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二 谁是冠军(1/2)
“嗷”……虽然一大口鲜血吐出,然而丁海山终究不肯屈服,再次大喝一声,双脚复又站直,双手举起斧头继续厮杀。【】
就是这一声嚎叫,竟让丁海山七窍流血,模样显得格外狰狞。
那边顾子倾身形微微一顿,不过片刻后又恢复如初,在相持如此之久后,太极的打持久战优势,与顾子倾突破生死玄关体内阴阳二气相合连绵不绝的优势终于显露出来。
众人都看出丁海山的不对劲来,再如此下去,丁海山怕是要力竭而亡,不过这是在比试中,丁海山自己不叫停认输,谁能替他做主?
那边顾子倾也是感觉出来,丁海山虽然还在继续厮杀,可是丁海山给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小,顾子倾疑惑着向着丁海山望去,顿时被丁海山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如此人物,简直是为战斗而生啊!不过此乃比试,又何须如此?
云山派的师徒两在给丁海山创研完善他那一招“破天”的时候,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竟然这般的疯狂?
还要继续打下去吗?顾子倾怕丁海山会出问题,可是收手的话,万一丁海山手中的先天斧头突然暴起怎么办?顾子倾下意识的抬眼向着李易望去,丁海山说“破天”乃是李易师徒两帮忙创研完善,李易定然了解丁海山此时的情况。
台下观战的李易见得丁海山如此不死不休的打法,亦是苦笑不已,对,这就是“破天”的真谛:破天一出,有进无退,有死无生,这是当初郭不守与李易在帮丁海山完善“破天”这一终极杀招时,为丁海山所做的设计,唯有如此,才能发挥出破天的最大威力。
没有看淡生死的勇气,如何能与老天相斗,将苍天破开?君不见,战神刑天欲与天斗,便是脑袋被砍,只要灵魂还在,那也要继续抗争。
眼见顾子倾向着自己望来,李易看着演武场上状若疯虎的丁海山,心中叹息一声,向着顾子倾点点头:丁海山如果突破了生死玄关,仗着手中先天斧头的厉害,未必就不能胜过顾子倾,不过眼下,还差的远,能够打到如此境地,丁海山已经是很不错了。
李易又想起当初护送苏媚回青丘山时,在青丘山上与水神天吴的一战,那一场战斗中,自己也是与现状的丁海山一样,打到后来,不死不休。
或许,自己与丁海山身上,都流淌着一个叫做“战斗”的血液吧!
怕是经此一役,丁海山定会元气大伤,没有数天难以恢复,不过祸兮福之所倚,因为这一次极大的发挥出了潜能的缘故,丁海山若是复原以后,修为也定是突飞猛进。
顾子倾李易两人担心丁海山的情况,自是不会注意到旁人的眼光,倒是一旁观战的诸人见得两人间的互动,心中略略诧异:世传武当派顾子倾清高冷漠,怎么会与云山派的李易眉来眼去的。
武当派小师妹一会儿看看顾子倾,一会儿又看看李易,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
福生无量天尊!映月师太默默的在心中念了声道号,似面无表情。
南无阿弥陀佛!李易身旁的静璇女尼亦在心中默默的念一声佛号,幽幽想到:李易道友的心思,真实玲珑透彻啊!
全真派赵存真再一次恨得牙齿痒痒:哼,奸滑的云山派小淫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顾子倾见得李易点头,知道丁海山此刻虽然看起来吓人,可是已经是强弩之末难以为继了,于是放心下来,顾子倾慢慢的收回法力之余,一手捏一个指诀,口中娇喝道:“缚,急急如律令,疾!”
一道丹砂黄符从顾子倾的指尖飞出,突然“蓬”的化作一团青烟,青烟袅袅间凝聚成形,赫然是一根黑白相间的绳子。
顾子倾伸手一挥,绳子“嗖”的一声向着丁海山疾飞而去,痴狂状态下的丁海山如何可挡?顿时就被捆得个严严实实。“砰”的一声,丁海山手中的斧头倒悬于地,丁海山也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
顾子倾婀娜的身影从虚空中缓缓飞下,复又伸手一招,将捆在丁海山身上的绳索收去,然后立在场地中央,面上颜色不改,静静等候着丁海山的清醒。
胜负已分,比试终于结束!
如此一场精彩的比试,围观的群众怎能不拍手称好,一些好事者甚至在高声叫喊着顾子倾冠军。以顾子倾的人气,若选手们不是进行比试而是投票的话,那肯定是毫无悬念的冠军,其他人连边都沾不上。
丁海山终于清醒了些,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看着眼前的情况,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多谢道友手下留情!”丁海山以斧头支撑着身子强站起来,向着顾子倾行礼道。
顾子倾还了一礼:“道友修为之高,贫道也是极为佩服。贫道方才也是全力以赴,实在侥幸之至。”
“顾道友,你的修为我是很佩服的,不过要说就此获得冠军,那倒未必!”战事已毕,丁海山强撑着身子就要下台而去,却是听见场下此起彼伏的冠军呼喊声,丁海山微微皱起眉头,转过头来望着顾子倾,道:“依贫道看来,此次道教大比试,还是李道友获得冠军的希望更大些!”
台下的李易听得丁海山之言,登时哭笑不得,这个丁海山,简直是吃饱了撑着,赤果果的帮自己拉仇恨啊!
顾子倾知道丁海山乃是赤诚之人,自不以丁海山言语里的冒犯为意,顾子倾转过头去望了眼李易,只见李易一脸郁闷的站在那里发愣。
原来,你也有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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