到了发家致富的新办法,在黎曼思维模型崩溃之前,精神分裂的症状跑出来了,反而能运来更多的记忆,分作不同人格扛起好几倍的负担——没想到到了这种阴间地方也能碰见卷王,是一门心思钻研《投胎学》的强者。
至于队伍里那两个撕打在一起,因为偷窃“负担”而起了矛盾的两个小姑娘,宫本熊太似乎不打算处理这件事,好像这位神侍的脑子不太好使,也没有伸张正义的说法——在熊太先生眼里,这些孩子身上的东西算不上财富,都是死魂灵在红尘俗世里讨来的孽缘。
雪明跟着孩子们进了茶堂,就看见熊太钻进门帘里,跑到后厨去备茶。
熊太一边走一边说:“孩子们,不要着急,我给你们煮汤去,能缓解你们身上的疲劳和痛苦。”
等会黑目千手应该是要把这些肉瘤都切下,剥离回忆的过程好比给黎曼思维模型做脑部手术。西厢茶堂的点心和茶水都有讲究,是进行往生仪式之前,用来麻醉旅人们的神酒和神糕。
在这么点空闲的时间里,小雪明能听见四处的孩子们窃窃私语着。
“你这家伙身上的瘤子好大呀!~能换不少钱吧?”
“说什么昏话呢!等会上了黑目娘铁钩和铁秤,有几斤几两不都是明明白白的吗?”
“真狡猾我后边这个可恶的家伙呀,他居然长了六张脸,带着六份‘负担’!黑目娘娘看了,下一回要我们也带六份来怎么办?”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去怪罪别人呀!”
“嘘别说话。”
“要挂上铁钩的时候,我们几个团结起来,一起和黑目娘娘诉苦,就说那个长了六张脸的家伙——其实是吃人的鬼怪呀。”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带着沉重负担的六面孩童紧张急切,脸上也淌出冷汗来。
“喂”
就在此时,一个脸色阴沉面容恐怖的孩子凑到雪明身边。
“你身上好像没有负担?为什么呢?”
他凑到雪明面前,展示着身上的瘤子,肉瘤中挤出颓颓老矣的面容,与雪明笑眯眯的挤弄出笑容。
“小兄弟,我看你形单影只无依无靠,恐怕是死于非命丢了负担的孤魂野鬼。”
“我们都是一个乡县的街坊,出门在外要互相照应,不如交个朋友?”
雪明:“此话怎讲?怎么称呼?”
小孩子和肉瘤里的老头儿附耳轻声说道。
“你叫我太郎就行,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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