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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这么一直陪在我身边，不觉得烦吗？”

岁谕毁灭每天从天壁旁边醒来，又睡去，已经渐渐习惯了身上有一块薄薄的毯子。

而往生也只是在旁边安静地睡着，或者在看些书。

“………不会…”

往生放下手里的书，看向苏醒过来的岁谕毁灭。

虽然他的记忆还在，但因为岁谕毁灭没有像荒芜的一般灭杀什么重要之人，所以往生根本没有抵触九天法则的能力。

“……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岁谕毁灭有些迷茫了，她被原罪附着的时候，那种对待荒芜的态度就是所谓的爱吗？

就是时时刻刻想看到他，时时刻刻想着他…

这就是爱吗？

“……这些…都不是你我所能描述的清的。”

往生扶起岁谕毁灭，让她坐到椅子上。

“那么……是爱情重要。还是友情重要，或者是亲情最重要呢。”

岁谕毁灭的话也不知道是在问谁，但这里只有往生与她两个人，所以也只有往生能够回答她。

“……因人而异吧。要是我觉得。应该会是爱情，毕竟我又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之类的。”

往生起身帮岁谕毁灭倒了杯茶，动作很慢很优雅，那是岁谕毁灭素来喜欢的口味。

“……是这样吗…”

岁谕毁灭反问自己，如果问的是自己的话，估计很难抉择，不如把这个写进者之书里面吧。

“……谁知道呢。”

往生笑了笑，罕见地温柔。

“………”

岁谕毁灭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她从储物袋里拿出自己的者之书，直接翻到。

慢慢写下亲情，友情，爱情，你会放弃哪一个呢。

“…………”

岁谕毁灭又继续想了想，用一种奇怪的咒术写下她自己的答案，这些字是别人根本看不到的。

“在写什么呢。”

往生看到岁谕毁灭忙碌的样子，这几天来，他还是头一天看到岁谕毁灭这样，这样的她有了几分人气，不像死板的木偶。

“者之书。毕竟是可能留给后世的东西，得认真写。”

岁谕毁灭竟然回答了往生的问题，看来她现在的心情确实不错，但是那眸里的绝望却不可能消除了。

“……加油。”

往生给岁谕毁灭打气，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她快速凝结灵气，施展咒术的样子。

“你认为……她会回来吗？”

岁谕毁灭在完成了的制作后，指着岁谕善还没有消失的名字说道。

“……光芒还没有消散，灵魂应该是在的。”

往生顺着岁谕毁灭的手看过去，初代主的名字上面有些小小的光芒，一直没有消失。

……但……就怕是遗愿没有完成的光芒…

即使是这样，他也必须告诉岁谕毁灭，岁谕善还可能活着，还可以回到她的身边来。

“恩。我也这么认为的。”

岁谕毁灭在嘴角扯开一丝弧度，那根本称不上是笑的东西却给往生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感觉。

少女长得太美太媚太艳，只需要一个动作，便可以有万种风情，千种美好。