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六章,正经是个香饽饽(3/4)
不可撼动的荣华之一。自己小瞧了她,也小瞧了忠毅侯一家。张大学士叹上一声,却没有出京时的那种幽怨。
大学士也亲历这件事情,他小作分析以后,高兴还来不及呢。输给加寿,输给袁训,他的心里也早有准备。这一回又士心悦诚服得认栽。
……
夜晚就要来临,驿站里喜气洋洋。守这驿站的人并不知道来的一干子贵人,他们只知道这些贵人们晚上吃酒,赏下许多的酒菜给他们,他们高兴的这一件。
也就帮忙收拾出大桌子送来,见到这一行人干净异常,也帮忙把桌椅用水洗刷,河水也是他们一桶桶拎来。
坐席以前,袁训出来看一回,让他们分批吃酒,说明天再送来一回,大家答应着。二老王也出来看一回,也是叮嘱分批吃酒,当值的明天吃也罢,大家也答应着。
张大学士不放心,也出来看时,当兵的笑回他:“放心吧您呐,我们当值的只讨明天的酒吃如何?为了明天的酒,我们今天也不敢沾一口不是?”
张大学士回去见太子:“我想说个周全的话,却又落到袁老爷和二位老爷子后面。”太子轻笑:“带过兵的人就是不一样,有经验的人也不一样。”
他陷入沉思般的侧一侧面庞,张大学士心头一动,猜出来太子的心思,他现在是全无嫉妒,也没有过多的谨慎,乐呵呵地道:“是啊,百无一用是书生,要是没有这些铜头铁臂的,只我遇上发水,我可办不了这么周全。”
“难得,咱们这一队人哪有一个是闲人?”太子嘴角噙笑。文章侯府有福王余孽的绰号,太子是经历过福王变故的人,对和福王往来的旧人都记在心里。韩家初到的时候,就有了刺客行刺加寿,太子也曾怀疑过韩家。就是不怀疑,也对他们有过不满。
但现在来看,人全是可以用得的。
作为他的师傅,又一路陪伴到这里,张大学士又一次猜到太子指的是韩家。大学士能得到两朝皇帝的重视,防范是一,度量也不能小。他亲眼看到韩二老爷劳累,就在这里特意的提醒太子:“一会儿吃酒,殿下说上几句才是。这对兄弟是老了,一生的名声也放荡不中听,官场的名声也一般。如今的侯爷韩世拓,沾的是袁老爷府上的光彩,但我已打听清楚,他确实是自己中的举。”
大家行路呢,张大学士突发奇想似的打听韩世拓,跟浪费笔墨和往来车马似的。但太子会意,张大学士不会做无用之功,他这样做只能是另有用意。
太子笑容不改听着。
果然,大学士接下来道:“文章侯现在国子监里当差,他的上司阮英明虽然为人狂傲,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忠心上不会有错。文章侯是他的学生,也就不会出错。但他们这一代还能牵涉到福王,皇上对文章侯也不会大用。倒是这小小的正经有些意思。”
太子嘴角又勾了勾。
张大学士一直针对加寿,太子也依然尊重他,就是大学士对也好,错也好,有私心私意也好,他只想太子殿下好。四平八稳的登上皇位。
他打听韩世拓,在这里说起韩正经,原因只有一个,提醒太子殿下:“这小正经念书来得,习武也专心,我冷眼旁观好几回了,他这是从小就苗正根不歪,等他长大了,是殿下手里用得着的人。”
按韩正经的年纪来算,只能是太子一朝的人。而稍有远见的人都知道的从小培养和笼络有多重要,太子也一样知道。
他的父皇有许多人明里暗里可以用,就是很多功勋子弟全是少年就投到太子门下,跟太子感情深厚。轻易不会动摇忠心,也方便当年的太子,如今的皇帝有足够的时间了解和认可他们。
张大学士说到这里,太子浑身一热,他的心思如煮开的热锅一样沸腾起来。
他也想有皇帝那样一群太子党,但在没有得到皇帝允许的时候结党营私,不用师傅们提醒,这还是人人知道的猜忌事情之一。
当年的皇帝为什么会敢太子党横行天下,太子也早推敲过。他的父皇跟他不一样,太后专宠六宫,又有长公主瑞庆是个欢喜果儿,太上皇对幼子早早扶持颇多。
而太子呢?他的母后全仗着……有加寿!这话不太好听,却是事实。那几年,小小的加寿充当长公主瑞庆当年在太上皇面前的位置,而太子却不敢自认为自己是当年的父皇。
皇帝还给他留下冷捕头,但谁又知道冷捕头不是监视太子的呢?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水可以覆舟,也可以载舟。
太子也就只能羡慕皇帝当年,却不敢效仿皇帝当年。但是在今天,他的面前露出曙光。
殿下早就知道同行这一路,对他受益匪浅,虽然他当时想的时候,并没有意料到会出救灾的事情。但和二老王接近关系,也能多多疼爱以后的镇南王萧元皓,本身就是中头彩。
现在,又多出一个韩正经。身份不高不低,地位因为和福王沾亲,又不尴不尬。
只要对他有所关注,他自然而然亲近殿下,顺理成章的让张大学士都花心思打听他爹中举的实情。可见这事情水到渠成,不会引起任何猜忌。
他们为什么不对褚大路说这些话呢?禇大路是袁家的亲戚。韩正经也是袁家的亲戚,但他另有家世,曾出过一任太妃的韩家,和禇大路这卖水的出身,直接生在袁家长在袁家的不同。
这里面还体现出大学士对太子不离不弃的真情,为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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