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生财有道(2/3)
灯,这种宫灯糊着白色的纱布飘浮在空中,肉眼难以辨识。但若有修士想牵引风云、施展灵力。宫灯就会透出红光,激射出浩大的灵能。一旦沾着轻则全身麻痹,重则如遭雷殛。凶险异常。再者秦朝法网严密,在写字和说话中会出现形形色色的避讳字,御神宫在国中监造了难以计数的铜柱,能够监控一切音声,如果说话中提到了避讳的字词,可以干扰六识,听到耳中化作一连串刺耳的尖鸣。
这比起周厉王让卫巫监谤的方法真是灵便多了,古人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本是指其危险性而言的,川壅而溃,伤人必多嘛。
西人也有句名言说,‘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于是狼心狗行之徒就拼命加筑堤防,掩耳盗铃,只顾做那断子绝孙的勾当了。
秦始皇在文化上的创举就是焚书坑儒,然后以法为教、以吏为师。所以整个秦代是没有什么著述的。秦国的文化本来就落后,又秉持一贯的法令。从事于对外的掠夺。所以秦国的百姓除了种地就是打仗。要说秦朝统一之后时间较短,没有贤才还算正常,关键是整个秦国从献公、孝公那算也没出现什么稀罕的贤才。
秉持国政的那一班人,从穆公时代的蹇叔、百里奚、由余。到孝公的商鞅,惠文王的张仪,昭襄王的范雎。庄襄王的吕不韦,始皇的李斯。没有一个是秦国人。
后来秦始出了个间谍郑国,闹着要驱逐客卿。李斯上疏始皇,从头到尾数了一遍,从人才到奇珍异宝,刨除别国引进的,好像就空无所有了。秦人除了当炮灰,砍人头好像没有别的技能了。始皇一想这下问题大了,于是收回了这个决定。
这些客卿之所以跑到秦国发展,无一例外都是荣华富贵的驱动。像屈原、虞卿、乐毅、鲁仲连这种的人论人品、论才能半dian不差,只是依托的国家权贵腐化,难以成事。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如鲁仲连说的强秦为帝,只有蹈东海而死了。
武力好比一个人的肉身,文化好比一个人的灵魂,肉身是有一个从稚弱到强壮再到衰老的过程的,而且难以逆转。灵魂则是可以不朽,可以焕发新生的。灵魂虽然需要肉身来寄托,来保护,到了灵魂修炼成熟之后,焕发的力量就无可比拟了,超凡入圣,度越千古。而肉身呢,生老病死,样样难逃,壮盛不过是一时的风光罢了。
武术家言,‘炼武不炼功,到老一场空’。功就是内息。试观历史上,雄跨数洲,强绝一时的王朝有多少,亚历山大、查理曼、拜占庭、铁木真、戏特勒、史大林,而今何在呢?绵延数千年,永世长存的国族有没有?有之,只有中夏神州而已。
这虽然不全是文化的造就,可能也是上天刻意存此一朵奇葩以壮观瞻吧。
有人说如果秦始皇将皇位传给太子扶苏的话,是不是秦朝就可以延续呢?然而我们看到在秦国的政策下,它的土壤根本哺育不了贤才,招致的只是一些欲利之徒。据说荀卿曾到过秦国,然而又失望的离开了。像孔子、孟子、荀卿这些人,包括晏子、伯夷、柳下惠,或者屈原、鲁仲连,都是有坚定不移的政治理想的,如果环境太过恶劣,亦不愿低首俯就、曲学阿世。
一个国家造就不出贤才,就容易造成政局的动荡,难以为继。很多大帝国都是在开创者凋落净尽之后,日渐削弱,终至灭亡。齐桓公和晋文公都是春秋五霸,然而齐桓公终被饿死,未下葬就五公子争立酿成祸乱。晋文公的后代虽然乖戾,却能够常为霸主,论者以为那是因为晋文公身边聚集了很多贤才,狐毛、狐偃、赵衰等。而齐桓公只依仗管仲,管仲又先死,于是就青黄不接了。
很多君王只图一时的痛快,整体上破坏了哺育贤才的环境,造成的伤害往往难以估量。天下太平的时候可能还可以苟且度日,如若无幸遇上内忧外患,国覆宗倾也是常有的事。
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想要大富大贵就得发横财,想要强大就得去掠夺、去奴役别人。这都是一定不移的道理。但是这种强大就好比燃薪,越是烈火熊熊、气焰嚣张,光景也就不长了。薪尽则火灭,再大的火不会一直烧呀。
在温室中呆得久了,有的人崇拜野性、说什么原生态。一将功成万骨枯,你怎么知道你就是跃马扬鞭的将军,而不是马蹄下的枯骨呢?老聃说,‘兵者为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这是何等的人间惨剧,奈何。
今时竟然有人洋洋洒洒写了上千万字的文章歌颂秦国的丰功伟业来邀取名誉,这里面有多少孤魂怨鬼呢,看着都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人的心术真是太坏了,总想让别人当炮灰,你还是回阿房宫搬几天砖多体验体验生活吧。
…………
一众淘金士下了仙车就被将作少府羁押起来,男的送往阿房宫、骊山陵,女的划入浆洗局和各处宫院充当劳役。
秦始皇是一个对建筑充满向往的人,据说他每征伐一国,就将那里的宫殿画下来送往咸阳,然后比照着修建一座。你说他经常巡行天下,这宫殿住是住不过来的,可能是出于一种收集癖吧。
但是这种收集癖实在太过于劳民伤财了,御神宫的眼光就大不一样,他们费这么大的周章取悦秦始皇肯定想谋求回报的,人无利不起早嘛,将相神仙也由凡人做,神仙的嗜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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