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宝珠能压妖魔鬼怪(5/6)

天豹踉跄返身，在地上寻找自己的刀，大骂道：“小爷我宰了你！”

“骂了骂了怎么样！”褚大瞪眼睛。

天豹见说，一跳起来，对着褚大追上又是一脚，咬牙，红了眼圈，不知他怎么的，也许想到他的爹，这就入了戏，真的红了眼睛内中水光，骂道：“你先骂我爹！”

瞅着也很像。

“我们是贩马的，和这贩珠宝的人路上遇到，大家作一处走也安全，但这小子嘴里嚣张，还敢和我动手！”褚大和小王爷两个人，全生得粗相貌，一起去贩马。

“少废话！先说自己！”

褚大带着讨好模样，起来叉手面有笑容：“军爷，您是苏赫将军的人吧？”

骑兵中为首的喝住：“嗨！不许打，你们是什么人！”他生得游牧民族相貌，却是流利的汉话。

但少年总是灵活的能躲过去，少年回骂：“老驴你再敢骂一句，小爷活吞你进肚内，一万年不克化你！”

“就骂你了，你待怎地？”大汉老拳似有碗口大小。

褚大是本能先听懂，先反应，揪起天豹就摔出去，铁塔似抖抖肩膀站起，也就明白过来。耳边听着马蹄声愈来愈近，一队五十人的骑兵，威风凛凛，老牛皮衣裳带着久战的黑渍出现时，帐篷里人几乎全出来，除萧观等人例外，中间大汉和少年扭打着，翻滚着破口大骂。

“小子！……”褚大骂出来，眼前一黑，天豹又一额头撞上来，撞的时候落如泰山压顶，“呼！”，带足风声。只见那脑袋闪电似下来，却轻轻在褚大头上一碰，耳边，少年低声道：“别说我们认识，快，打我！”

褚大刚落地，天豹抱的刀往地上一抛，砸得坚硬雪地“格嘣”重声，他跟只豹子般的扑骑到褚大身上，对着褚大肩头又是一拳，嘴里骂道：“让你骂我的爹！”

放哨的人忽然过来示警，就有人去拍帐篷，营地瞬间寂静下来。但都没有想到，天豹眼神一闪，忽然一拳把褚大打飞出去。

“有人来了！”

满心里想着和天豹是一家人，倾心相吐，却让这小子给骂回来。褚大憨厚，紫涨面庞，嘴就笨上来，还不如对小王爷的时候嘴机灵：“你你，”

凭这点儿经验，褚大敢拼敢打，该护性命的时候也护自己，才到今天。

不防备没命，只想立功去了。

褚大傻呆住，他初进军营的时候，还是为老兵们打水取饭的讨好，才有这么一点儿经验。后来怎么想怎么有道理，那些投军就羡慕将军们高头大马，成天打听哪个将军以前是种地的出身，什么也不会，后来却妻妾成群白空在家里的兵，眼空心大，打仗时热血沸腾，死的都比较快。

我爹也不是兔二爷。

天豹溜圆了眼，没有犹豫揪住褚大衣襟，狠撞上来，怕打扰帐篷里的人，撞到褚大怀里，低声骂：“你才是小兔崽子！不许骂我，不许骂我爹！”

他自得的模样，让褚大想笑。都是袁训的人，褚大对着天豹很亲切，见小王爷的家将在帐篷四面不停走动巡逻，少他一个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就在天豹身边蹲下来，带着热心指点，学的当兵的习性，亲昵的先骂上一句：“小兔崽子，先学着保命，有命，才能当上官。”

天豹怔回神，咧嘴一笑：“不想！”又骄傲的道：“我娘叫我跟小爷出来的，就是让我有个官儿回去。”

褚大用脚踢踢他：“想你的娘？”

帐篷搭起在雪地上，中间的帐篷里，十几个人坐在地毡上，头碰着头听去打探的尚栋说话。帐篷外面，褚大和小王爷的家将环守着，少年天豹抱着他的刀，放一个皮褥子在雪地上，出神的看夜空。

“五座城，只有中间那座是苏赫的住处，四面四座小城，是给商贩们居住的地方。苏赫通商也很有一手，他这第一名将，也是好马好盔甲堆出来的，全要花银子钱。”

……

小王爷老实闭嘴。

袁训给他一个白眼：“你怎么样！”

“嘿嘿！”萧观翻着白眼儿对他，把褚大的寻思打断。小王爷黑着脸，又嘟囔：“就连大个儿我也不能欺负了，这是苏赫的地盘，有朝一日回到我的地盘，”

平等的感觉，让褚大总是胸口那里填充上什么，满满的让他很有劲儿。

但他在袁训帐下，都知道他冒死去救袁训，都知道他是袁将军亲戚，当将军的也对他见到客气，不客气的也不刁难。又有这一次同出来，眼见大家不拿小王爷当回事情，小王爷咬牙忍住，褚大也跟在里面学会几句，倒不是有意的，这是顺带出来的。

回想他在项城郡王的帐下，亲兵队长相中他能拼敢打，对他很不错，但官阶摆在那里，高下分明。

大家掩面窃笑，褚大也：“嘿嘿。”在雪花中莫明的心暖。

连渊浑然不放心上，是回萧观的话：“放心吧您呐，回去我们就不说了，是谁的地盘上说什么话，谁还能不知道？”

尚栋低着嗓子，却让全能听到：“吃了人家的住了人家的，这就软下来。只拿我们出气，独放过小袁。”

粗大手指在连渊等人胸前点过，点到袁训前面，就往回一收。

面对褚大每每说过就露出后悔莫及的神情，小王爷鼻子里哼声：“等咱们回去，就该我收拾你，你们！”

小王爷悻悻然，嘟囔道：“好咧，都不敬重我，大个儿的，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